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洛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从他轻颤的睫毛到泛红的鼻尖,再到印着齿痕的下唇.......每一处都是都像是上帝的神迹一般,那么的惹人怜爱。

然后,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天皮波这样做了吗?”

“没有。”

米迦勒被他这么一问,如梦初醒般把他卸了力道的手拽了出来。

皮尔洛在他松手的一瞬间 ,又马上狡猾地伸了回去,又把他给逮捕了。

“那你呢,你给他这么做没有,给他口没有?”

“没有.........”

“真的吗?我不信。”

“...........没有给皮波,给西蒙内弄过一次。”

皮尔洛的表情在一瞬间扭曲了,变得狠戾起来,视野被嫉妒冲刷的血红,恶意用力掐了一把米迦勒的几把。

他本以为皮波这种水平能给上垒就够炸裂的了,没想到还有早早出局的西蒙内横插一脚。

今天他在场上也被西蒙内冲撞地够呛,他都以为这已经算是前夫哥了,不和这种可怜的傻杯计较。

没想到人还能在哥哥生日出新皮肤时被携带着返场了,真是够晦气的。

原来只有他才是什么都没得到的可怜虫。

而米迦勒被他掐的来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松手松手,安德烈亚,就这些了,没有别的了。”

“没有挨他们兄弟俩的操?我不相信,想让一个皮尔洛保守秘密,就要拿出点诚意啊,宝贝。”

米迦勒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不好了。

皮尔洛和他对视的时候,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终于等到了一顿自助餐。

而米迦勒最先在这场战役中溃败。

“......呜呜......有的.....西蒙内有过皮波又有过,然后.........然后我就晕过去.....皮波又把我操醒了......”

他难以启齿极了,带着奶唧唧的哭腔断断续续地把那天的事情交代完了。

皮尔洛的心情相当阴郁,他满脑子都充满了烦躁,一想到米迦勒跟那可恶的兄弟俩接吻,乖巧地张开腿让他们插进去,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他们极乐的天堂,他的脸就气的冷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嫉妒让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伸出了另一只手掐住米迦勒精致的下颚,吻上他花瓣似的唇,吮吸地啧啧作响。

动作带着十足的控制欲,小Omega连吸气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最终他把柔软的唇瓣蹂躏地红肿不堪,一点一点地捕食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可怜的小美人的理智在窒息中投降了,皮尔洛顺利地把他的屁股和大腿从运动裤中剥离了出来。

米迦勒白色的内裤上已经有了一滩招摇的水渍,是哪里吐出来的不言而喻,简直比街边最廉价的妓女都要淫荡。

“噢,宝贝。瞧你自己.........都湿透了。”

皮尔洛单手把卡在他挺翘的臀瓣之间的内裤推走了,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了米迦勒汩汩流水的小穴,立刻就被咬住了。

“小骚洞这么小又这么紧,怎么吃得进去Alpha的几把的?”

米迦勒被他说得羞愤地恨不得马上钻进车底,他感觉自己都要喘不上气,然后直接晕过去了。

自己的内裤也被皮尔洛微凉的手指褪了下来,瘙痒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可疑地一点一点往下吐着绵延的银丝。

他的腿被粗暴地打开,然后折起来,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皮尔洛的脸。

“操,”皮尔洛看着他红肿的穴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桑德罗他真不会心疼人啊,都要比赛了还给你弄成这样,走路磨着不疼吗。”

他掰开仔细瞅了瞅,确认是真的肿的厉害,就遗憾地放弃了插进去的心思,继续用手指头在穴口稍微进去一点点的穴肉处轻轻抠挖着。

就像羽毛扫来扫去一样,给人带来十足的痒意。

“......安德烈亚......你拿出去......”

米迦勒嘴硬地说,双腿却空虚地夹住了他的手,就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就只有一根手指,而且还没有真正进去,他习惯吃着Alpha几把的骚洞难受地要命。

“好骚,你知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在我的车上。”

“穿着这样宽松的裤子,总是挺着浑圆的屁股在我面前走过来走过去,是不是故意引诱我操进去,好吃我的肉棒。”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放出了早已硬挺的紫红色阴茎,它剑拔弩张地竖得老高,蓄势待发地戳在米迦勒丰满的腿根。

“腿夹紧了,如果你不想骚穴肿的来走路都痛的话。”

他从小Omega饱满的腿肉缝里挤进去,顺利插进小Omega闭紧的大腿根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唔......慢点.......慢点.....安德烈亚.....”

米迦勒所有的敏感地带,几乎都被他用晃动的几把从表面凶恶地蹭过去,这还不如直接插进去折腾一番要让他来得痛快。

他仅剩下的所有理智都在皮尔洛薰衣草味的信息素的重重包裹下融化地一干二净了。

于是他哭了,软叽叽地喊着皮尔洛的名字,带着绵长娇媚的尾音,把最后一个字母“a”的音成功带跑,变成了又甜又可怜的叫床。

“宝贝,要是内斯塔没有把你插肿了,我今天肯定狠狠惩罚你的淫穴,让它变成我几把的形状,把你草得睡觉都不敢穿上裤子,因为被我草得肿的太厉害了,磨一下就又会冒出淫水来,床上会变得一片狼藉,而你只能继续喊着我的名字自慰.........”寺九,一灵『一伍二寺『伍

“啊!安德烈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