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迟点头,路意抽出手,手指从慕迟脸上轻划而过,黏腻热乎的精液滴到肌肤上。
慕迟眨了眨眼,在路意的注视下,他漂亮泛粉的小脸蹭了下路意的手背。
路意蓦地挑起了唇角。
怎么能这样乖,让他都不忍心了。
路意声音有些哑,“他们还碰过你哪里?告诉我。”
慕迟顶着被精液淌湿的脸,做出思索的模样,一遇到快感就变成浆糊的思绪让他要花很长的时间来思考路意的话,面容看起来清纯又色情。
路意手指控制不住地颤了下,他盯着慕迟,欲望如同火山喷发的岩浆卷席了他,呼吸都带着热意。
他如果要肏慕迟,这种程度就可以让人心甘情愿配合了,但路意不想仅仅肏慕迟一次,他想要慕迟尽快学会对他顺从,畏惧他,并且短时间内无法从这种情绪里脱身。
少年漂亮成这样,任何人有机会得到都不会放过的,而且无论是谁得到了他,都很难给他自由,只想把人牢牢困在身边。
“有,”慕迟长睫低垂,似是想避开路意的视线,他抿了抿唇,“小穴被哥哥……唔……爸爸碰过。”
说到一半,路意的手指就从性器划到会阴,等慕迟磕绊说完,手指都挤进臀瓣,去触碰那口被许多人碰过的小穴了。
肉穴热软到像是会化掉,碰了碰就溢出温热的水液,让人不由想到把鸡巴塞进去会有多么舒服。
路意疑惑般地问:“是这里吗?”
手指往下按了按,清透的汁水在他手上,慕迟顿时反应激烈,嘴巴张开哈气,呻吟声突破防线流出。
“为什么不回答我?”路意问,好像对待一个吊车尾还不知悔改的坏学生。
“是,是的,”慕迟哽咽着,他看不出路意在装,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不应该在路意面前这样,把人的手指都喷湿了。
“好的,”路意笑了下把手抽出,慕迟脸上闪过惶恐,他敏锐的感受到恶意,却不知道来自哪里。
房间里只有他和路意,但路意是可靠的。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不安,便愈发依赖旁边的人。
雪白的小腹被手掌盖住了,慕迟制止不了自己的呜咽声,穴腔弥漫着一股空当需要被填满的感觉,往常折磨人的快感在此刻变得甜美,极具有吸引力。
他拼命想要忍住自己不要露出渴望,却不知那人故意按着他的小腹,是想计算自己能进到哪里,能不能把雪白的皮肉撑到鼓出弧度。
路意心里阴暗淫秽的想法都快溢出来了。
他告诉慕迟自己会帮他净化掉那些恶心邪恶的气息,但是需要慕迟的配合。
慕迟软软的应了声,神情满是信赖,他素白的腕骨被路意圈着,引导着他触碰到陌生的性器。
已经把裤裆顶起来的,透着滚热的阴茎。
路意朝他解释,只有用性交的办法才能将慕成舒他们打的标记覆盖过去,让他出去后可以没有后顾之忧。
慕迟视线停留在那抹弧度上,他居然感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欢愉,穴腔收缩,艳红湿漉漉的穴肉互相挤压,从细微的快感里得到慰藉。
在不知道路意曾是玄门天才的情况下,慕迟对路意有种愧疚,他记得路意被班上同学孤立的样子,这也给他造成了路意是小可怜的错觉。
对方虽然表现出对带他出去游刃有余的样子,可毕竟和他差不多大,这样孤身一人来救他,还要强迫自己用亲吻舔舐等方法覆盖他身上的痕迹,现在更是……
“没有别的方法吗?”慕迟的手指被他掐得泛白,渴望一波一波涌上心头,诱惑他改变主意。
路意胜券在握的心情蓦得阴沉,特别是感受着腿上的湿润感,水多成这样了,慕迟还要拒绝他。
路意没了装好人的心情,忽略慕迟的疑问,“时间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他手指直接奸入湿软的穴腔,慕迟话语顿时变成颤音,整个肉穴酥软下来,快感一波波涌上,雪白的臀瓣哆嗦着。
他神情恍惚,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连裤子被人脱了都不知道。
慕迟这个样子,路意觉得自己还不操上去就是阳痿了。
他的手指在穴腔里搅了搅,湿热的软肉包裹上来吸咬,路意这个时候却把手指抽出,肉腔念念不舍地挽留失败后,发出“啵”的一声。
温热的水液没了裤子的阻碍,流了路意一腿。
路意对着明显陷入失神的慕迟说:“这么想挨肏吗?”
慕迟模糊柔软地“嗯?”声,乌黑的眼眸抬起看他,“路意,”声音微微上扬,手扯住他的衣服,像是在确定他的存在。
他看起来如此可怜而惹人目不转晴,路意吞下了自己话,换上了类似安抚的话语,“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慕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眼眸弯了弯,红晕抹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裹着情欲的艳色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
路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又多么急切和凶猛,他阴茎一放出来就直挺挺地挤开臀瓣,目标明确地怼入肉穴。
饱胀感一下充满了肉腔,慕迟呜咽着想要逃跑,躲避肉棒的奸淫,但他整个人都在路意怀中,再怎么躲避也躲避不开。
肉棒进去就浸满了淫水,青筋在皮肉上凸起,对着肉壁刮弄,滚热的软肉包裹着阴茎吸吮,像飞机杯那样顺从柔滑。
路意盯着慕迟潮红的脸,看他没几秒就在肉棒的顶撞下溃不成军,纤白的手指捏紧了他胸口的衣服,神情恐惧不受控的快感,又在这种恐惧里欢愉着。
他将把每一处细节都收入眼底,慢条斯理地用湿淋淋的手指去碾慕迟微张的唇瓣,将唇肉揉得快沥出汁了。
他看不见自己的神情也充满着情欲,眼眸里是会吓到人的灼热。
肉棒从最开始地浅浅抽插,变得越进越深,脂红的穴口被插得微陷,水液不停地溢出,慕迟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强烈的快感就没有断过,一直累积起来。
慕迟可以说是坐在鸡巴上了,光裸的身体随着抽插一颤一颤的,阴茎又粗又长,直挺挺地往上顶,像是要把他贯穿似的。
慕迟失神地张着嘴,全凭本能呼吸,泪水淌过发热绯红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