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说了??你不要??再弄了??”
“那可不行,季叔让我教你男女之事呢。”
“呜呜呜??不要弄了,好难受。”
“呜呜??我知错了??真知错了!”
最后关头由季晚一声呻吟落幕,季晚的小穴流出了一波波春水,像个刚溺水的人一般,满额红潮,脖颈香汗淋漓,澡都白洗了。
她把自己缩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裡还挂着高潮后的泪光,水意盈盈,活色生香。
直到喘顺了,季晚一脚子再次蹬到陆悇的肚子,非常不爽地说道:“我爸才不会让你这么对我,你这个坏人!”
陆悇把她的小脚掌握住,小脚柔柔软软的,有点湿软,踩在那话儿其实不痛,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悸慄。
陆悇不让她继续了,甚至没给她好脸色。
他裤管还是硬梆梆的,回神过来陷入了后悔当中。明明他并不想要这样对待季叔的女儿,他该好好教她的,偏偏对方是个不听教的小妖精,还非要勾引人,爽过后又对他倒打一耙。
“不是说知错了?”陆悇的目光裡带了几分危险,手开始掐上季晚的大腿内侧。
季晚颤了颤,今晚她是真累了,也不再作妖,她大人不计小人过,决定原谅陆悇。
陆悇再次被她气倒,不过理智回归,没有对季晚再做什么,反而打湿了一条毛巾让季晚抹抹身体。
季晚累得不行,陆悇拧干毛巾出来后季晚早已经在沙发睡上,陆悇没有办法,拿着粗糙的毛巾往花芯处慢条斯理地抹印着,生怕裡面被擦出个好歹。
做完这些,陆悇把季晚抱到自己的床上,裤管着的火却没法淋灭,冲了两次澡才把那阵燥热压下来,往沙发躺过去。
隔天,季晚是被陆悇叫醒的,陆悇接了一个电话,一个艺术工程出了问题,让陆悇赶快到,陆悇是想着要不要帮季晚点外卖。
季晚揉着眼点,她嗜睡,睡着就不愿意起床,不过禁不住系统在脑海疯狂尖叫。
【宿主!你快起床啊!我昨晚不知怎的突发和你断了联繫,吓死统统了!呜呜,还以为要没有了宿主。】
季晚明白是这个小系统权限没高到可以查询18+的内容,便忽悠到:“可能是我昨晚自慰了,自动屏蔽你了。”
【??】它的宿主好野。
【宿主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想说这是名场面!是男女主再次相遇的名场面??按照剧情,你刚刚认识陆悇就变心了,知道陆悇要出去后便硬要跟着,闯了祸后不慎把男女主角关在一起。】
季晚get到了,意思是她这个炮灰要登场。
“不登场行不行?”
【不行,我们不能改变原剧情!我们就跟考试作弊一样,你只能偷偷改自己的答案,怎么能明目张胆改试卷!】
唉,才爽了一天就要替女主铺路了。
季晚起床的时候是臭着脸的,她不情不愿地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哦我好想去哦,陆叔叔带我去嘛,我保证乖乖的不惹事我真的好想去哦。”
“??”怎样看都不是想去的模样。
季晚没有东西在陆悇家,陆悇找到了一次性牙刷给季晚,没想到季晚娇得很,用不了一会儿便弄损了口腔,吃个热麵都觉得痛。
恰巧出门后高速上又有意外,而且近交通灯位,这条路至少要堵半小时红点,季晚想喝点水都没处买。
她的心情更蔫唧了,在车上也没有和陆悇说话,安安静静,陆悇反而有点不自在。
他先开口:“嘴裡还痛?”
季晚点点头,陆悇摸了摸她的头,答应她一下车就给她买水。季晚乖巧地点头,和昨天蹬她的小妖精判若两人。
陆悇今日要去的地方是一个艺术迷宫,一共十八个小艺术展房,总共六十二条路,有几个房间特别难走。
陆悇承包了其中几个展览,昨天工程头儿才说核对后少做了一个房间的油漆工程!可是今天他们还得去赶另一个工程。
那个小展览厅不大,只是路比较难走。
陆悇独力揽下了油漆的工作,让工人安心过去做其他的项目。
季晚是第一次来艺术迷宫,艺术迷宫虽然还未正式对外开放,不过附近有个电视院,有一些小食摊。
陆悇把冰冻的彩色沙冰交到季晚手裡,又在季晚指使下买了一顶贵价的猫耳帽套到她头上,带着季晚进来迷宫。
今日的季晚乖得过份。
一路人不吵不闹,还不时问陆悇好些问题,似学对陆悇的行业很感兴趣。
迷宫不对外开放,但内部有人仍然在为艺术场地修缮,也有内部的观赏团。
好些艺术家看见陆悇顶着工人帽,身穿工人鞋,第一眼是有些嫌弃的,不过其后再看便会发现这个工人的身形挺拔,旁边还有一个娇气又可爱的小女生跟着。
两顶帽子一个充满平淡朴实,一顶却精緻得过份,两顶帽子不时靠在一起在讨论什么,这个视觉和情感就像美女与野兽般鲜明,狠狠戳中了这群艺术家。
这些人不知道,陆悇承包了这个工程,完工至少能赚上三百万,比裡面好些艺术家要多,也不知道陆悇脱下工人帽后那一张俊脸足以令女人脸红心跳。
反正他们是不会知道。
季晚一直在等女主出现,来到施工场地后也没见着。这个房间是圆拱型的,上面有个拱门的星空顶,漆上了深蓝的天空,开灯后假星星在上面闪烁。
地面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三角帐篷,看着很有野趣,也算非常独特的艺术。
“不是很漂亮吗?还要上漆什么?”
陆悇指着下方四周:“工人忘了下方要漆上一圈人形围在四周,还有一些萤火虫图案,用萤光漆营造出夜营感觉。”
季晚点点头,这样的确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