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单手撑着额头,还在思考,桑德罗算是他生平所见最正派的军人,在乐园那种星盗窝看见一个可怜的联邦公民,正好她还是一个珍贵的向导,所以顺手把她带回来,似乎、好像、大概也说得过去
不行!!!
越想越不服气,桑德罗现在不就比他高一个军衔吗?他要个人还得向他打报告???
“宝宝,你知不知道,本来应该是我先遇到你的?”年轻少将的语气颇为怨念,他这辈子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什么后悔的事。
唯一一件还后知后觉。
伊薇尔摇头:“不知道。”
“去年本来该是我率领远征军,与帝国联手,阻击母巢发动的大范围进攻。”
“宝宝,你最先遇见的该是我,我救了你,然后把你带上我的蓝鹰号。”
年轻少将心里堵得发慌,长臂一伸将人搂进怀里,越抱越紧,又亲又蹭:“宝宝,少将夫人,指挥官夫人,元帅夫人,哪个更好听?”
伊薇尔耸肩挣扎,冷漠道:“我不结婚。”
“不结不结,我们先把名分占了,至多再过三十年,宝宝,你就会是全宇宙最尊贵的人。”
“”
伊薇尔继续麻木地撸动着男人硬得不行的肉棒,雪白的指腹被磨得发红,手腕也渐渐泛起酸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撸了多久,只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根东西在她手中不断地跳动、膨胀,好像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弗朗西斯科也察觉到她渐渐力不从心,他看了一眼床头全息闹钟上显示的时间,好心提醒:“宝宝,现在已经快过零点了,老公九点就要出发,如果你在这之前还榨不出老公的精,那老公就只能把你一起打包带上军舰,在指挥室里天天给老公‘打飞机’。”
伊薇尔只能停下。
她松开手,那根被她“蹂躏”了许久的恶棍,浑身涂满前液,青筋缠绕,淫靡又邪恶,散发着浓烈又黏稠的膻腥气息。
她默默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从他大张的双腿间离开,抬眼看向他,平静道:“腿并拢。”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迅速并拢肌肉暴突的大腿,迫不及待道:“来吧,宝宝,你把我的小弟弟都欺负哭了,快用你的小妹妹安慰安慰它。”
伊薇尔沉默地看了他几秒,慢慢分开自己雪白的膝盖,跪在他胯骨两侧。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分开自己腿心那两片娇嫩的软肉,另一只手扶着水光淋漓的巨物,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润的穴口,缓缓地、一寸寸地坐了下去。
“嗯”硕大圆顿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穴口,缓慢地挤入温暖湿滑的甬道,弗朗西斯科仰起脸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空气中充满了哨兵凛冽如高空之风的信息素,以及一丝怎么也无法忽略的甜腻香气。
好舒服
伊薇尔夹着龟头,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坏东西确实熨贴了穴里的瘙痒,但她并不打算让它完全进入,仅仅含住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一大半都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深红的棒身青筋虬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就保持着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双手扶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起伏吞吐,用两片柔软湿透的花唇,努力地研磨着这根让她又怕又渴望的肉刃。
小屁股每一次抬起,都只让龟头堪堪滑出一点,每一次坐下,又都浅尝辄止含进去小半,硬如铁棍的肉棒只能在花茎前段研磨,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深入。
年轻少将肩背肌肉如收拢的猛禽翅翼,在汗湿的皮肤下蓄势滑动,汗珠汇聚,闪烁着细碎的光,沿着锁骨锋利的线条滑行,顺着胸肌中央的沟壑蜿蜒冲涮,留下荷尔蒙爆发的亮痕。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欲火从脚底直冲头顶,肉棒因为这该死的挑逗,涨得更加厉害,几乎要爆炸开来。
他咬着牙,小半截肉棒快乐地被媚肉挤压与吮吸,大半截肉棒却跟空巢老人似的,无人问津,简直要疯了!
原本是想享受被她主动榨精的快感,却没料到这小机器人会用这种方式折磨他。
“宝宝,给个痛快行不行?”
064|在他之前,她有过别的哨兵(H)
弗朗西斯科欣赏着少女在他怀中轻盈起伏的模样,每一次坐落,胸前那对雪白的丰盈便随着重力微微下坠,而后又在她挺身时,向上颤巍巍地弹跳,荡开两团晃得人眼花的乳浪。
总是空蒙蒙的淡银虹膜变得又清又亮,嫣红的唇瓣分开,露出一点整齐洁白的牙齿,溢出破碎凌乱的气流,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与嫣红的脸颊,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无机质的金属美人被欲望缠绕。
越是可怜,越是让人心生凌虐,狠狠插进去,捣烂,爆射。
男人大手粗粝,覆盖不堪一握的纤腰,感受掌下肌肤令人的细腻柔滑,喉咙喑哑,带着蛊惑:“宝宝,再坐下去一点,深一点,把老公整根都吃进去老公帮你按摩里面最敏感的花心,好不好?”
少女银色的睫毛轻颤,哼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带着几分隐忍麻木的快意。
见她不听话,男人也不生气,握着她窄窄的腰身往下按了按,狰狞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往里深入,硕大龟头上凸起的坚韧冠状沟,在紧致温热的甬道内壁刮擦,带来一阵细密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弗朗西斯科也没忍住,被包裹吸缠的感觉太爽了,他小幅度地挺腰迎送,用怒涨的粗根浅浅地逗弄那些贪吃的嫩肉。
“啊”肉棒又顶进几分,伊薇尔难耐地轻吟出声,小手下意识地推拒,“你你别动”
“好,老公不动,宝宝自己动。”男人勾起唇角,湛蓝的眼眸里盛满了戏谑与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可是宝宝,你还没有吻我,这可不是合格的服务。”
少女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雾蒙蒙的眼睛里掠过迷茫,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
然后,俯下纤秀的脖颈,慢慢靠近,微凉的唇瓣带着一丝犹豫,轻轻贴上男人滚荡炙热的薄唇。
他蹭了蹭她的唇珠,哑声诱哄:“闭上眼睛,伸舌头。”
伊薇尔顺从地闭上眼,伸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试探般地触碰他的唇缝。
弗朗西斯科始终睁着眼,贪婪地欣赏着少女此刻脆弱而顺从的模样,浓密卷翘的睫毛像风中的花瓣,轻轻颤抖,惹人怜爱。
他猛地张口,将那截颤巍巍的丁香小舌狠狠咬住,吮吸、啃噬,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
“唔”伊薇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口中的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溢出一缕晶亮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