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呜闭了闭眼。
这小傻瓜真是??怎这般可爱?
“乖宝儿不要哭。”他用粗砺的手轻擦季晚的泪花儿,把手伸到奶子下方。
才刚碰到,便听到季晚痛得皱着眉道:“痛!”
“乖?没事儿,我帮你。”他把手往下横放在奶头处,手臂盖住奶子,轻轻松松便把季晚拉出来,让季晚直跌到自己怀抱。
季晚出来后呆若木鸡,过了一会才压低声线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个混蛋!”
季晚苦着脸,坐在凤呜的怀裡不停用手打他,“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就是故意让我出来,这样我还得再钻回去!”
季晚眼楮都哭红了,心想你别栽到我手上,我肯定不放过你!
“嘘??别哭。”凤呜用充满鬍鬚的脸亲走季晚的眼泪,可实在是他的鬍渣子太硬,反磨得季晚眼帘更红。
是真真娇嫩的一个人儿。
他单手便能把季晚托起,另一手抵在她背后轻拍,像哄小孩般,那粗声粗气多了几分无措:“乖,先看看伤口,待会儿送你回去。”
胡同脏乱,他把之前宝贝得不行的地图用脚踢开卷轴,小心翼翼把更为娇贵的季晚轻放在上面。
“我帮你看看可好?”
季晚浑身都好痛,委屈地别过脸,哭起来:“呜……你莫要再演,你既已对我做出这等劣事,缘何又如此低声下气?”
凤呜自知理亏,也不敢在当下表明身份惹她生闷气儿,只好默默地掀起她的汗衫,自行丰衣足食。
一件、两件、三件、四件、五件?六件?七件!足足七件,才看到那裡头的吊带衣。
“??娘子好冷?”
季晚一双泪目瞪他,他没敢再说话了,低头解开吊衣的蝴蝶绑结,把吊带也给解开,扯走吊衣,玉山白雪景观一览无遗。
不掀衣不知,掀衣方知季晚这身体并不算饱满,瞧着实在是瘦弱,只有那对奶子算有几分肉。
胸部到处都有些瘀红,在乳前两个小奶头早已变得红肿沾泥,还被磨出小皮屑,凤呜试着揉起细看,季晚痛得又低呼起来。
“怎这般严重?”
“采花大盗兄敢说不知?”季晚瞪完便不想理这个登徒子,手缓缓垂落,她累极了,身体难以负隅顽抗,只好像条咸鱼儿躺着,任君采颉。
凤呜心疼得不行,这小傻瓜平时就爱偷偷看涩色,这侯府算什么贵族世家,竟把如此一个小女生生生束缚得要钻洞寻乐子。
季晚胸部那儿都擦伤了,干燥下既痒且痛,一直囔囔,这样下去怕是会得炎症,急需要润滑之物舒缓不适。
凤呜低下头含起奶头,碰也不敢碰那对奶子,却仍然把季晚弄得痛。
“呜呜呜??采花大盗兄,你的鬍渣子好痛??”
她一哭凤呜便停住,季晚也不依,一直喊痛喊痒,饶是真正的采花大盗看见她这模样也会心生怜惜,更何况只是个冒名采花贼?
凤呜没有办法下,借力支撑在季晚那娇白的身子上,粗暴扯烂自己的夜行裤。
倏然,一根带着独特臭味儿的黝黑大阳根在在黑夜中抬起头,他把这粗壮的大阳根摆到季晚的唇边磨着,似是知晓季晚张嘴也没法含全,只在嘴唇轻磨。
季晚皱着眉,低声抱怨道:“不要,臭。”
“娘子忍忍,下次洗净。”
说毕,凤呜便继续往嘴唇磨,不久大阳根便流出黏稠得能拉丝的稠液,好些渗进了季晚的唇齿裡,又咸又臭。
“谁是你娘子??呜,好咸?好臭?”
“我老粗一个你多担待,下次我洗净。”
像这样的大阳根哪儿是能洗洗就净的?
怕是要操好多次,把裡面的稠液换上几轮才行。
大阳根有越弄越大的势头,季晚一手才堪堪能握着,想把阳根移开,却发现这阳具跟铁制似的,又烙又硬,移都移不开,只挖走一点脏垢。
季晚只好别过脸,道:“好臭,不要了??”
“嗯,听娘子的。”见稠液出得差不多,那拉丝儿便从季晚的嘴唇扯出一条幼透细丝,伸延至季晚的胸脯。
“为夫轻轻来,要是痛便告诉为夫。”
季晚羞臊地试着挡开,却甚是无力。
“娘子又怎么了?”
“不、不要,不能丢清白。”
凤呜安慰地摸了摸她:“想什么?现在可不能做,我若立起,你那阴户小穴口还塞不进我三分之一。”
这么大?还没立起?季晚咽了咽。
大阳茎虽然臭大,那龟头却甚是光滑,凤呜尽量把阳茎的耻毛给攥在手,避免粗糙的毛根伤到季晚,只露出龟头位置替季晚抹走沾到伤口的细沙。
“娘子好白??”
来到奶头时,他用龟头轻轻地左右扫着,把稠液连成了粗粗的一条,横桓在双峰之间,季晚也因着这稠液没痛没痒了,反而被刺激得舒坦地轻声低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