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被弄得双眸带泪,狐耳都在晃动,白腻的肌肤浮动着盈盈珠光,他看宋青有软化的意思,马上就闹起来了,“夫君你让我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出去了马上就回来。”
再也不来了,该死的书生。
慕迟心里骂骂咧咧的,然后他就被曲起的手指顶得尖叫了声,声音甜软得像是街上叫卖的糖糕。
小穴里的软肉被重重刮过,是比之前强烈了许多的刺激,快意直接窜过慕迟身体,尾巴都麻酥酥的。
他还要面对人类的逼问,“你要去哪?”
“就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你要去别人身边了,是吗?”
人类眼都不眨地盯着他,眼神漆黑扭曲。
慕迟颤颤巍巍地想离宋青远一点,在不能使用术法的情况下,他终于明白自己压制不住这个人类,那他在书生手上,跟那些在屠夫手上被杀死剥皮的狐狸有什么区别。
慕迟害怕到想抱着大尾巴哭了。
可身体才刚刚动了动,人类就握住他的腿,狠狠地把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曲起的指骨带来的刺激翻了倍,穴里溢出过多的水液,甚至将尾巴根部的绒毛都打湿了。
快意像是潮水般涌进身体,小穴被手指奸淫到湿软柔腻,酥麻累积到一定程度,好像再来一点刺激就能把慕迟送到高潮。
“我会努力做好的,不要离开我,”被蛊惑住的人类像在喃喃自语,偏执的眼神却一直盯住了惑住他的狐妖。
没有什么事情比得上眼前的美人重要,他怎么会让对方有一丝一毫的可能离开自己的身边。
被人类压制反抗不了的感觉令慕迟真的落泪了,小脸有泪珠缓缓淌下,软红的唇瓣张开可怜地抽气。
毕竟他还是一只才脱离长辈庇护,什么都半懂不懂的小狐狸。
这样的慕迟让宋青感到怜爱的同时,又隐隐感到莫名的快意。
他的手并未停止玩弄慕迟的身体,手指对穴腔的刺激让本就在绝顶边缘的身体一下陷入了高潮,慕迟被强烈的快意弄得眼眸失焦,神情疑惑迷茫,似乎并不明白小穴为什么会发什么这样的变化。
温热的潮汁喷了宋青一手,等他从穴腔退出来,穴肉再不复之前的抗拒,缠住手指不想放走的样子,这样的拉扯无疑又激起了一阵快意。
“别,别欺负我了,我不离开,”慕迟以为人类要用新的方式来辱玩他,他掉着眼泪,主动乖巧的说,“给,给夫君摸耳朵。”
“尾巴,尾巴也可以摸哦。”
他噙着泪看宋青,雪白的狐耳恰好动了动。
问人类行不行被爆炒,还是摸着狐耳被爆炒
“唔……你!”慕迟眼眸湿透了,他的狐耳被书生轻轻地抓住,拇指和食指浅浅抚摸的时候,穴口也被滚热的龟头顶上。
完了,他做不成只凭借吃人心就成为大妖的狐狸了。
这居然是慕迟的第一想法,被抓住耳朵的他酥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神情又气又委屈,他明明都愿意把自己最珍爱,每天要让同族好好打理的耳朵,尾巴给书生摸了。
结果对方摸了他,还要强迫他堕落成享乐的狐妖,人类真是过分。
但不管慕迟心里怎么想,他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惹人欺负,漂亮而潮红的脸蛋,眼神直白地盯着眼前人,雪白的大尾巴被压在身下,发丝湿漉漉黏着肌肤,像话本里专门勾着男人,吸食精气的妖精走了出来。
宋青就被勾引到了,他摸着狐耳,一边想着自己不该那么欺负妻子,但一边视线却盯着慕迟微红的眼尾。
想把他欺负到尾巴都搭在自己手腕,用比之前更甜软的声音求夫君轻一点。
小穴被龟头摩擦着,狐族的本能早让穴口张合,上面甚至溢出浅浅的水液,让等下肉棒的进入更加方便,媚肉湿润柔软地舔过性器,把宋青的肉棒弄得更加膨胀。
手指调教过的甬道好像已经上瘾了,肉壁念念不舍地挤压着,蔓延出一种得不到满足的酸软。
于是慕迟就感觉身体变得更奇怪,他肚子的酸意甚至让小腹微微抽搐,但书生不知道为什么,只在穴口缓缓地抽插,完全不管他甬道里的软肉都有点发烫的痒。
慕迟就委屈,他噙着泪,声音也软地问:“你是不是不行,你不行的话就不要这样弄我。”
他知道人类男性是会不行的,虽然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一定很适合这个场合。
可话音刚落,书生摸他耳朵的手都重了些,慕迟眼眸湿润地呜咽了声,狐耳受不住地沁出点粉,没被抓住的狐耳轻微地晃动。
突然,在穴口摩擦的肉棒狠厉地顶进,软肉被碾压过去,痒意一秒被快感淹没过去,慕迟耳朵上的酥意和快感混杂,小腿肚都抖了起来,叫出来的声音绵软甜腻。
宋青看见慕迟恶狠狠地瞧他,脸上写满了不满,偏偏泪水都没干,配上潮红的脸颊,漂亮的狐耳,更像是在求摸。
但宋青知道不是这样的,可他又想不到其他地方,于是觉得是因为慕迟认为他还不行。
他只能诚恳地说:“我会更努力的,夫人。”
你要努力什么?
慕迟不知道宋青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故意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肏进来,那一下弄得他现在身体都是软的,过了点似的酥软,导致现在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满,反抗能力也是不加反减了。
不等慕迟想明白,肉棒就顶着穴腔一次次地往里面撞,强烈的快意让慕迟失了神,软红的唇瓣是被辣到似的张开,舌尖悬挂着晶莹的水液展露在人的面前。
被肏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只能随着宋青肏他的力道动作,纤细的腰身一抖一抖的,衣服贴得皮肉更紧了,似露非露,色情得像是等着人撕开这层白纱。
慕迟哪里还记得自己要成为凶恶的大妖,脑子都要被甜蜜的快感融化了,只知道用穴腔吞吐着书生那根粗壮的肉棒,湿漉漉地淌下水液。
被灌精后入,草到神智不清只知道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