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观展台最后方的男人,随意地叼着根烟,却没有点燃,眯着眼似是很享受。
身着便服的中年男人无声走进,坐在其身边的位置。
“胆子挺大?”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甚是低沉。
“还行。瞅瞅――还得是段sir的成全,这赛马场的生意才能这么兴隆。”周寅坤冲着眼前宏大的跑马场抬了抬下巴,语气轻佻。
“敏娜呢?”
“她好得很,好吃好喝好住,见我可比见了你这个亲爹高兴多了?”,说完偏头督了眼身边的段凯。
“切断香港跟俄罗斯联邦调查局那边的建联,没那么容易。”段凯开门见山。
“对于阿sir来说,跟你的宝贝女儿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太过分,信不信你现在连这个跑马场都出不去?”,段凯压制着怒火,低声说。
明摆着威胁的话,在周寅坤听来就像个笑话,简直笑死人,“好啊,不过――那可就苦了敏娜了,长的美身材又性感,我倒对她没兴趣,不过我那些兄弟们见识短,早就馋的很了。这种品相就算是卖到地下城,也是笔收入。到时候还得麻烦段先生跑个腿儿去捞人,哦对了,再生个野种,一大一小,阿sir管了女儿还得管外孙,可说是够忙的――”
“周寅坤!”段凯咬牙切齿颈间爆出青筋,可下一秒他又抽抽嘴角,“没错,我女儿敏娜就是我的弱点,不过,你以为你周寅坤的弱点藏得很好吗?”
闻言,他双眼微微颤动,眸色跟着尖锐了几分,“那你就试试。其实我也很好奇,到时候你跟你那些虾兵蟹将都是怎么死的。”,说完嚣张的抬手在段凯脸上拍了拍,跟逗孙子似的。
段凯已怒火灼心,一把大力撇开周寅坤的手,可周寅坤看似也不恼,他起身,悠悠的道,“阿sir也别太气,气坏了身体以后连野外孙都看不了了,敏娜还得照顾个半身不遂的爸,那多可怜呢。”,说着他还伸了个懒腰,“好了――不说了,有人跟家等着我呢,得赶紧回去了。对了,还有件事,跟阿sir要个人,不过这个到时候在说,我们老交情了,知道您不会不管的”。说完他还耻笑一声,懒洋洋的走了。
*
周寅坤回了九龙塘的老别墅。
卡娜和夏夏正准备着午饭,听见门响她出去,看周寅坤进来,女人眼神都亮了不少,“坤哥,你回来了!”
“她呢?”男人左右看看,语气淡淡的,
“夏夏吗?她在厨房,怎么了坤哥?”卡娜连忙说。看他进来就左右寻摸着,还以为找夏夏有什么急事。
男人没说话直径走进厨房,跟着长腿一脚,哐的一声将门撞关上,夏夏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句话,周寅坤就将她整个身体拥进怀里,脸埋进女孩的颈肩,他搂的很紧,让人呼吸都变得急促,她强撑着喘息着,错开些缝隙才勉强开口,“放开,你又干什么?我,我喘不过气了。”,声音依旧小小的,还略显一丝沙哑。
他稍稍松了些力道,可脸还埋在她的肩上,没入柔顺的黑发,“别动,我想休息会。”,这次少了之前命令的语气,声音很轻,淅淅的。
想要
幕空擦黑,跑马场骏马奔腾万人喝彩的景象,啸烈的马蹄声凌乱震耳,而在跑马场的地下大堂,一间私人VIP室内坐着一个男人,指尖捏着烟一口一口的往嘴里渡,显然不在乎眼前屏幕上的赌率前前后后的变化。
室内屏幕关了音量,四下无声,门把的咔嚓声清晰入耳,推门进来的是阿耀,他走进坐在林城旁边的位置,“最近做事细致点,别出纰漏,坤哥的意思。这次对方什么来历?开口就8千万的货?”
“已经调查过了,此人叫顾成发,父亲是顾昔震,早年间就曾偷运高达700吨Y/片入竟,这些数量还仅是警方已知的,所以实际数据一定更庞大,可老马失蹄,还是被警方发现了,可却在扣留护照的情形下竟成功潜逃到了台湾,之后长期被香港政府通缉,可人家用那些黑收益在香港、欧洲、北美洲搞了好几家的合法公司,依旧赚着世界的钱,白一笔遮黑一笔的玩儿,他有个大哥叫顾成申一直在伦敦照看生意,这个顾成发是顾昔震的二儿子兴风报业的主事人,香港最近查得紧,他一开口就是八千万的货量,我预感,这批货八成是他大哥要的。”
阿耀思忖数秒继续往下问,“坤哥交代的,办的怎么样?”
“进来看看。”,林城起身,低手捻了烟。
他在室内一扇不起眼的门前刷了指纹,门开了,顺着狭窄的地道进入内部,灯光昏暗,能闻见一股恶心的腥臭味,十几个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在巨大的铁笼里,行为诡异,嚎叫低吟像疯了一样,看一旁的阿耀皱眉,林城开口,“这些‘试毒虫’都是找的偷渡或拒绝遣返的三无人,保险着呢,经测试,我们最新一批货,单人100微克既能造成12小时甚至以上的致幻效果。这大概是整个市场都极为少见的好货。”
“那这些人之后怎么处理?”阿耀微微蹙眉置疑道。
“进了这个门几乎就没有之后了,为了安全起见,规矩就是只进不出,包括那些制毒者也是不能轻易离开。”说着林城抬抬眉,“再往里就是实验室”。
阿耀向里看了看,低声叮嘱了句,“这些日子多警惕些,别再出什么岔子,俄罗斯这次坤哥伤的不轻。还有,那个顾成发要的货等坤哥意思,好货不愁买家。”
“是,我会小心。”
阿耀转身往出走,又停下,落了句,“那些人,能留条命的就留条命。”
*
九龙塘的老别墅里,站在露台上的男人挂了电话,嘴里还叼着只没点燃的烟,他微微抬唇,惬意的朝屋里走。
卡娜早已准备好晚饭,看见周寅坤从楼上正往下走,她抬眸笑着唤他,“坤哥,来吃饭吧,我去叫夏夏。”
男人驻足,眸色一亮,“我去叫她。”
“好啊坤哥,那――我把碗筷都准备好”。
夏夏跟屋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避孕药,连衣柜都翻了个遍,乱糟糟的,她半跪在地上一件一件迭起来,重新往里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进来的男人,背上一重整个整个身体都被圈上,她猛然惊颤的差点叫出声,下一秒男人就含上了她的耳朵,女孩不自觉的瑟嗦了下,“周寅坤,你干什么?”,夏夏想躲可他搂得太紧,半寸都移不开。
周寅坤逗着她,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女孩柔软的耳垂。
“啊,你到底干什么?放开!”这一咬,夏夏耳朵瞬间红透,身体莫名就有些异样,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她真的不想了,昨晚一次,早上一次,再这么下去,大概又要来一次,于是她用力扭推着。
“我还没开始呢,就不行了?”,男人语气颇为戏谑。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了。”夏夏不停摇头,见男人满是色欲的模样,她是真的不想了,直到现在下体都还觉得不舒服,那东西太大,就算是下面湿润的情况下,撑胀感也让她觉得快要撕裂,光是想想都会脊背发凉。
看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周寅坤都笑了,“不做,下去吃饭。”,呵呵――就算做也得让她吃饱了再做,不然到时候饿的晕过去又昏睡个一天一夜,小屁孩儿就是好骗。
夏夏点点头,环在身上强有力的手臂松开,才觉得又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起身敛了敛地上的衣服,身后的男人开口,“找东西?”
“嗯,那个药,你看见了吗?”其实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当时看见抽屉被翻动过的痕迹,她就觉得是周寅坤拿走的。
“哦――那个啊?扔了”。周寅坤这话说得轻轻松松,甚至脸上还透着一丝得意的笑,不仅扔了,还是先丢在地上,接着狠狠用脚碾碎,恰巧又来了一阵风,吹的灰飞烟灭,别提心里多爽――
夏夏一脸震惊,根本不懂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他,“你――扔了?为什么?”
“看着碍眼,以后你买一次,我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