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一听,只能分开自己的双腿,正想进行下一步,但陆言却突然亲上他的大腿内侧

那处比其他地方敏感, 细嫩绵白的肌肤被含在嘴里研磨,微小的酥意窜开,性器感知到刺激立了起来。

没坏掉,真好。

慕迟还没有为性器的正常感到高兴,他就感觉到小腹的尿意在唇舌的刺激里变浓。

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耳旁是陆言叫他继续的声音。

白哲的手指颤得更厉害了,青年含恨地横了陆言一眼,他像是在经历极大的心理挣扎,手指缓慢地陷入白腻的软肉,将穴口暴露在面前人的目光下。

小穴被肉棒干到颜色熟红,手指才触碰上去,就开始难耐地张合,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嫩肉。

在陆言的目光下,慕迟不得不感到羞耻,但对方还在叫他继续。

“小迟没有达到我的要求,”陆言这样说。

差不多得了,慕迟强行将骂声咽下,他还是珍惜生命的,陆言就仗着他怕死怕痛折腾他。

慕迟恨恨地把肉穴拉开,自己触碰造成的感觉就很奇怪,手上的湿润和穴里的酥麻交织。

慕迟怕陆言找理由,手指微插进肉穴,用手指把穴口撑开,穴腔逐渐分泌出晶莹的水液,沾染在软肉上。

他脸红的能煎蛋了,陆言居然还不满意。

“你没有求我,小迟,”陆言挑三拣四的。

慕迟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像是有求于女友,只能哄着女朋友的凤凰男。

不过,女朋友可没有鸡巴,也不会日他。

“哥哥肏肏我,”慕迟说话说的磕磕绊绊,每说一个字,就有热气涌上脸颊,“我需要哥哥,求求你了。”

他把肉穴分得更开,有水液顺着白哲的手指流下,眼睛装着水汽,要哭不哭地看着陆言。

看着像渴求鸡巴到哭了似的。

陆言呼吸急促,这就是他希望的,慕迟会像他一样渴求自己。

肉棒抵住穴口,压迫到慕迟的手指,瓷白的手指有些不安地颤了下。

陆言阻止了慕迟想要抽回的手,“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小迟。”

慕迟不能逃避了,眼神落在交合的地方。

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事情。

手指的白衬得肉穴和鸡巴的颜色越发显眼,偌大的龟头接触到穴口,即使已经被慕迟尽力撑开了,可不过进入顶端的小半,穴口就被遮盖住了。

小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吃下这么大的鸡巴。

慕迟耳根都烧起来了,整个人被欺负惨了似的,但真正的欺负还没有到。

穴口被腺液打湿的嫣红。

感受手指触碰穴肉的湿软和鸡巴的滚热,慕迟用含着雾气的眼眸瞅着陆言, 大声抗议,“你,你不能这样。”

“不能带着你的手指一起肏你吗?”陆言说的话就让慕迟不知道怎么回,他羞恼地抽回手指,却被陆言握住,手腕因用力抖颤着。

陆言没有再逗慕迟,肉根顶进湿软的穴腔里,慕迟感觉手腕传来一股拖力,他的目光下意识集中在交合处,看着自己的手指没入小半根在穴里,指上的肌肤还贴着阴茎的表面,青筋不仅磨过穴肉,也磨过手指。

难以启齿的感受。

这个时候,陆言放开了他的手,慕迟赶紧把手指抽出,偏偏肉棒又一个撞击,指甲不小心划过软嫩的肉壁。

强烈的刺激让小腹都涌出一股酸意,微微抽搐着。吃的の企鹅【】﹀二三灵ˇ六九 二三.九﹑六

肉穴更是含紧了阴茎,陆言享受着穴腔的包裹,“小迟好棒,都会自己满足自己了。”

陆言话一出,他就看见慕迟哭了,眼泪跟梅雨季的雨一样停不下来。

陆言觉得自己有被淹死的风险,该哄一哄的,绝不是他想哄一下慕迟。

但他懂什么哄人,他早习惯了威胁。

慕迟就听到陆言说,“再哭的话,小迟就要永远留在这床上了。”

穴腔立马绞紧了肉根,不榨出精液不罢休的样子,慕迟眼泪没停,从绵绵细雨变成瓢泼大雨了。

慕迟跟个大型洋娃娃般躺在床上不动了,表达出心死如灰的精神。

他得用这个机会跟陆言的关系破冰,要不然就陆言这个越在乎人越折腾人的性格,慕迟都能想象自己天天挨肏还得跟陆言尝试各种玩法,最后被玩得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根据陆言对他的占有欲,这种事情百分百会发生,被玩疯了,陆言也只会为他只记得自己高兴,再也不用担心他跑了。

埋在肉穴里的肉棒被死死绞着,艳红的软肉不停嗦动肉棒,猛烈的快意让慕迟张开唇瓣喘气,几根头发丝搭在红润的唇肉上。

小腹的酸意和尿意混在一起,铃口已经淌出了几滴水滴。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慕迟不能在僵持下去了,他哽咽着控诉陆言:“我,我一直都听你的话,顺从你,你都不知道耳朵都要被锁链声吵聋了,可你对我还是那么坏……你怎么能这样!”他呜咽出声。

陆言发现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而慕迟的眼泪短时间内是停不下来了,大有不把自己淹死不罢休的趋势。

他去亲慕迟的唇瓣,“等下我把锁链解开,带你出去玩。”

慕迟不听,手上的锁链抖出细碎吵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