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这样的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丝示弱的呻吟。

终于,弗朗西斯科察觉到少女身体明显的变化,那紧致的甬道不知何时开始分泌出大量爱液,里面的嫩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将他包裹得更加熨帖,强劲的嘬吸感自从肉棒顶端密密麻麻咬上来,快感超乎想象。

好香

鼻翼翕动,男人躬身蹭了蹭少女细腻皎白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颈后的腺体:“宝宝,我们的信息素就是最匹配的,明天晚上,我就彻底标记你,让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刻上我的印记,然后,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幅度和力道,把少女的阴道插得满满的,喂得饱饱的,膨大猩红的肉刃在湿热娇嫩的肉穴里凶狠地抽送,根根直捣花心,顶得又重又扎实。

“宝宝,时间会证明,我对你的爱不是一时兴起。”

坚定拒绝了男人的事后服务和专车送返,伊薇尔拿着他西装口袋里抽出的丝巾,草草擦掉腿心满溢的浓精,扶着墙壁,双腿发软地走出包厢,回到灯火通明的餐厅,梅琳正焦急地四处张望,看到她,立刻迎了上来。

“伊薇尔!你去哪儿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梅琳担忧地拉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着她,“那个莫瑞蒂呢?他是不是去找你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伊薇尔反手轻轻拍了拍梅琳的胳膊,声音微哑,听不出任何情绪:“走吧,梅琳,我想回家。”

梅琳还想说什么,但看她一脸憔悴,只能熄火,半挽着她穿过奢华的餐厅大厅。

大厅里热闹非凡,觥筹交错。

忽然间,那些原本在愉快交谈或安静用餐的哨兵,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纷纷侧目。

“好香”一个年轻的A级哨兵眼神迷离,手中的刀叉“当啷”一声掉在餐盘上,他无意识地站起身,瞳孔涣散,像被蛊惑般喃喃,“是什么味道好想”

他旁边的同伴也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吞咽。

不止是他们,好几个感知敏锐的哨兵都倏地转过头,仿佛是被磁石吸引的铁砂。

回到公寓,伊薇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进浴室。

大耳狗摆动着毛绒绒的耳朵,轻盈地飘在她身后,发出电子合成的关切询问:“伊薇尔,你看起来不太好,需要我为你准备舒缓精神的香薰和音乐吗?”

“不用。”

她反锁了浴室的门,褪去身上衣物,它们沾染了不属于她的气息和痕迹。

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她看着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银发凌乱,眼神麻木,白皙的肌肤上隐约可见几处暧昧的红痕,锁骨下方尤为明显,那是弗朗西斯科留下的印记。

她慢慢走进宽大的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了她冰凉的身体。

伊薇尔双腿微屈,靠坐在浴缸边缘,指尖探入腿心,触碰到一片黏腻。

她机械地、一点点地将那些白浊导出,又浓又稠的精液顺着她的手指滑出,混入浴缸的水中,漾开一圈圈小小的乳白色涟漪。

然而,随着那些东西被清理干净,一种更加强烈的空虚感却从小腹深处涌了上来,反复蹂躏过的穴口,微微翕张着,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她有基本了生理常识,知道无论男女,都会有生理需求,可她刚刚、20分钟前才在餐厅被男人压在昏暗的包厢里,激烈地做了将近一个小时。

伊薇尔咬着下唇,眉头紧蹙,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和不满足感席卷四肢百骸,身体像是一块干涸的海绵,渴望着被再次浸湿,被再次填满。

后颈的腺体也在发胀,心脏似的在皮肤下轻轻搏动。

怎么回事?

明明发热期还要很久才来。

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

她蜷缩在浴缸里,双臂抱紧自己,试图抵御那阵阵袭来的强烈渴望。

053|他说,你要杀我

阳光透过“酒神”酒吧特制的偏光玻璃,滤去了大部分紫外线,只留下几缕慵懒的光带,斜斜地切割着空间。

空气中漂浮着昂贵雪茄与陈年酒液混合的醇厚气息,与外面喧嚣的白日仿佛是两个世界。

吧台后。

弗朗西斯科指尖缠绕着一只晶莹剔透的调酒杯,杯身在他灵活的操控下划出炫目的轨迹,如同捕捉了一捧流动的星光。

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液体在其中高速旋转,最终化为一杯色泽瑰丽、仿佛盛着落日熔金的酒液,被他潇洒地推到对面的男人面前。

以诺穿了一件格调内敛的深棕色风衣,内搭同色系高领衫,修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拒绝得干脆利落:“我下午有课,不喝酒。”

弗朗西斯科嗤笑一声,往后倚靠在酒柜上,双臂环胸,穿得像个流氓,姿态更像流氓:“就你规矩多,不喝酒,那尊贵的联邦科学院院士大驾光临我这小破酒吧,是来视察卫生工作的?”

以诺没理会他的戏谑,目光落在弗朗西斯科精心调制的酒液上,那酒液折射着天光,绚烂却冰冷,如同某些虚无的美丽。

他缓缓开口,语调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弗朗西,我一直认为,没有善良、单纯和真实,就没有真正的伟大。你是一个伟大的军人,以守护联邦公民为己任,你足智多谋,骁勇善战,拥有金子般高贵的品格”

“停。”弗朗西斯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用力吞咽,还是没忍住流露出嫌弃的眼神,当然不是嫌弃他调的酒,而是嫌弃以诺。

金边眼镜,神情温和,日常也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但作为大学同学,弗朗西斯科对他的评价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当然不是骂他品德败坏,行为卑劣,单纯就是字面意义上,穿戴着衣帽的禽兽,没有为人师表前,以诺就是一头本能驱动,原始凶蛮的兽。

他见过他在会所打黑拳,和人打,和星际凶兽打,和畸变异形打

那地方昏昧污秽,犹如地狱最底层。

因为比赛结束得太快,现场观众都还没反应过来,一片死寂。

他就立在那里,像刚从地狱裂缝里爬出的修罗,白衬衫被黏稠的鲜血彻底浇铸,变成一副沉重的猩红战甲,滚烫的血水仍顺着短硬的棕色发绺冲刷,在年轻而线条锐利的下颌汇流,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