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淳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摇摇头。

他以为自己犯错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后颈,生怕自己的味道会让面前的男人有反感。

这样笨拙的举动让霍盛渊有些忍不住的低笑一声:“看样子是从来没有人教过你。”

“嗯...对,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让您闻到...”

还记得以前,继母和弟弟总是说他这一股味难闻的要死。所以舒淳自己本身就分不清什么是好闻的香味,从小就没有任何人给他建立这方面的基本形态,在两性的关系上,他甚至和小朋友一样天真。

舒淳尴尬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味道,但是他的腺体一向不听话。

在紧张的时候,脸颊也不自觉的红起来,整个人都香喷喷的,似乎在每一个毛孔中都泛着几分特属于他的香甜。

坐在床边只是静默观察着他的霍盛渊募地倾身向前,眸光越发深沉:“不用说对不起。”

舒淳下意识的后退,脑袋不小心磕碰到后面的床头:"为什么.."

霍盛渊见他的样子,眼里闪烁过几分青芒:“因为这个味道很好闻。”

他停顿两秒:“好闻到会让人犯错的,以后在外人的面前还是要收敛一些,明白吗?”

以后?

舒淳一瞬间脑海中有些莫名的疑惑,但还是乖巧的点头:“嗯..”

霍盛渊的大手轻放在他的羊毛卷上揉了下:“乖孩子。”

男人成熟稳重的声音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好像看见了认真负责的以为父亲。

但是舒淳的父亲可从来没有夸奖过他是一个乖孩子,甚至也从来没有像这样抚摸过他的头。

他从来不认识什么霍盛渊,只觉得面前的人一定是一个大好人。

不到十分钟医生到了。

开门就看见还在发烧的Omega昏昏沉沉的窝在霍盛渊的怀里。

陈时泽的脚步明显顿了下,看着自己多年好友当着自己的面好像在诱拐小朋友似的眼神:“咳咳。”

就算是医生也不是人体的所有部分都能看。

简单的灯照看了下舒淳嗓子的情况他就知道这是人为损坏的声带。

“将来要是想要恢复正常说话恐怕需要少说话,多吃药养着说不定能够好,当然最快恢复肯定是做手术最好,声带损坏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也是个事。”

虽然不会影响他平时的说话的声音,但是会让发声变得极其困难,开口就像是含着玻璃一样的

7 您的皮带不舒服

听到陈时泽这么说,霍盛渊的心有些人忍不住的揪疼了下。

毕竟这样一个乖巧的小东西究竟是谁曾经想要伤害他?毫无还手之力的舒淳曾经被欺负的时候究竟有多绝望?

也正是因为从小的一些影响,Omega听见了手术两个字,下意识的有些害怕。

小小的手攥住男人的衣角,恐惧的眼神怯生生的抬起看向医生的方向,似乎都没了光亮。

面对着医生的时候他有些莫名的害怕。

因为以前在家里自己就算受伤亦或者生病了的时候继母只会将他扔在阁楼上让他自己忍着,

他甚至有些害怕生病的自己,像极了一个只会惹人讨厌的拖油瓶。

“小朋友不要太紧张。”陈时泽拿着针管想要给他抽血,在他的胳膊上用棉签消毒都发现他有些惨白的脸。

他忍不住的憋笑:“霍总,麻烦你按着点他,不能乱动的哦。”

陈时泽本就是开玩笑的语气,侧身准备让自己的助理上手帮忙,熟悉霍盛渊的人都知道他有洁癖不喜欢触碰女任何陌生人。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霍盛渊就已经伸手将床上的小不点抱在了怀中。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在一旁的陈医生还是有些惊。

“愣着干什么,轻一些,不要吓到他。”

陈时泽的脑袋转动,数秒后才反应过来:“奥..嗷嗷,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舒淳没有拒绝男人的怀抱,反而在他的怀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乖巧的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猫。

“呜..”针管扎进手背的时候他有些害怕的想要躲起来。

毛茸茸的小脑袋突然不再认生的埋进了霍盛渊的怀里,就连肩膀似乎都在微微颤抖着。

等到医生都已经弄好了一切有眼力的离开房间的时候这个小不点仍旧保持着自己身姿没有动。

他格外怕医生还有打针,犹如在海面上漂泊的小猫找不到自己落脚的地方一般可怜。

皮肤白皙,针打在他的手背轻而易举便泛红了一片。

霍盛渊耐着性子抚摸着他的后背想要让他放松一些,男人的手一向绅士没有触碰他身上其他的位置。尽管低头入目的便是他白皙的腺体,藏在他微卷的短发后。对于一个alpha来说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尤其是这小人身上那一股不受控在四处乱溢的茉莉花香。

“好了,不要怕。”霍盛渊的喉结微微滚动,克制的转移开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