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说笑了,六十岁人哪有你腿这么利索的,家裡夫人没少享福吧?”

连那素锦都出来了,身边有一个红光满面的男人,两人瞧着浓情蜜意。

季晚笑出小虎牙,这瓜能结果太好了。

她转过身,男子又问:“不是要买糕?”

季晚皱眉,这人怎一直在呀?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季晚跺脚,翻翻白眼:“你安的什么心?”

男子轻笑,抓住了季晚的肩膀,在当众缓缓下移,想要攥摸季晚的胸脯:“想知道你住哪啊,娘子。”

季晚头皮都要发麻,忽见一个熟悉的大熊身影戴着头盔骑马恍过,想也不想便喊过去:“凤呜大将军!救救我!”

凤呜,一个正在物色自己和娇妻的住宅的寻常男子,转过身时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晚晚竟然梳起妇人髻,被一个男子揽着,那男子手裡竟然还意慾向下摸索?

凤呜想也没想便下马,一拳打了过去,四周的人围观过来,季晚赶紧躲到身后:“揍他揍他揍他!他想轻薄我!”

这一拳用尽凤呜全身的肌肉,打得男子鼻樑都歪了,姬雀慌张乱窜,心道倒楣,怎么每次都不顺意。

凤呜一脚便踢起旁边的立柱石,把他给砸晕,姬雀倒地不起,民众全部欢呼起来,凤呜直接让副将扣押带回去。

季晚初见古代偶像,羞得低着头,踢了踢脚尖:“谢谢大将军。”

凤呜没作声,身体僵硬地离开,到马前和副将说了悄悄话。

副将带着疑惑策马走来:“将军问你住哪?可需要送你回去?”

季晚想点头的,终是又改成摇头。

副将回去复话,便又走回来:“将军说若你怕惹人注目,我们可给你戴帷帽,并且走城外路,把你送到近家的地方也行,小娘子现在衣衫不整,实在……是不甚得体。”

季晚见凤呜似是没有认出自己就是拿手帕砸他的人,便道:“我季盼缈良家妇女一个,有何惧?不过为着凤呜大将军着想,还请你们给我一顶帷帽!”

来到凤呜大将军的马背前头,她伸高双手,拍了在马背上,试着用力蹬一下,但没能上去。

呵呵,她只是解除了活动限制,但也仅仅是能走动,人并无多少力气。

副将爽朗地哈哈一声:“小娘子,这是大将军的坐骑,我们下马,你且上我们的??”一阵杀意飘过,凤呜的目光落在副将身上。

副将不敢再说话。

只见凤呜轻松便把人提起上马,没坐稳便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健硕身影罩过。

那人眼神扫过副将,两人哪能不懂?

“末将先把这名登徒子押到牢裡扣着。”

“末将要留下处理未完之事。”

季晚没想过是与凤呜大将军同乘,她慌得耳尖都想冒烟儿,低着头,马匹一直一直走,她人小小的一直颠,来到城外,倏的感觉到马背处有一硬物硌着。

季晚不敢回头。

那硕大的阳根一直戳着季晚的屁眼处,马匹上又是起起伏伏,好几次都隔着布料顶了过去。

季晚才只好说道:“将军??你硌着我了。”

凤呜顿着,往后坐一点。

季晚自是知道凤呜大将军无心,他一路上都不说话,怕亦是尴尬不已。

季晚再被颤过去,又被顶了几下,因着是效外路没这么平坦,好几处还需绕路,直到来到密林时,季晚的身体已是撑不住,快要散架,人也一直向前倾。

凤呜索性停下马,把她翻个面子,让她在自己身上颤,散架还能靠到怀裡。

季晚因看不到路,怕跌,索性用两手左右拉着衣服,这时对方才吐出两个字:“可抱”。

??季晚咽了咽,色胆包天地抱住凤呜。

她的小腿肚子在马匹上颤,慢慢人也完全贴近了凤呜,凤呜那一下下完全顶在她的阴穴处,比采花大盗兄的还要大,舒服得妙不可言,整个人眼靥泛春。

凤呜停下来,季晚那绯红的脸庞往上看,只见凤呜正在盯着自己,手缓缓探到马背,一摸,整隻手都是水渍。

呜!该死的古代没有内裤。

季晚咬着下唇,垂下头:“将军……我……”

没等季晚说完,凤呜手裡揣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素白手帕。

她瞪圆了眼,这不是那天她抛去的那条帕子吗!

她很清楚,这帕子上有个“日兔”的绣字,只用了一根丝线,一针一笔划绣的,堪称史上最难看的绣品。

凤呜把手帕垫上去马背轻轻拭抹,季晚想要道歉,可又不知怎样开口,这时凤呜把手帕铺好盖着湿润处,单手把季晚抱好,另一隻手探到季晚的阴穴。

“盛蒙小姐厚爱。”

季晚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却不知在何处听过,凤呜却已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待取出后见上面泛着晶莹,便往自己衣服擦两擦,才再探进去,季晚低头看着那根粗指探进裙子裡头,轻轻摸索着外头,在阴蒂打圈,更多汁儿流出。

嫩芽般的小穴呈粉色,那黝麦的手指触了上去甚是显眼,像是一头野狼袭击小白兔般,那一根粗指能比上好些书生两根手指,茧多垢多,却也激起了层层快意,在那小眼处搓个没停,像是餵药催吐般,逼得小穴吐出一口口亮液。

“嗯?大将军?我?我?”好难为情。

“嘘,”凤呜把手指渐渐伸入裡面,却是连半截都入不了,季晚这穴儿甚紧,阴穴旁边摸上去滑润光洁,独有的穴子清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