“我不走,”狐妖气鼓鼓的,仿佛他才是被骗身骗心,还差点把命交代出去的人。

宋青的哀伤太明显了,慕迟放缓了语气,“你别难过了,死很快的。你要想想,如果是你把我抓了,那你也会杀了我啊,说不定死前还要和我,呃,夜夜笙歌,对,是这个词,”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狐耳也跟着点。

大概妖怪都是如此的放荡,宋青强制自己不要去幻想慕迟所说的场景,可心绪像被投入了石子,一层层荡开。

“你真不走?”宋青垂眼,再次给了慕迟一次机会。

慕迟本能的感到不对,但面前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有什么不对的,他要是还有别的法器,肯定早杀了他。

人类,就是计谋多。

“我不,”慕迟摇摇头,“我要守着你,直到你死。”

如果忽略掉对方的真实意思,宋青挺喜欢这句话的。

他看着慕迟,风吹起了他的袖口,对方有些不耐烦地去抓白纱,灵动单蠢得像是围着自己尾巴打转的狗狗幼崽。

“别想跑,”抓东西还不忘瞅着他警告。

宋青叹了口气,“我放过你几次了,慕迟,既然不想走就别走了。”

慕迟正想嘲笑宋青说大话,但看见对方从怀里拿出的红绳似的东西,眼神却变了。

这人哪来那么多克制他的法器?真不是伪装成书生专钓他这种小狐妖的道士吗?

“祝你金榜题名,”慕迟转身就跑。

宋青也不追,他追不上。

只是慕迟跑了几步,周身运行的法力却全消失了,低头一看,一根如血似的红绳绑在了他的腰间。

慕迟急得用指甲去抓这条绳子,可还是被渐渐拖回了宋青面前。

慕迟停下挣扎,霜白的手臂垂下,小心翼翼地抬眼。

男人安安静静地俯视他。

慕迟鼻子一酸,要掉眼泪的样子。

“我要做你刚刚想做的事情吗?”他听见宋青询问,焦急地抓住了宋青的衣摆,纤白的手指将衣料都弄起了褶皱。

“夫君,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你不能杀你的娘子。”

妖怪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强大,不可控,而现在跌落在地,用手抓住衣摆哀求的美人明显不在其中,失去了伤害他人的能力,连狐耳狐尾这些异于常人的地方都会让人升起赏玩的心思。

他是妖啊,因为是妖,所以被怎么过分对待都不会让人有愧疚感。

被法器肏入,绳结磨穴,哭得一抖一抖的

慕迟看到了宋青的眼神,他脸上浮现出慌张,把讨好的语句换成威胁:“你不赶考了吗?杀了我,我的同族不会放过你的,他们可厉害了。”像是遇到危险把毛蓬起来的肥湫。

慕迟还想再威胁两句,却骤然被穴腔里的酥麻打断,“嗯……你做了什么……”

他腰间的红绳微微颤动,仿佛在得意,红绳像是有了生命,在慕迟与宋青说话声里悄悄地探入了穴腔。

细长的绳子应该最多只会带来细微的痒,但这条不同,才刚刚进入,热意就爬上了肉壁,刷子扫过的麻痒如水波般荡过身体。

慕迟大受震撼,他虽然是狐妖,但也没玩过这种花活,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法器,难道是用这种方式降妖除魔的。

慕迟的脸色变了又变,宋青却以为他在动歪脑筋,还不知悔改的想要杀他。

他闭了闭眼, 再次睁开,面色冷淡得吓人,“就算我不杀你,你的族人也不会放过我吧。”

慕迟还真被唬住了,看着变得陌生的人类,他连呻吟都吞下了,但逐渐潮红的脸色却遮盖不住。

穴里真的太奇怪了,像被羽毛划过,这种轻柔带起痒意的触感还是一点点地爬上软肉,瘙痒让肉穴生出空虚,慕迟居然有些想念被性器填满的时候了,至少可以稍微磨一下。

他眼神都有些失焦,还要组织人类的语言,“你不,不要杀我,你们人类要讲道德的,你都说了要好好照顾我,还说要当我的丈夫。”

“你是君子,君子就该守承诺。”

至于他,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君子,所以可以坏一点……呜,好痒……

慕迟的话又勾起了宋青被耍得团团转的回忆,这使他将慕迟用红绳绑得更紧了,慕迟呜咽一声,眼里带着泪花,像是被疼出来的。

宋青不停的在心里想慕迟坏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应该恨慕迟,至少看见他这个样子,不该感到心疼,这不是他罪有应得的吗?

但宋青仅仅看着慕迟就无法保持理智,做出最有利的选择,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恼怒,又觉得跟狐狸置什么气,他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生气杀人。

这样貌美的面容和视人命如草芥的性格,好像在告诉旁人,他就该被关在永远逃不掉的囚牢里,从言行举止到每日的一点一滴都经受他人的安排。

宋青想着,准备把绳子解开一点,却看见慕迟手正偷偷摸摸往后移动,认真极了,能这只狐妖专注起来的,一般只有准备做坏事了。

“你在做什么?”宋青扯动红绳,慕迟就像手脚都被束缚住了,只能趴在地上,忍耐法器在甬道里作乱,极其烧人的酥痒像是融入了骨血。

慕迟额头都出了汗,一气之下不理宋青。

这个人类明明知道的,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挑他马上就能缓解的时候制止他,就是在报复他……他不要活了!

出乎宋青意料,他这样做后,慕迟趴在地上不动了,哭出断断续续的啜泣,狐尾生气地到处拍。

让宋青都怀疑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慕迟的白裙不知怎么的,颜色在变淡,比起衣服更像是轻淡淡的雾气,红绳更是直接陷进了雾气去圈住那截雪色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