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人家齐腾只是每天看着那个小饭店老板娘在他面前晃悠,都还没吃到嘴里呢,齐腾倒是想和人家有一腿,可惜还没伸进去……
这么想着,江弈泽突然觉得齐腾很可怜!
江弈泽沉浸在同情自已合作伙伴的心情中,秦思思却敏锐地察觉到江弈泽话里的重要性,反问道。
“介绍其他商业伙伴给我认识?今天晚上是一个纯商业的饭局吗?”
和齐腾还有魏璇一起吃饭,毕竟齐腾是江弈泽的合伙人,秦思思不意外,但和江弈泽的商业合作伙伴一起吃饭,秦思思就表示很意外了。
和江弈泽结婚这么久,他从未向她展示过他的商业交际圈,这是第一次,江弈泽带她出席官方的商业酒局。
这算不算变相抬高了她的家庭地位呢?
对于秦思思的探究,江弈泽毫不隐瞒地回道。
“没错,我叫了几个圈内搞基建和楼房建设的商业大佬,待会儿让你一起见见,帮忙参考参考,旧城区改造的方案,已经迫在眉睫,今天晚上咱们得定下搞基建的合作方,从明天开始旧城区改造的方案正式启动基建,这一块就交给今天晚上选出来的合作人了。”
秦思思没想到,江弈泽会带她参加这么重要的饭局,忍不住挑眉道。
“让我帮忙参考,这会不会太瞧得起我了?”
要是她稍微有点私心,选出来的基建合伙人不和江弈泽的胃口,那他岂不是亏大发了?
江弈泽却笑着捏了捏秦思思的鼻尖,毫不犹豫的给小媳妇带了一顶高帽子。
“媳妇,以你的能耐和商业定位,我相信你一定会帮你老公我选一个好的合伙人的!”
秦思思:“……”
这帽子戴的很高啊!本姑娘表示,想要徇私枉法都不可能了,得对得起江弈泽给她的评价呀。
第402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个男人果然是只狡猾的老狐狸,把她所有的退路给堵死了。
其实呀,她也不会真的徇私枉法,选一个很差的基建合作伙伴,来进行旧城区改造,就是想要逗一逗江弈泽而已。
毕竟这项旧城区改造,现在是南城的标志性工程,要是基建合伙人选不好的话,将来这些工程很可能影响很大,说的不好听一点,那是会闹出人命的。
试想呀,一个基建合伙人,若是盖的楼房和福利设施建设不牢靠或者偷工减料的话,万一这些工程或楼房坍塌了,那得死多少人啊?那可是惨绝人寰的坏事呀!
一个好的基建合伙人,你什么都没有,但必须要有良心。
没错,只有本着良心盖楼房,盖那些基建设施,将来若是发生病故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命消失于那些豆腐渣工程。
比如,后世某年的某川大地震,要是那些基建工程质量好一点的话,那年的大地震,就不会有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就这么白白消失了。
在面对自然灾害的时候,作为人类的力量,固然是渺小的,但我们盖楼或者基建的时候,只能尽量,本着自已的良心,尽量把楼房和基建工程做的牢固一点。
这就是秦思思对所有基建工程合伙人的唯一要求。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忘忧酒楼。
魏璇今天穿着一件淡青色的旗袍,风情万种的站在柜台前,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情妖娆。
魏璇扭着小腰,正拿着菜单,一样一样的确认今天包厢里的菜品,漂亮的丹凤眼里含着认真和执着,一抬眸,就看见了秦思思,挽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魏璇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变淡了,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盯着朝她而来的女人,将手中的菜单往柜台上那么一摔,扭着自已的小腰,风情万种的就朝秦思思走过去。
等到魏璇扭着腰来到秦思思跟前,不等秦思思反应就用涂满丹蔻的手指指着秦思思的头顶,噼里啪啦的话语砸了过来。
“好,你个秦思思,你还记得老娘啊,这些天都死哪儿去了?都不来看老娘一眼,亏得老娘对你日思夜想的。”
秦思思:“……”
好几天没来看魏璇是真,但魏璇至于对她日思夜想吗?
搞错对象了吧?她又不喜欢女人,魏璇也应该是个喜欢男人的女人吧,为什么对她日思夜想?
不是说齐腾这段时间对魏璇死缠烂打的,几乎都快要倒贴到人家床上去了,这女人哪有时间对她日思夜想啊,还表现出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给谁看呢?
戏子呀,果然是戏子。在商场混久了的女人都惯会演戏的。
秦思思伸手挡开了魏璇抵在她额头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拆穿道。
“你对我日思夜想?那你家齐腾呢?”
这小子不是说爱魏璇爱的死去活来的吗?哪还有让魏璇能为其他女人日思夜想的时间呢?
提起齐腾,魏璇的火气就更大了,恶狠狠的用手搂住秦思思的小腰,咬牙切齿的道。
“别给我提他,老娘正烦着呢。”
试想呀,一个靠美色和妖娆身段而艳名远播做酒楼生意的美艳老板娘,突然被个狗屁膏药男人给盯上了,时不时钉在你身旁。
其他男人想要靠近魏璇,齐腾就跟个疯狗一样,逮着谁就咬谁。
弄得饭店的那些老顾客怨声哀道,原本是冲着魏璇美名而来吃饭的男人,这段时间都因为齐腾的出现而少了很多,老顾客更是直接被齐腾那只疯狗给赶走了。
如今,这饭店生意的营业额是直线下降,相比忘忧酒楼最鼎盛时期的营业额差了一大截。
全都是因为齐腾这块狗皮膏药粘在她身边而造成的,要是这男人不像一只疯狗一样,几乎一日三餐外加大半的时间都在忘忧酒楼呆着,随时逮着谁咬谁,这饭店的生意能下滑的那么厉害吗?
看着魏璇一脸的烦躁,秦思思满头问号,忍不住探寻着。
“他怎么招你了?”
听秦思思这么一问起,魏璇满肚子的倾述欲望,但话到嘴边,突然又觉得说不出口了,只能哀怨的叹了一句之后,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