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悇正想说出季晚把男生约到房间时,嘴巴突然被撞啃了一把,季晚用剩下的手紧紧抱住了陆悇的腰,缩短了自己的距离,再昂首把嘴唇覆上去,杂乱无章,这场激吻没带来多少快乐,两人的嘴巴和牙齿都被撞疼。

季从军又没从陆悇那边听到声音,只听到了断续几声的嘶嘶,喂了好几次。

陆悇想推开季晚也不行,季晚那手劲儿大,铁定了心不让他开口。

想了想,陆悇把手机拿远,另一隻手把季晚的头给扣着,近近压到自己这边,把主导权抢回来。

两人的亲法完全不同,季晚的目标很明确,她就是要封住陆悇的嘴。而陆悇的目标很明确,他要把季晚这个小顽皮给教训一下,他扣住季晚的手足够包覆着她整个头颅,季晚想躲也躲不开,陆悇把嘴巴靠近季晚,探正了位置,伸出了软软湿湿的舌头直捣进对方小小的嘴巴裡,把裡面搅动得翻天覆地。

季晚的津液甜甜的,带了一丝丝糖果味儿,而陆悇的津液有种带烟灰的冷意,却不难吃。

季晚被亲得头晕转向,陆悇的舌头像一条蛇,总是在乱窜,等季晚的小舌追上去时,对方卷了她一把又再往深处顶。

季晚呼吸开始不顺,细细地嗯了一声,陆悇坏心眼地把手机拿回来,靠近了季晚耳边。

季晚一张小脸臊得冒起丝丝粉红,电话裡头的人一直在喊,她却被压着亲,不敢发出丝丝叫声。

季晚想要把陆悇推开却不成功,没多久甚至被陆悇用单膝往她的腿中央分开,陆悇的脚给撞到了敏感的地方,季晚忍不住低叫了一声,被季从军听出来了,直呼着季晚的小名,问她有没有听到。

那阵阵陌生又悸动的亲吻让两个人都清醒不起来,随着陆悇强势的进攻下,季晚的嘴巴流出了不少混合着的津液,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

没多久,陆悇突然松了手缩了腿,季晚身子一软,差点跌在地面上,陆悇眼疾手快,这才堪堪让季晚站稳。

等季晚站稳后,抬头一看便是他带着嘲讽和冷漠的眼神。

陆悇像没事儿似的和季从军说话,以讯号不好为理由遮挡,掩饰了自己刚刚正在和季从军谈电话时,激吻了他唯一的宝贝女儿,把她的女儿吻得站也站不稳。

第3章炮灰要告狀,被壓在沙發教訓;'';';【宿主你在做什么!你你你把男主亲了!】

季晚:?

“我这不是为了活着嘛,要是我当时没阻止男主告诉我父亲,这不我村裡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水性扬花,这样我以后回村那些男人会怎样看我?分分钟把我操死。”

小系统觉得有哪裡不对,但又觉得宿主有理,人心是复杂的,它还学不会分析。

收拾完季晚,陆悇这通电话再续着说了十多分钟。可能是看着季晚被亲肿了的嘴唇有点心虚,陆悇没有把季晚的事说给季从军听,倒是把她塑造成一个受害者的角色,是被男方母亲误会的小可怜。

她季晚只是傻呼呼和男同学约上酒店一起温习,并没有做什么事的乖孩子。

最后季晚接起电话,被季从军安慰了几句,又再教导季晚一些防人之心,听到季晚唯唯诺诺地答应后,又交代陆悇几句。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陆悇被季从军交代要照顾季晚,“陆子你帮我照顾照顾她几天,多教她一些男女的事,她母亲死得早,我一个男人当时悇没教这些,真怕她哪天被外面那些臭小子给拱了。”

本来他是拒绝的,可是季从军对陆悇家曾经有恩,以前母亲下乡时就是被季家照顾,才不致于一个女子在外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现在季晚来到他所住的城市附近,身边没有能够照顾她的人,她的处境何尝不是当时的母亲?

陆悇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答应了你父亲帮忙照顾你,这两天你就住在我这,过两天我再送你回去上学。”

季晚的目光直直盯着陆悇,那两瓣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唇彷彿在控诉陆悇的不老实。

照顾?用嘴巴照顾吗?

她哼了哼,别过了脸。

陆悇似乎对于自己亲吻季晚没有什么背德感,他简直就是没有把这事儿当成一件事,像是一笔交易般完结无痕。

他把车泊好后便提起了季晚的包包,让她随着自己包包跟着回家。

现在的陆悇还没发迹,他所住的小区也不是大富贵的地方,电梯前的声控灯光坏掉了,有些黑暗,在左边的楼梯有些酒瓶和传出几个男人说笑的声音,季晚把自己靠近到陆悇的身边。

“我还以为你胆大得很。”

陆悇睨了季晚一眼,大长腿率先走进电梯。

季晚尾随着像条小尾巴,进去后嘴上不饶人:“我怕我不跟着你,会跑到旁边的楼梯级,那种多人Play让我很心动。”

陆悇被女孩儿的荤话气得闭上眼,心裡一直默念女孩是季叔的女儿,要好好教导。

“你满脑子想的是什么鬼?”

“你好好一个女孩子能不能洁身自爱点?”

【统统也不懂,宿主你这样,男主不是更讨厌你吗?等剧情来了你还要走剧情的,你肯定没有好下场,统统和你都要完了!】

季晚抿了抿唇,没说话。

陆悇这单位是两房一厅,不过一个房间被用来放杂物了。

她跟着陆悇来到陆悇的房间,陆悇停住脚步:“我换件衣服,等会儿我找件衣服给你换上,你先穿着,待会天亮再去买新的给你。”

季晚表情蔫蔫,点头:“谢谢陆叔叔。”

陆悇:“??”

这股乖巧劲儿,彷彿刚才说要多人Play的不是季晚般,陆悇搞不懂这女孩儿是真心悔过还是端着满肚子坏水。

陆悇拿出崭新的白衬衣给季晚,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季晚抱住衣服进去,没多久裹着浴巾走出来:“陆叔叔,我不会开你家的热水器,出来的水时热时冷。”

操。

陆悇低声骂了一句,少女在狭小的门边让出一条路,陆悇经过时,还觉得季晚会把浴巾打开,像刚刚在楼下亲他一样,不知羞耻地送上来。

可是没有。

本来被陆悇嫌小的浴巾绑了在少女身上像件小披风,还打上蝴蝶结,牢牢地挂在季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