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他竟然抬起食指用力咬了一下,眉头都没蹙一下,从咬破了的手指挤出几滴血滴落在碗里。
犰犰就是张大个眼睛看着,惊奇极了!
就见他把药丸子在血里滚了几道,就那么捏着,好像等着药丸把血吸收。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不过,犰犰不计较,她本身就是个歪人。
“这是――”
“这是个偏方儿,说是沾点血好,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药方里有生物成分,用血养药效吧。”
估计药丸子半干了,他把药丸子又拿近湿润口给她揉了揉,边说,“这是古书上留下来的一个方子,通常就是哪里痒哪里疼外敷揉揉,里面也有点火气,你自己揉的时候别揉舒服了塞里面去了啊。”
瞧瞧,多了解她,怕她一时痛快当按摩跳 蛋了,倒成了催 情的好材料。
沁凉沁凉的,由外而内,确实快活像神仙!他说什么,犰犰听着,可太舒服了,迷迷糊糊地“嗯”答应了一声,鬼晓得放心上没。
这宝贝丸子她收好了。陈牧果真又找来了一位大夫给她瞧了瞧,大夫说,这有劳累的原因在里面,叫她注意适当放松心情,适当运动。
犰犰和王大姐返回营地时已经晚上,犰犰得了个宝贝,洗洗睡后也不嫌床窄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净等着夜深人静王大姐打呼噜时,她自己折腾享受一下咯。咳,终究,这还是个贪欢的货啊。
第十八章
历史上有没有嗨药嗨过了头精神分裂滴?多得是!多少皇帝老儿在“仙丹”朝每个毛孔渗润的同时以为自己驭鹤成仙。现在叫咱们不正经地来看看高犰这婆娘,得了这丸子,她能和多少这类昏君拜把!
这槐花香着实有些邪乎,王大姐今夜睡得格外沉,倒像睡死过去。高犰却没发觉,当双腿夹着手腕一手在里面折腾显然已经不过瘾,渐渐,这货平躺床间,双腿微曲,越分,越开,要往里塞了――
关键不是那种舒服法,是想象太奇妙!
俨然,衙内灵魂一哆嗦,穿越到了唐宪宗李纯的病痨壳子里。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犯人,超美貌,超惊艳,他忙把她叫过来:
过来过来,你是谁谁谁的女儿?
女犯人羞怯道:不是,我是谁谁谁的女朋友――
他神游了一会儿,突然火气就上来了,这谁谁谁本事没多少,女朋友倒这么漂亮,岂有此理?过来过来,我带你回屋,对你教育教育―――于是,宪宗把美女带到内室好好“教育”了一番,―――“教育”的时候,丸子已经被塞进去一半,她还在拨弄。―――
衙内灵魂又一哆嗦,如花似玉,使劲儿往自个儿身上瞧,竟然是翟叔隗女士!
丸子已经全部挤进去了,衙内一身如火,俏然起身,想象中尽是翟叔隗与小叔姬带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绣袍轻卸,袍内窄袖短衫,罩上黄金锁子,轻细软甲,腰系玉绿纯丝束带,用玄色轻绡,周围抹额,笼蔽凤簪。
叔隗混混沌沌走出,
左为我夫婿姬郑,右为我小叔姬带,世人皆指我祸乱宫闱,搞惨一个国王,又搞死一个国王,并使那些勤王之师的将士们丧失性命。――岂真是祸水也欤?亦不是男人们不争气,硬推卸责任也欤?
一身如火轻盈,叔隗水目朦胧走进了左侧营帐,
我身现已埋葬洛阳近郊神龙涧,坟冢早已湮灭,神龙涧早已干涸,成为农田;一代妖姬,化作尘土。―――我魂魄今现人间,与我夫我小叔再行欢好,尽缠绵,念相思,洗冤楚――
是的,饶是世间妖姬万千,可终不比此类美妇,
她轻盈像受惊的飞鸿,柔软像天上飞舞的游龙,丰满像秋天盛开的菊,庄严又如一颗古老的松。隐隐约约,像薄云偶尔遮蔽的明月;飘飘摇摇,像大风吹卷下的雪。远远看起来,光彩四射,像初升的朝霞;走近仔细欣赏,细腻分明,像芙蓉刚伸出水涯―――
是的,这就是胡来敏锐醒来注视到高犰的第一幕观感!
不是容貌,
不是身姿,
是铺天卷来的深切柔情与依依不舍――
“犰犰!”
槐花香!
诡秘的香气,
犰犰的唇,
犰犰的身体,
犰犰在耳旁的呢喃,
“我心依依,你为我夫,为何陷我于不义――”
“犰犰,”
胡来掌着她的腰,想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在乎“重蹈覆辙”,一年前,一样的军营,一样浑浑噩噩叫人迷醉的犰犰。――可是这次一定想弄清,到底什么诱发她又如此?――但是,香气席卷,犰犰的柔吻席卷,渗进骨头里的酥,――胡来竟然渐渐不得力,正神稳不住游神,犰犰似乎执意将你拉入与她一样的梦境中,共堕落――
也许梦境里的性 爱更狂野,
胡来觉着自己都把犰犰的身体揉破了,犰犰的呻 吟带着全然的付出与不保留的臣服,极尽荒野。
进 入时,顶端碰得一珠,沁得胡来身体一震,失控的胡来只得更往里顶,在犰犰紧致的拥裹中追逐那欲仙的沁凉!
这是一场仙与魔的争斗。犰犰的身体如仙,犰犰甬 道内的凉珠如魔。交织一处,掠夺了男人全部的智勇,如驰骋疆场,如深陷风流窝,人生怎得又这样快活!
莫怪仙子纵 欲,只叹丸子实乃淫物,高犰贪欢塞进去之时,就意味着一抹艳魂的终极回归!
男人的jing水裹在丸子处,如果此时有内窥镜,深入高犰叠叠芙蓉xue处,是何等媚景!嫩肉处深藏一枚吸jing淫丸――
如何不妖姬?
真正的翟叔隗没她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