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半夜就跑出去谈,定下这剧本时折腾到凌晨两点,弄得一身酒气,不想再回去熏她,将就着在会所里开了个包间睡了,醒来之后又匆匆赶过来片场找她。

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为什么这么着急。

大概是想早点看到她满意地露出狐狸一般娇媚的笑。

“我喜欢。”

男人的话突然被打断,有些讪讪,又想起来什么来,他斩钉截铁道:“这剧本内容里关于你的内容,你看了之后全部跟我报备,若是还有什么肢体接触的戏份,我统统都让人删了!”

影视剧上的事,他向来只参与投资,不会留意拍摄内容,才惹出这种祸端。他思来想去,眼里又有点刀光剑影来,他眯了眼,心想宋楚的那根玩意,他定要扯了去,生意上更是一刀两断,还要寻法子断了他别的生财路。

于诗义丢了手机,白皙的手缠上男人的脖子。

“亲我”她的声音缠人的紧。

申明东的吻急切地落下来,又知她今日受了惊吓,刻意存了点温柔,但女人唇瓣柔软,又主动的不得了,柔柔的亲吻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她的声音如一根绳索,细细捆住了他的喉咙,四肢,身体,乃至五脏六腑。

她说:“摸我。”

申明东的手便顺着她的腰间流连摩挲,衣服虽宽厚,但底下的身体依旧玲珑有致。

而后她又道:“干我。”

男人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申于番外】采花贼(辣h/双手掰开穴给他脔/容纳他鸡巴的性壶/完结篇)

她的柔顺宛若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拨。

申明东可不是什么耐得住性子的人,他一把于诗义抱住,与她的唇舌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女人柔软轻盈,从未有这一刻如此完全攀附于她,像根没有骨子的尤物,直接贴在男人身上。

申明东底下的东西已经大的不成样子,他拦腰一抱,把她抱上了厢房里的床上。

刚一触及柔软的床垫,女人的身子就不自觉地发颤起来,刚刚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被人辱弄,种种不好的回忆像密密麻麻的虫子,撕咬着她的心肺。

她连忙抱紧申明东,惶恐不安地呢喃:“不要……不要在这里。”

但申明东意外地很坚定,他的声音也很温柔:“不怕,是我。”

有了这一句话,于诗义忐忑不安的情绪又迅速平复下去,两人耳鬓厮磨,渐渐,她的惧怕消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从心里升起的欲望。

申明东摸上她嫣红的肚兜,上面刺着凤凰花绣,栩栩如生,布段鲜艳,更衬得于诗义的皮肤娇嫩如玉,她肚兜里面未着他物,两个乳子被他摸的起了反应,两点尖尖突着布料凸起来,正好对着凤凰的眼睛,看着自成情趣,媚肉生香。

男人眼里的情欲越发浓重,他挑了肚兜背后的带子,露出光滑的乳肉,他嘴上吸着她的乳,啧啧有声。

于诗义身上还有着昨夜留下的痕迹,他坏心眼地在那些痕迹上再添一笔,看着青青紫紫,更是淫靡不堪。

女人的乳肉被男人分分寸寸地抚弄,他的力道一向不分轻重,时而让于诗义头皮发麻,但此时此刻她却格外爱慕,因为能深刻感受到他的存在。

不肖片刻,于诗义已经软了身子,在他身下细细喘气。

申明东见她情动,又把手往她身下探。

于诗义的喉头又开始发紧,她不安地低低呜咽。

她害怕他看见她亵裤上狼狈的样子,那上面还沾着别人的脏东西,她自己看了都生厌,更不敢去想申明东此刻的表情。

她伸了手,试图阻拦。

但男人的手不容商榷地掀开她的裙子。

裙子一层一层地被拨开,男人的目光停在她里层的亵裤,那里有一点泛白的东西,因为风干而硬在裤子上的白浊。

申明东顿了一顿,又干脆利落地扯下她的裤子,女人阴部饱满白嫩,小细缝半露未露,轻轻地颤着,里面的红肿是昨晚脔的,但她的耻骨处明显是刚刚才被撞红的痕迹。

于诗义近乎绝望地等着被宣判。

“怎么今天这么害羞,之前骚逼不是贴着我就开始流水吗?”男人沉沉地笑着。

那笑声飞进她耳朵里,于诗义茫然睁开眼睛,见男人眉眼间没有什么厌恶的神情,还轻佻地用手拨弄着她的小穴。

下一秒,申明东俯下身来,帮她舔了。

于诗义惊讶地瞪大双眼,从来只有她帮申明东口的份,怎么会……她无措地往后退,却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按住身体。

其实申明东也没给人舔过,不过舔穴这本事天生就是无师自通,他的舌又大又厚,舌苔磨砺过小穴的感觉,让人刺激得想要尖叫,于诗义松了喉咙,在喉间溢出浪荡的呻吟。

他在舔吮的缝隙里抬起头,见女人一副情难自已的样子,心头也滚烫的很。

他重重地啄了小穴几口,尝到那缓缓流下的淫水,才满意地抬起头,把发涨的性物怼上她的穴口。

这一会儿她已经被弄出了不少水,足够接纳他的尺寸,于诗义唧唧哼哼地叫着,脸上的红云怎么也止不住。

“自己把骚逼掰开。”男人吩咐道。

于诗义原本还有点难过的情绪,现下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小手乖乖地把自己的骚逼拨开,露出里面软软红红的小洞。

男人就着她掰开穴的洞口,麻溜一插,那硕大的

茎体便入了她的穴,直接滑倒最深处。

女人微张着口,适应着他进来时那涨满全身的感觉,手下支撑不住,有滑下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