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点的是霍华给的媚?药。因为威力大楚稚就用了一半的剂量,王爷受伤卧床没有力气,现在就是投?药的最好时机。
到时候衣裳一脱,心神一迷,情难自抑,别说血气方刚的将军王爷,就是圣贤也得成禽兽。
估摸着媚?药挥发大半,楚稚就把汤放在桌上随便寻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媚?药起作用大概都要隔一段时间,他就趁这空当去沐浴更衣。
楚稚走后,郁北渊捏捏眉心安静下来,开始细细思索起那刺客的身份,沈壹猜得不错,唯一跟白袖有联系的就是京都皇室。
狗皇帝找他的小皇子找了那么多年,最希望白袖完完整整地回京都,自然不可能半路派刺客。
若说是其他皇子还有可能,他们或许并不知道白袖是个傻子,刺杀他是因为忌惮他回京会危及皇位继承事宜……
想到这里,郁北渊鼻翼轻翕,忽然闻到一股异香。
他微微一怔,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直冲天灵盖,瞬间被冲得头晕目眩,竟然坐不住了。
自己坐上来!
紧接着那香气陡然浓烈起来,像浇过热油的小火苗,火焰炸开,热意翻腾。
他全身的血液叫嚣着沸腾起来,双目间顷刻爬满红血丝,小腹里仿佛埋藏着一团烈火,下?身立竿见影地抬了头。
咣当一声,那鸡汤盅被他打落在地。
燥热的身体如同一个摇摇欲坠的枯叶,全身肌肉不断痉挛,颗颗豆大的汗珠顺颊滚落,身体处于极度的兴奋当中,却连翻身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抓住床头的手腕蜿蜒出几条青筋,郁北渊死死咬住几欲出口的呻?吟,竭力坐起身子,一个不迭当整个人就翻到了地上。
因为郁北渊平时不喜人伺候,身边就没有留使唤的侍女,所以现在滚到了地上没惊动任何人。
他强撑手臂背靠着小柜,在铺天盖地的强烈欲望中拼尽全力挣扎出一丝清醒,狠戾地看向楚稚带来的香炉。
这骚狐狸,以往的媚?药都没起作用,他就懒得追究,现在居然还敢换种狠药故技重施?!
当真是他娘的嫌命长,活腻歪了!
然而这发狠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想不下去了,思绪混乱纷杂。一会儿飘至云端,一会儿如坠深雾,纱布缠好的伤口再度撕裂,血流了一胳膊。
胸口剧烈起伏,灼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被欲望彻底击溃的前一秒,郁北渊隐约听见嘎吱一声,有人进来了。
房门一开,将要燃烬的异香就散了大半,白袖端着半盅乌鸡汤怔愣愣地站着,一眼就看见了大滩的鲜血。
瓷盅噼啪当啷,应声而落。
白袖见此惨状哇得就哭出来,跌跌撞撞地朝他扑过去:“北渊,你还是要死了啊!”
郁北渊顾不得伤口疼痛,看见来人就像看见了救星。
他一改往日的冷淡模样,幽冷的眼睛此刻被血丝浸得猩红。
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是觉得哭声熟悉,郁北渊根本没心思追究来者是谁,凭感觉扯住那人的裤腰:“快、快,快点坐上来…”
“不…不要…”
白袖往后退了退身子,委屈地摇头拒绝,陈则很严肃地跟他强调,不许再做这种事情。否则宝宝会受很严重的伤,也许会永远躲在他肚里不出来。
他虽然听王爷的话,但也学会了为肚子里的宝宝考虑,白袖擦干净眼泪,跟郁北渊解释道:“则哥哥跟袖说的,不要进去。”
形如软骨散九窍雪莲混上媚药,身体越瘫软那地方就越难受,这种眼睁睁瞧着却没力气吃到嘴里的感觉快要把人折磨疯。
起伏的胸膛裹挟汗珠打湿长发,郁北渊忍得目眦尽裂:“别让本王说第二遍!快点坐上来!”
白袖吓得一个劲地往后躲:“北渊不要,袖害怕,北渊流血了……”
拒绝的话惹得郁北渊心火顿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像被突然刺激到似的强撑着起来,翻身就把白袖扑在了身下。
白袖力气小,被压住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就连抬手去推郁北渊的抗拒,看起来都像软绵绵的撒娇。
“北渊,不要!”
“则哥哥说…不行的…”
已经疯魔的郁北渊完全不顾白袖的哀求,眼里就只有欲望的发泄口。
“嘶”
半挂在腰间的衣裳彻底弄破,白袖狼狈地趴在地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惧不安。
捏住他腰的大掌缓缓收紧,白袖就立刻起来,发泄的人好像已经神志不清,白袖感觉身体撕心裂肺般的疼。
他拼命哭喊,想唤醒这发疯的人。
“不要啊!不要北渊…”
“不要…求求北渊,袖的宝宝、袖的宝宝会受伤的,袖不要宝宝躲在肚子里不出来!”
听到含糊的宝宝两字,已经红眼的郁北渊微怔了怔,终于想起被他弄的人是谁了
宝宝?
可笑,还真是执迷不悟!
沾染欲念的目光陡然变得阴狠起来,郁北渊狠狠往前:“到现在还惦记着你的孩子啊!本王实话告诉你!无论你做不做,三个月期限一到,你的孩子都得死!”
“你尚且有点用处,他半点用处都没有,根本就不该存在!你最好给本王老实受着!否则也跟他一起去死!”
致命滚烫的喘息贴在耳边,清晰地直往白袖的耳朵眼里钻:“你想跟他一起死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