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睁开眼,―――入眼的,就是这软凝脂香,
两个人一时都有点愣,
犰犰咬 嘴 巴刚要chou身离开,――他抬头含住了右边一粒,―――犰犰一啜,躺了下来――
他吸着,越吸越重,
犰犰啜着,还不忘,“你别想着我是你妈妈,多想点儿―――”多想点儿什么,她又不知道怎么说,这时候感觉他整个人侧过身来抱住了她的腰身,犰犰习惯性把腿弓起来摩 挲在他的腰侧、腿上,
他shun吸得犰犰骨头发软,小 腿 肚也不由自主去蹭他 胯 下。那里,刚才她给他擦身时,已经昂了头,现在依然硬 挺 挺,
犰犰此刻浑身浓烈散发着母性与女人味儿,――身份上,她是他的女儿;如此人事儿上,她是他的母亲,他的导师,他的启蒙人。
犰犰轻轻抚 摸着他的颈后,小声问,“你看见我这里,难受吗,”
他摇头,脸庞埋在那ru香里,
犰犰酱理解一般也点点头,
她又牵起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小 腹下伸去,――他真的不是在装!手碰到她的身 体都是紧绷的!
犰犰唇抵着他的额顶,“我给你看看我那里好不好,我那里很漂亮的,如果你也不难受就―――”犰犰脸微微红了,这时候怎么样都有些羞涩的,可是,你不会觉得她这么说很yin荡,相反,十分之纯诚,她是真心实意想他好。
许久,他点了点头。
犰犰稍一翻身,微弓起身 体,脱下睡裤,
小少趴在她身旁,看着她,
她的长发有几缕含在红 唇旁,她的身 体在晕柔的灯光下泛着一种很柔美又很媚意 的光润,
她的耳朵红红的,
脱下睡裤后,赤luo着,她轻咬了咬唇,又翻过身来,微微蜷缩着身子,看着他,眼睛里有个好漂亮的小兽,“你看看呀,――”娇气又果敢,
他低下头,黑葱葱一片,
“怎么样,”
“嗯,”他嗯了一声,
犰犰把腿稍稍分开一些,“下来看,―”
这个时候她耳朵已经红得烧,小少蜷着身子往下挪去,犰犰看着他挪,看着他注视着自己那里,
“怎么样,――”又问,像呓语,
没有他的回答,
感觉他的手背靠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往上推,犰犰的腿也慢慢,慢慢,打开,――
他就那么望着自己那里,――犰犰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是,――该是如何的娇羞。这个时候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猛 浪来了;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yin滥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注视着自己最si秘的地方,想起刚才说的话儿,“我那里很漂亮,――”犰犰整个脸埋进枕头里,却接着就低低一声“呜――”
―――他的呼吸覆盖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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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犰想,自己前几辈子肯定有欠他的时候,要么她是他的妃,要么他是她的妾,反正不得正出,偷鸡摸狗,要么她,要么他,死于风 流 宴。否则,这辈子,怎么就在床 上伤透脑筋了呢?
他只是唇峰抵在那里,薄薄的呼吸刷过,犰犰觉得痒,弓着身子去摸他的额头,“用 舌 头。”
他却直接放开,就枕在她的腿 内侧重重地呼吸,实难突破那层心理底线。
犰犰悲哀地想,我那里确实漂亮,也看得出他对我不一般,可,就这样,他还艰难如此,咳,这孩子被毁得太极品!
怜悯心一泛滥,神经病变得特别有耐心。
她双腿轻轻夹着他的脑袋,手也柔柔地摸着他的头顶,酱她的孩子,
“我这里恶心吗,”
他摇头,
“你对我没感觉?”
稍停了会儿,他还是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用――”
犰犰还没说完,他说道,“一会儿如果还要亲你的嘴儿―――”他边说边用食指磨了磨她的黑丛丛,这个动作,实属局促不安,又有某些年少时的坚持,―――非常可爱!
白鹤筱啊白鹤筱,多么一个沉灵美傲的人儿,也只有眼前这个放 浪又真诚的神经病能叫他展 露 这一面了。
死犰犰会了半天才会过来他什么意思,洁癖症害死人呐!扯得惊天地泣鬼神鸟,谁还管得着上通下,还是下通上?难道他先亲了她那儿,再来亲她的嘴儿,她就嫌脏了?犰犰真是怜悯他不懂“激 情”何义,白活世上一遭!
正儿八经,犰犰放下了腿,像艳 蛇,扭动着柔软的腰 肢滑了下去,
腿环在他腰间,手缠上他的颈脖,xiong脯贴在他的胸前,眼对眼,鼻顶鼻,唇,若干分分开,
“欢 爱 时是不能想些实际净美的,宁愿想下 流了,想脏了,想龌龊了。比如‘男人男人真奇妙,两 腿 之间设火炮,不打飞机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真奇妙,两 腿中间设圈套,不套老虎不套狼,专套男人火腿肠’,―――”
她轻轻低喃着,自己都觉得下 流,呵呵笑,可声音好低好低,只有他,和她听得见,
她边说,腰 肢依然轻轻扭动,双 腿 间潮 湿的一道口,仿若狂热的气功迷迫切想找的宇宙缺口,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勾勒出半江瑟瑟半江红的风韵与销 魂―――
白鹤筱当下心中一空!―――接着就是一阵一阵地酥麻,不由自主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她却仿若不依般,妖 娆扭动,唇 峰在他的唇 峰前若近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