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蒂尼脚下慢条斯理地撵磨,口中也慢条斯理地说出规则:“头埋进水里,潮吹一次,允许你出来呼吸10秒,潮吹三次,公调结束。”
“记住,别把我的衣服弄湿。”
这意味着他不会去按舍瓦的脑袋,舍瓦需完全自主地将头埋入水中憋气,如果不能很快到达高潮,则有窒息的风险,因为马尔蒂尼加了一条不得弄湿衣服的要求,也就是即使发生窒息,舍瓦也不能大力挣扎,以防止水流溅出。
“啊啊啊啊,怎么可能啊,这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托雷斯早就看得目瞪口呆,“姐姐,你说呢,这种要求根本超越了游戏的范畴,如果不能在窒息之前高潮,难道他就不能挣扎,不能呼救,他甚至都没有安全词,他要自己淹死自己吗?”
阿隆索眼见着台上的奴隶规矩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又俯身将自己的脑袋埋入水中,似乎还嫌埋得不够深,又向下塌腰,直到整个肩部都沉入水中,与此同时,dom的皮鞋在他腿间开始踩踏的动作。
阿隆索眼睛红了,摇摇头,小声说:“我不知道,我希望他做得到。”
舍瓦沉入水中时,没有想任何其他的事,他只想快点到达高潮,就配合地将双腿分得大开,而他的家主显然不会如他所愿,那粗粝的鞋底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肿烂的穴口,并没给到什么实质性的刺激。
舍甫琴科憋了一分钟的气,他今天被鞭子狠抽一顿,又走了三轮绳,体力不比平时,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他只得在脑中回忆过去这两三年里,他与马尔蒂尼之间少有的温情时光。
其实家主……其实家主有时候对他挺好的……
尤其是最近这半年,他们之间调教的场景不多,倒是正常的性爱偏多一些,家主要用他的时候,还是会先拿手掌或工具拍他屁股或花穴,他早已习惯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又或许是把穴抽肿了干起来更爽一些,他只要被家主使用,就没用地不停流水,甚至有时候忍不住在家主之前高潮。
舍瓦游走在窒息的边缘,经历长久的憋气,他开始慢慢吐出口中储存的空气,水面冒出一串串小泡。
马尔蒂尼在这时狠狠拿鞋尖碾了一下阴蒂,花穴溅出汁水,舍甫琴科想象着被家主抱在腿上狠狠操干的场景,双腿颤抖着喷出蜜液。
他从水中抬起上身,大口呼吸了几秒,在第10秒时又重新沉了下去。
灯光师将全场的灯都调暗了,只留一缕追光打在舞台中心舍甫琴科的身上。
他满身鞭痕自肩胛处一直蔓延至脚心,红紫肿痕交错,鞭伤没有及时上药,只会看着更加触目惊心。
奴隶双腿分得极开,双手稳定地在背后交握,始终以驯服乖顺的态度对待主人的每一个命令,即便是让他交付性命,也没有任何迟疑与挣扎。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慢,甚至在舍瓦憋到两分钟之后,马尔蒂尼才伸了脚到他腿间去踩,台下看不清马尔蒂尼是怎么用脚玩他女穴的,只能看见奴隶突然全身激烈地细密颤抖,却又极力控制住了颤抖的幅度,满满一缸水只在他颤抖之间轻微地溢出,他没有挣扎地下身喷出了第二次,脑袋抬出水面时却开始剧烈的呛咳,没人看出他刚才竟然呛了水。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舍瓦咳得太厉害了,他们担心这个奴隶无法在10秒之内重新回到水下。
塞斯克都快哭了,一直缩在范佩西怀里蒙着眼睛,又时不时移开手掌偷偷去瞄台上。
马尔蒂尼在舍瓦又一次沉入水面之前说:“等等。”
舍瓦偏过脸看他。
马尔蒂尼道:“求我,我会让你这一次快点到。”
舍甫琴科的面具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掉入水缸,他年轻的面庞上挂满了水珠,因为五官进水而眼睛通红,他张口说:“家主,奴隶求您。”
“好,最后一次。”
舍瓦又一次自愿沉入水中时,其实是有些心有余悸的,他刚才差一点觉得自己要被溺死了,但马尔蒂尼在众人面前对他流露出的一点温柔就像一片浮木,他既然抓住了就不会松手。
舍瓦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我快要可以回家了……
而他的家主这一次用手指捅进了他的女穴。
一切结束时,全场爆发激烈的掌声。
舍甫琴科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之中,抬眼看向马尔蒂尼,这是不合规矩的,但是他忍不住了。
马尔蒂尼盯了他几秒钟,然后道:“你做得很好,舍瓦。”
舍甫琴科跪直了身体,抿着嘴唇,他花费了半分钟的时间找回正常呼吸的节奏,开口时鼻头酸涩,他用意大利语说:“我爱您,家主,我真的很爱您。”
马尔蒂尼在那一瞬间愣住了,他愣了好一会儿,这一次他也听见了因扎吉的口哨声。
他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嘴唇,俯身下去威胁他的家奴。
“奴隶,我让你说话了吗?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舍甫琴科居然笑了出来,他笑得像个可爱的孩子。
小时候他过得不好,常常吃不饱肚子,第一次走进内洛,他的家主递给他一片香喷喷的面包,那时舍甫琴科就露出了一个这样的笑容。
舍瓦虔诚地说:“家主,无论多少次,都可以的。”
马尔蒂尼叹息,他的手掌落在舍瓦的侧脸,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俯身下去亲吻了他的奴隶,他的夜莺。
围绕着他们的掌声激烈程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还伴有各种各样的口哨声。
马尔蒂尼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下真的听不出哪记口哨声来自Pippo那个小混蛋了。
第9章 9“你真的把我当作主人吗答案你心里清楚。”(卡西水)
(9)“你真的把我当作主人吗?答案你心里清楚。”(卡西水only)
距离那场震撼的公调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拉莫斯在夜店买醉也持续一个多月了,他每天都在固定的夜店,坐在固定的位置,喝固定的几种酒,直到凌晨,直到他确定今天卡西也不会出现了,才一个人拖着酒醉的身躯走回家。
已经不再有人上前搭讪他,因为整个酒吧都知道这位买醉的西班牙美人会拒绝每个对他感兴趣的人,无论高矮胖瘦男女,他对他们都兴趣缺缺,他只是抬头看上一眼,再垂眸继续喝酒,像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人。
这间酒吧是拉莫斯和卡西初遇的地方。彼时拉莫斯早就清楚自己的性癖异于常人,他甚至同时拥有两个dom,但从没有谈过恋爱。他喝醉了被卡西带回家,刚开始的几次都是正常的性爱,直到他误闯进卡西的调教室。当时他的两个dom仅是储备了一两个工具箱,算不上什么专业的老手。而卡西的调教室非常大,工具也非常齐全,甚至专门辟出一块区域布置为刑房,突然置身于一个对感官刺激无比强烈的调教场景中,拉莫斯呼吸急促、脸红心跳,当即向卡西坦白了自己的取向。
他们自然发展为主奴,后由结为情侣,卡西为拉莫斯穿上了乳环、阴茎环、阴蒂环,为他定做了数个不同的项圈,甚至他们交换了戒指。
一切都非常完美,拉莫斯不知道自己对于现状还有什么不满意。
可是他似乎永远没办法知足。
卡西带他入圈,带他进入Dust的世界,他在Dust结识了形形色色其他的dom。就像曾经他抛弃了自己最初的两个dom,转而跪在卡西脚下,他偶尔有些时候看到其他dom在公调玩的新鲜花样,也会在内心忍不住想要换个主人、换点口味。
拉莫斯当然不是真的想与卡西分手或解除主奴关系,他只是偶尔会对卡西的严苛管教心生逆反,他逐渐发现,当卡西给他的任务是他喜欢的,他会乐于接受并做得非常完美,但如果卡西给他的任务日常而无趣,已经是他体验过很多次的,那么他就只能敷衍地完成,有时甚至对自己敷衍的态度都懒得加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