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听明白了,脸色有点发白,身子抖了两抖,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如河边的垂柳,柔柔弱弱的样子更是让人起蹂躏的心思。

程墨看着看着,心头有点冒火,话里已经带了几分暧昧的情色。

“你先来?”他问向身边的人。

“雏不好弄,”凌淮城开口,“你先来吧。”

程墨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就是有人不喜欢弄处女,嫌她们麻烦。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身上的衣服,便一脚踏上了床。

“艹!操处女就是麻烦!”(高h/破处女穴)

少女身肢纤细,在床上小小一只,几乎不占什么份量,被程墨往下一压,整个身体都深深地陷进去。

程墨从她的脖子处往上亲,一路舔到耳垂,少女小小的耳廓迅速沾了一大片红色,小小巧巧的,惹得男人心痒痒,干脆一把卷入口中舔弄起来。

少女脖颈发僵,毕竟未经人事,她也不懂得什么调情的技巧,但知道这是件格外羞耻的事情,他们在做爱……甚至……甚至另一个男人都还没走,坐在他们身后的沙发上,看着他们翻云覆雨。

少女的小脸红了个透,虽是个雏,被男人吸吮也并非完全毫无反应,身下微微流出一点液体来,她急忙害羞得夹紧双腿,这点轻微的举动被男人捕捉到,程墨抬起头,一双眸子里已经掺着几分淫秽的色泽。

他的大掌径直伸向少女的穴,也不往里深探,只浅浅地压着她的阴阜,细细地研磨她两片嫩软的花瓣。

那花瓣哪曾受过这种亵玩,羞答答地在男人手上并拢,又被男人拨开来,指腹贴着那处细窄的蜜缝,一路往中间挑开。

少女被弄得不耐,她轻轻地顶着男人的胸膛,小嘴微张,努力适应这磨人的亵玩。

程墨的另一只手抓过她的奶子,奶子温香软玉,不算多大,但胜在挺翘柔软,刚好撑满一个手掌心,一压就能压出一片色情的波浪来。

程墨倒是极为满意这双玲珑的乳子,有些女人的奶头被玩了太多次,奶晕那块深红生黑,看上去直倒胃口,而她的乳如初生般浅色,奶晕小小一块,连着嫩白的肤色,看着像一副漂亮的水彩画,他的目光暗下去,张嘴叼住少女的奶头,嘬得啧啧有声。

“……嗯……嗯……啊”少女觉得疼,但胸上又隐隐约约泛起痒……身下又流出一股羞人的水来。

程墨舔完乳后,耐心差不多告罄,他抬起头,用手掰开她的两双腿,少女身娇体弱,两条合拢的腿不费吹灰之力便被他掰开,露出了里面嫩红的小逼,正吐出一点阴液,黏腻的带出一条银丝。

程墨只肖一眼,就知道她还不够湿,“怎么办。”他的声音里带了点无奈,“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你的穴会撕裂哦。”

说着,他把鸡巴抵在女孩的穴口处,比量了一下大小,性器已经无比硕大,这样抵在少女细细小小的穴口处,反差大到近乎可怖。

少女本来已经沉浸在一点欲望里,被男人这么一说,脸色迅速苍白起来,她睁开眼,看到身下男人可怕的性器。

…………怎么会这么大……这……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少女真实地被吓到,下意思就想并起腿躲开男人的鸡巴,又想起今夜反正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操的命运,认命地不挣扎了,乖乖地被他按着双腿,只是发颤的眼皮泄露她的紧张与无措。

程墨本欲直接开操,硬邦邦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要开战,他也耐不住性子再弄些前戏,反正操进去了被撕坏的又不是他,她再痛苦那小逼也是一样的紧。

但看少女苍白的眉目,他心里还是起了几分不忍的情绪。

“艹!操处女就是麻烦!”程墨头也没回地喊到,不过此话明显是对身后看戏的凌淮城说的。

凌淮城倒是目光平淡,从兜里掏出个小物件丢到他们床上。

“抹抹你那里,也算是一边操她一边上药了。”

程墨被逗笑了:“这玩意你还随时携带?真是有你的”

他打开药膏,随意在鸡巴上抹了两下,正好这药膏软软腻腻,是会起到点润滑的作用。

男人不再浪费时间,一把按住少女的腰肢,防止她等会受不了到处乱扭,鸡巴在她穴口处重重地撞了十多下,那娇柔到不行的皮肤已经被阴茎摩擦得发红,但好歹是给他撞开了一小道口子,留出一道软绵绵的缝来,程墨见时机正好,腰身一挺,那龟头就直接闯入了她的小穴里。

一上来就被卡住了,小穴被撑开的肌肤发紧,隐隐发白,还好那药膏确实有点润滑的作用,性器与小穴相贴的如此紧,阴茎青筋暴起的粗粝也没伤到她,少女也算勉强吃进去了一个头。

“嗯……啊……嗯啊……疼”但她还是疼得脸色发白,下体第一次被异物闯入,虽然只是一个龟头,却已经够她吃上一壶了,皮肤被迅速涨开的疼痛感,让她脸色发紧,汗不停的从额头溢出来。

程墨见她难受,也知女人第一次得温和点,况且眼下的小逼紧到不得了,绞着他的龟头也爽到不行,程墨静静等了一会,体验了一把销魂的吸龟头的感觉,又耐不住要下一步动作。

毕竟才伸进去一点就这么爽,要是整个插进去,那销魂滋味程墨光是想想就眼角发红,动情不已。况且她体内还生着阴珠,这是程墨第一次遇到这么尤物。怎么都得一品滋味。

“忍住了,哥哥要全部操进去了。”程墨的声音,已经完全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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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穴(高h/把处女膜捅得粉碎/往子宫口射精/穴里流出的东西红红白白,淫靡极了)

少女慌张地想躲闪,却还是被程墨长驱直入,一把破开了她的身子,阴茎粗长,小穴短浅,才入至一半便被那道薄薄的软膜拦住。

程墨深吸口气,龟头一翘,直接便把那薄膜捅得粉碎,接着一起呵成,阴茎直捅到蜜道的尽头。

“啊啊!啊!”少女满头是汗,眼前只觉得白光乍现,身下几欲被撕裂,几乎要被这难以忍受的疼痛给弄晕过去。她一开始还能发出几声短促的尖叫,到后来被这破裂的痛楚痛到无法言语。

程墨也没有出声,不过他是被爽的,这小穴未经人事,本就窄小细嫩,里面的媚肉没有见过如此庞然大物,都纷纷躲避开来,却被这硕大的性器可挤的无处可逃,只能紧紧地贴附上去。

那阴珠也妙得很,像一颗颗细碎的小珍珠,挤压着男人青筋虬结的阴茎皮肤,每一次在她穴内试探,都有那珠子或轻或柔的揉按,跟自带按摩效果似的,即使见多识广如程墨,也被爽到连连叹气。

“你这穴生的好,爽得让男人离不开你。”程墨用手挑起少女的下巴,一脸邪气。

少女的小脸上全是汗水,岑岑地往男人手上滴,她的神情痛苦万分,却也给了他征服的快感。

“放轻松一点。”程墨轻悠悠地开口,那蜜穴太紧,夹得他的鸡巴寸步难行。

但女生哪里能放松,她浑身发热,像在火炉里反复炙烤,身下那根巨物捅得她要死了,根本无力收缩。

程墨见状,干脆按住少女的大腿,向外掰去,少女被他摆成一个淫荡的m字形,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可见地看到两人交合的那处,细小的肉孔承担了比它要大上数倍的器物,皮肤被拉扯到近乎极致,这幅漂亮景致让程墨脑子发热,再也顾不得许多,施了点力度,阴茎迅速抽出到阴道前段,又再次深深没入。

“啊啊疼啊!啊”自他进入之后,疼痛就没休歇过,每次抽插对她来说都像一种凌迟,那疯狂的疼痛让少女像在砧板上的鱼,像逃不能,想死也不能。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身下的枕头,小嘴也因为紧紧咬着而被咬出了一道血口子,她看起来苍白又脆弱,却激发了男人潜在的兽性,程墨操得更凶了,那彪悍的性器,几乎都要全部捅到少女的花穴里。

“救命求你轻点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