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的沉默让何斯愈发想要逼出他的声音,来确定自己可以掌控这个人。
何斯肏弄慕迟的身体,慕迟折磨何斯的精神。
囊袋打在肌肤上啪啪作响,被捏到奶孔张开的乳头被何斯含入嘴中,时而重重,时而轻柔地吮动着。
在高频率的抽插里,穴腔很快就受不了的高潮了,穴肉痉挛,死死咬紧了滚烫有些抽动的肉棒,何斯顺势在穴道内射了精。
慕迟喉咙泄出类似哭腔的气音,雪白的脖颈扬起,脸色像是春末的桃花,极美极艳,但在疯狂耗尽自己的生命力。
肉棒并没有抽出,而是牢牢堵住里面热乎乎的白浊,肉穴本应该感到满足的,但是药膏全浸入了穴道,此刻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感到了痒。
慕迟睫毛垂的很低,他依旧不说话,何斯却察觉到不对,他强制弄开慕迟的嘴巴,却看到了一点血丝。
那是咬舌头弄出来的。
“好好好,”何斯眼神怨恨,怒极反笑,“你在乎他,想要去死对吗?”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迁就你,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去和他呆着吗?”
慕迟以为何斯被他激怒到要杀他,他平静的说道:“求之不得。”
“我说过,我爱你,我怎么会不满足你,”何斯的语气有种诡异的温柔,他轻松地抱起慕迟,肉棒在这样的姿势下,像是要贯穿肠道般碾了进去,将滋生的痒意碾成快感。
慕迟闷闷的叫了下,大脑快承受不起这样的快感,他鼻腔和微微张开的唇瓣一起呼吸,窒息的感觉才有些缓解。
“那我们就这样过去吧,只要你不介意我和你的体液把他弄脏。”
“对了,我想在他身上像骑小母马一样骑你。”
慕迟听到了男人恶毒的话语,他后知后觉明白对方的意思。
“不,不要!”慕迟不复之前冷淡的样子,他的呻吟控制不住地流出,带着甜腻的声音求着何斯,“唔……嗯哈……你、你不能……呃!”肉棒顶着敏感点肏弄,肉穴的液体姿势的原因流出,肮脏的白精滚淌下腿肉。
“是你要求的,我在满足你,”何斯没有在诱哄慕迟,直白的说出他的目的,“求我,说爱我。”
“你也不想他连基本体面都保持不了吧。”
未亡人被奸淫到高潮,对凶手吐出爱语/报复/死亡(完结)
慕迟红润的唇抿了下,然后抖着,清丽的脸浸满了情欲,像是染上春色的冬末之景。
酥麻的感觉充斥着身体,就像是曾经被丈夫抚摸亲吻时的甜蜜。
慕迟声音哽在喉间出不来。
“你该做出选择,对吗?”询问的语气,却浸满了压迫感。
男人滚热的体温陷入他的皮肉,肉腔里的阴茎像是牢牢地钉入体内,每一处穴肉都有在被触碰到,切身打造般的贴合。
这几天被肏的太久了,身体软得像是注入了一团团的棉花,大腿根微微有些抽搐,雪色的皮肤晕开一种色情的桃粉。
发颤似的痒意让慕迟乌黑的眼眸更加混沌,他喘息着,腰身微小的扭动里,小穴溢出湿淋淋的光泽。
软嫩的穴肉在扭动里用厚厚的艳红皱褶去吸吮肉棒,肉棒被讨好它的穴肉包裹着,快感的麻意一路窜上去,何斯掐住腰身的手都紧了紧。
慕迟睫毛低垂,泪珠跟着坠落,“我真想你去死,”他出声了,只是声音不再是清淡的,混合呻吟,像是被喉咙挤压,研磨出来的破碎。
“我知道,“何斯怎么会不知道,他拥紧了慕迟的身体,那像是已经被他逼到极限的微颤,“但我不想听这个。”
他们的皮肤在热意里出了汗,滑腻地紧紧咬住对方,像是要把慕迟融入体内的巨大满足感令何斯有些颤栗,好似被重重拨动的弦,拨动的人只是无意随手,却引起他剧烈的震颤。
赤裸的温热被何斯箍住,温软的触感拥抱着他,何斯控制不住自己对慕迟的操干,肉棒往上顶着,粗壮的龟头一寸寸撑开艳红的褶皱,带出令人酥麻透顶的快意。
慕迟已经被逼得啜泣起来,被药物扩大的痒意实在过于折磨人,穴肉像是被脚上带着绒毛的虫子爬过,只有肉棒碾压才能获得平静。
握住他腰身的手紧了紧。
慕迟又听见了威胁,“说爱我吧,”
被威胁人是他,但对方的声音却似乎要掉眼泪了。
好像他才是罪人。
在呼吸都能把面前人染出薄红的距离,慕迟身体颤抖地哭出声,那种抽泣呜咽似的哭法。
但是连哭泣都是带着甜腻的味道。
慕迟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强烈的快感和痒意,他的身体忽视理智的尖叫,沉沦于与仇人的缠绵性事里。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慕迟哭出了朦胧的鼻音,眼睫粘连着泪水,湿成一簇簇。
爱欲和因为得不到滋生的恨在何斯脑子里回荡,生出一种轻微像是醉意的迷醉感。
慕迟感觉到了,来自男人的目光,他不住地小口喘息,只觉得沉重令人窒息的海浪迎面朝他扑来,整个世界好像都被封闭了,只剩下自己和对方,在这温暖,没有第三人的房间,连唇瓣启开,舌头湿润微黏的卷动声都能听见。
快感也变得漫长,像是被画笔一直拖长的线条,穴里的感受清楚的传递给他。
肉棒不动的时候,每寸穴肉都像是藏着无穷无尽的痒,肉腔不得其法地收缩,软肉像块昂贵丝滑的布料摩擦着肉棒。
可除了收紧那瞬间的快感,其他时候都是入骨的折磨,就像面前人施加于他身上的痛苦。
额头被吻上了,对方似乎妥协地放弃了阴暗的想法。
甬道还在发痒,痒意每时每刻都在扩散,所以穴肉忍不住的缩紧,肉棒自然在这种讨好里深深的撞击过去,让慕迟知道肉棒是用什么样的力度碾碎瘙痒,撞出甘甜令人承受不住的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