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流出口水来,杜霜织美腿绷紧,十根脚趾深深陷在地毯里,很快达到了高潮。
她爽得脑子发蒙,一时间竟然搞不清什么情况,好一会儿才面颊滚烫地拉起衣服盖住自己的骚奶子。
谢宛禾没意见,她大饱眼福还摸了抱了,实在是占尽了便宜,她松开搂着校花室友的手,自然问道:“想吃什么?”
“都行。”杜霜织的蚌穴还处于高潮的抽搐之中,嗓音也甜腻不已,说完她才想起来谢宛禾不喜欢别人说都行、随便,她尴尬地瞥向别处:“出差吃得好油腻,想吃点清淡。”
“清淡的?沙拉和什么?想不到了。”谢宛禾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看还能整点什么吃,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啵”的一声,若有所思地弯起嘴角,无声道:“名器。”
带走作案工具,只留下一滩水液的杜霜织溜回自己卧室,不敢想象自己的屄肉仍在发麻,高潮的余韵让她极端渴望再来一次,她跪趴下,对着镜子看自己鲜红的嫩比,晶莹满溢,阴道口不停吸合,阴蒂肥肿不堪
情趣装一样的睡裙都没换,看来是真的发骚了。
好可爱。
谢宛禾眼尖地瞥到那齐逼睡裙垂出来一点紫色小尾巴,她在厨房门口对着正摆餐具的室友道:“霜织,尝尝汤的味道淡不淡。”
杜霜织咬着下唇瞥了她一眼,弯腰去尝,女人浑圆挺翘的屁股露出大半个,自然也把白虎嫩比和小玩具的线露了出来。
小玩具振动不是很快,但也带着肥鼓鼓的骚逼抖动着,黏糊淫液不停分泌出来,把女人白嫩腿根染得一片晶亮。
“不淡,很好喝。”
谢宛禾:“嗯,我充电器落学校了,给我用用你的?”
杜霜织觉得自己室友有点坏,但又怕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心里涌起一股期待,“在我床头,你去拿吧。”
谢宛禾笑了,盯着女人艳粉面庞看了会儿,快把人惹急了,这才进了主卧。
主卧比她房间多个阳台,淡粉色的房间看起来温馨舒服,摆放的许多手办、纪念品、奖杯,同居人如此用心地打扮房间,谢宛禾挺喜欢的。床头果然有个遥控器,她把充电器拿在手里,遥控器揣在口袋里,走了出去。
杜霜织惴惴不安地瞟了好几次自己的室友,不甘心地怀疑对方真的只是去借充电器。
“想不到你会跑出国去看sil的演唱会。”
“嗯”谢宛禾微笑道:“一时兴起,反正也放暑假了。”
没想到自己室友这么沉稳,也会是说走就走的类型,杜霜织笑着点点头:“不过sil真的挺火的,她们演唱会正好在决赛后,挺多选手都去了。”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闲聊H国的风土人情,知道两个人在一家酒店下榻,杜霜织好遗憾没有见到面,谢宛禾但笑不语,她出现在那里的原因并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谈论和期盼偶遇成功的。
那不是惊喜,是惊吓。
而杜霜织则是对室友的家境产生了好奇,机票、演唱会门票、酒店住宿,门票她不知道对方买的第几排的,但是那个酒店真的很贵,他们是因为总决赛财大气粗,这才住进去的。看谢宛禾平常的作风,跟穷不沾边,但是感觉也不怎么会跟这些奢靡的风
正漫无边际地思忖时,一阵陡然提高嗡嗡声一下子打断了她的所有思绪。杜霜织手中的叉子叮当一声落在餐盘里,而她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两腿紧紧夹住,羞耻地想要抵挡淫荡的水声和震动声。
始作俑者欣赏着她艳光四射的肉体,插了一颗圣女果,不紧不慢地递到她唇边,在她唇上若有似无地轻轻蹭着,把沙拉酱蹭在她紧闭的唇缝里,还轻轻道:“张嘴。”
嫩逼被疯狂跳动的玩具刺激得麻痒不堪,闭着嘴都有难耐骚媚的鼻音泄露,要是张嘴的话,肯定又会叫出来。杜霜织哀羞地扭过头,然后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强势地把她转过去,鲜红欲滴的圣女果摩挲着她的唇珠,把她挑逗到欲火焚身,张开口水满溢的骚嘴,含住那颗圣女果。
果然,淫荡的喘息和闷哼立刻毫无阻碍散发出来。
“嗯嗯别嗯啊”
丰饶性感的女体弓着背趴在餐桌上,谢宛禾下面有点湿了。
其实可以把沙拉里面的水果都塞进女室友的骚逼里,酱汁淋遍她全身但是,可惜她们不是这样的关系。
谢宛禾只可惜地调高了一档,看着女人扬起潮红面庞妩媚呻吟的模样,装腔作势道:“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
杜霜织哀怨地瞥了她一眼,谢宛禾反而更兴奋了,“既然不是不舒服,那就是很舒服咯?”
她游刃有余地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打开“炮击”按钮,旁边美艳的女人再也不能若无其事地吃饭,撅起屁股趴在餐桌上,裸露长腿抬起来充满诱惑力地蹭着腿根的肉,泪眼迷离地浪叫着。
“别这样啊嗯啊求你饶了我”
堪堪盖住屁股的睡裙已经到了腰上,完全露出女人淫液飞溅的下体。带伸缩小型炮机功能的按摩棒越来越快地捣弄着女人软烂如泥的蜜洞。
谢宛禾撑着下巴问:“你男朋友呢?”
“分嗯,分手了”
怪不得杜女神不缺男人,性欲这么旺盛的这两天,竟然选择一个人在出租屋自慰,谢宛禾微微笑着喝了口温水,换了一个低一点的档位。
艳若桃李的女神嘴角都是自己分泌出来的唾液,眼看着就要潮吹了,又被后继无力的快感摁了下来,她咬着下唇哀怨地看着女室友。
可又不敢挑明自己在被女人玩弄,而且不是她主动,也差不多是半推半就的。
她还很享受。
“宛禾嗯啊!!”
刚唤了一声,发大水的肉洞立刻被疯狂地打炮,杜霜织哀叫一声,细细的小腿分开,大腿紧夹着,整个人摔坐在餐椅里,密密麻麻颤抖着,目眩神迷地盯着天花板,“嗯啊好爽好爽要被干死了嗯啊”
她受不了地弓腰,又复而趴到桌上,大奶子压扁在桌面上,屁股翘起来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好像真的有人正在后入她一样。
和刚才一样,高潮又被迫中止了,杜霜织热汗淋漓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沙哑的嗓音颤抖可怜兮兮道:“你怎样才肯让我”
“嗯啊!”
还没求饶完,狂风骤雨的快感一下子将她卷到半空中,震动、炮击都打开,骚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在被按摩棒来回奸淫,噼里啪啦的快感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我要丢了!啊啊啊”
女神一条美腿踩在地上,一条美腿抬起来跨在桌上,糜烂私处像有个高压水枪一样持续不断喷射出清液,从桌子顺着腿一路往下淌
谢宛禾咽了咽口水,看着女人淫荡欠干的小骚穴,花穴红肿肥嫩,挂满淋漓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