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1 / 1)

窸窣几声,他贴近她时,却没感觉到平日里的温暖,原来是盔甲隔着,硬邦邦的,他也怕硌着她,便利索地脱去挂在了鞍上。

“呜……你怎么才回来?”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感情太丰富了,这时候只觉得眼泪汪汪,没出息地噼里啪啦掉眼泪,近月来遭受过的委屈与惊险,刚刚被狼算计的懊恼,尽数化作酸涩的泪意。

脸上的泪,如何也擦不完。

少年扬鞭一甩,飞快地带她跑了起来。

他们远离了狼群,远离城间凌乱的市井,远离了巍峨的高塔与夷为平地的祭坛,骑着烈马,一路飞奔回了他们的庇护所。

夏末逼人的暑期闷得人透不过来气,又或是阳光太刺眼,她被他困在臂间,随马儿的奔跑,一次次颠簸地撞进他怀里,少年坚实的胸膛,扑通扑通的心脏,一路行兵带回的满身汗味,以及,胯间被女孩丰盈臀肉摩擦撞出的,那不容小觑的勃起,都令她觉得身子发软。

少年,应该说是小公狼,他的喘息渐渐凌乱起来,粗重地昭告着那不纯的心思。

而她的鼻息也好烫,被他箍着腰,强硬地贴合在他恶劣的勃起上,他那只漂亮的手绷出了青筋,扣在纤纤细腰间的骨节也泛了白。

公狼的磨蹭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战马奔跑颠簸出的节奏,已经难以满足躁动的情欲,她觉得膝弯一紧,是路西法扶住了她的腿。

他想抱她转过来,与他对面而坐,却被小姑娘压着手臂,并不许他乱动,急的他拱白菜似的拱了她一遭,又是一甩马鞭,烈马疾驰,飞入弗蕾亚宫。

树木掠成剪影,风似透明的湍流,无人之境,夏花灿烂的小洲上,她终于松开了力道,任他一口咬在她肩头,暴戾地扯下胸前的衣料。

少女一瞬便疼得红了眼睛,咬着唇瓣压下一声低呜。

一时间天旋地转,她闭紧了眼睛,下一秒,脊背压上柔软的草地,只听哗啦一声,腰间的布帛也寸寸开裂。

第0097章 【h】570圈禁她

细碎的阳光洒在她凝脂的肌肤上,又是何等盈润的色泽,暖暖的白,显得有些耀眼。

小狼这些日子戎马倥偬,羁旅而来,身上的汗味很重。

可她有点舍不得推开他,抱着那臭烘烘的大黑狼,任他急匆匆地吻了过来。

唇齿相依,他急切地咬着她的上唇,疯狂索吻,尖牙刺在女孩娇嫩的唇瓣上,痛得她抬手抵上了少年起伏的胸膛,掌心触及到的,是砰砰砰砰的滚烫。

女孩支起膝盖,那狼已经迫不及待地对着她的腿心磨蹭了起来,数次沉闷的撞击,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坚挺的情动。

迷乱的喘息间,又听一声哗啦啦的布料破裂声,是他扯碎了她的裙摆。

夏末了,已是秋初,他们一起看了很多繁花,也曾躺在甲板上看漫天的斗转星移,如今她躺在草丛里,仰视着烂漫的嫣粉色合欢花,那一朵朵毛茸茸的粉,簌簌地抖动起来。

草地也跟着晃荡,她好似一朵云,摇摇晃晃地被狼顶在鼻尖。

“路西法。”她低低唤了一声,心底有某种情绪泛滥着。

“我在。”他应,鼻尖仍蹭着她的脖子,盘踞在她身上,是全然占有的姿态。

听见那一句我在,她突然就好安心,闭上眼睛,嘴角泛起抹浅浅的笑意来。

合欢好香,香气醉人,或许她是醉了吧,才敢与他,在郊野,如此放纵。

他已经等不及再好好伺候她,觉察到她的接纳,竟萌生了一股难言的破坏欲。

少年眸光炽热,喉结滚动着,扯开了自己的裤带。

可当那硕大的东西烫上女孩娇嫩敏感的花瓣,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漂亮的眸底泛出滢滢的泪意,那种畏惧的脆弱感,在此时,于他而言无异于是勾引。

他当即大脑宕机,瞳孔震颤着死死盯住身下的猎物,扣着她羸弱的细腰,几乎是依照本能,猛地顶胯操向更深处。

“呜!”她痛得泪珠子吧嗒吧嗒涌出眼眶,而身上索取的少年,也不过低头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瓣,胯下的动作仍旧凶残又放肆,极具攻击性。

她只觉得那处火辣辣地疼,撑着手臂便要起身。

那般绵密的包裹,那般紧致的纠缠,少年早就爽得尾椎发麻,贪婪地舔过牙槽,眸底亮得发烫,一手便压下她的肩膀,强按她在草丛里交合起来。

“佳仪……舒不舒服,嗯?”狼操弄地卖力,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究竟是疼惜还是蹂躏,他只知道他太久没碰她了,再多等一秒,他都会疯掉。

原本粉嫩的蚌肉被粗烫的性器贯穿,磨红,却又倔强地紧紧咬合着,暗中绞紧似的裹挟着公狼青筋毕露的肉茎,磨合之处,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淫靡异常。

摩擦产生的快慰,和摩擦产生的痛感纠葛在一起,她也分不清究竟是舒服多些,还是痛感更甚,只是这痛苦的欢愉搅乱了她的呼吸,在迷乱的喘息中,她渐渐软了身子,肌肉酸胀着交付了身体的支配权。

“路西法……”她哭,“呜,你轻点”

意乱情迷的少年粗喘着,低头攫取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抗议,不断地顶胯,一顶再顶,似乎寻找什么慰藉,什么证明一般,极力向她体内探索。

“佳仪……”

“佳仪……”

那般温柔的呢喃,好似要如数倾泻这么久以来的寂寞一般,最后化成缠绵的喟叹,咬在了她的耳畔。

龟头研磨宫颈的酸胀,数次顶撞挤压的气流,都让她再难忍受,搂着他的脖子,呜咽一声,玉似的小腿勾住公狼的窄腰,下身瞬时浸满了水渍。

高潮来的太突然,那颤抖的绞紧与内缩,连带着他也跟着头皮发麻,空虚太久,那濒死的快慰又如何能抵挡,他姑且放纵自己,压着身下的香软迅速冲刺操弄,而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全然失声,只死死抓住了手边的青草,颤颤着身子眸底失了聚焦。

只十几下的顶撞,他甚至还没将龟头探进她的子宫,便被她夹着腰射了出来。

公狼喟叹着,压在她身上射了良久良久,浓稠的白浆缓缓侵占了少女娇嫩的甬道,被磨红的肉粒肿胀着,挂上了白滴,而那青筋起起伏伏的骇人肉茎,仍旧强硬地插在她体内。

射精时膨开的锁结,将本就艰难撑大的穴口又撑大几分,薄膜近乎透明,似乎再容纳粗一分狼结,就会彻底裂开。

阳光之下,少女勾着他细腰的腿,白的像在发光,圆润肉感的脚趾蜷缩着,绷了好久才放松。

经历了许久的眩晕,天旋地转中,她终于找回肢体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以及私处撑大的胀痛,湿漉漉的触感。

眼底满满聚焦,她也终于有所反应,忽而眸子一酸,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呜……路西法,你、你、你……”哆哆嗦嗦的,她话说的也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