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悇的手给季晚品尝汁液,另一隻手也不得空閒,他都不用废心思扯走季晚的衣服,那半露香肩的设计多方便。
陆悇从后面咬着季晚那滑溜的手臂,从手臂一直啃到小手指,每一隻手指都被的舌尖给沾过,就像是全身消毒一样,不让任何人的痕迹的留下。
季晚的手指很纤幼很白,指头泛着微粉,看起来又秀又色气,陆悇没打算放过这十根漂亮的东西,他把季晚翻了面,举起了季晚的一隻手,逐隻手指用力吸吮,力气大得像是要奶水般,等血液都升到手指尖尖,陆悇再咬下去,一阵麻爽的快感从季晚身上传出,她轻轻“唔”了一声。
终于给出了第一声反应。
陆悇右手扣起季晚的右手,高高举起,那小碗瞬间就从裙子裡弹跳了出来,陆悇发现季晚用的是贴上去的胶垫儿,有够色气儿,大手一扯,胶罩儿黏着上面粉粉的乳头,被狠狠地撕走!乳头红肿立着。
陆悇全程都没亲过季晚。
他立即埋首在那一小碗裡,大掌很粗暴地挤满整团白肉,牙齿不断磨擦白肉前的红肿小点,用力吸吮,胸前的小豆那受得住这种刺激?很快就胀痛起来,充满伤痕盈盈挺立在陆悇面前。
陆悇用力打了它一巴掌,低音炮说出来的话十分残酷:“不老实,认不住主人的东西,怕是谁上都一样。”
季晚冷冷地看着他,眼眶裡的红意更深,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样,她把手搭了在陆悇的脸上,明明是被单方面欺凌,却又倔得很,不肯认错地说道:“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陆悇,我也不是非你不可,要不把我强了吧,就这么一次,然后我们完了吧。”
完了?
陆悇一个激灵,像是看着什么负心汉一样,愤怒值更加蹭蹭上算。
他看着季晚木无表情说着这些话,解开了裤管,双目发红,那巨大的肉棒也充斥着他的愤怒,变得红紫又冲天。
“季晚你自己摸摸,季晚你的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我想你多久了?我为了你忍耐多久?让我强你然后完了?瞧瞧你这是什么话?”陆悇带着季晚的五指来到自己的巨根,握着她的手开始抽动起来。
另一隻手在季晚的身体裡不停点火,用力地捏上每一处白滑的嫩肉,像是要给她教训,季晚的裙子已经全部被扯上胸芯之上。
狠狠挡住了季晚的脸颊,陆悇看不到季晚那双红着的眼睛,只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啃咬。
舒爽了好一会,陆悇仍然觉得未满意,他把季晚丢到沙发上,季晚吃痛起来,陆悇心疼了一瞬间,始终是把人轻放好了。
从季晚的角度看,陆悇有力的大腿分坐在她小小的腰板上,麦色的大腿中央有一根愤怒的大肉棒,没来得及清洗,却不是很难闻,处处是荷尔蒙和汁液的味儿。
陆悇把大棒送到季晚面前,季晚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纹理都在眼前清晰可见,季晚的双手仍然被紧握帮陆悇打着飞机。
前方的麦色龟头缓缓流出了汁液,陆悇把巨大鸡巴送入季晚的嘴巴,一张小嘴塞也塞不下,痛苦得季晚咳嗽起来。
陆悇停了一会儿,让季晚适应:“给我舔舔,来,季晚,别让我生气。”
季晚想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嘴巴却说不出来,她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偏偏这一口却不重,却把陆悇给激得直接在口腔裡捣起来!
一下又一下!像是打桩一样深入季晚的喉咙,季晚可太辛苦了,喉咙被顶入,她想咳都没法儿。
她意图拍开陆悇推开陆悇但都没有力,反被陆悇双手紧扣,单方面一直在抽插。
季晚这才知道陆悇那方面有多强,汁液一直流出来餵养着季晚,却没有见要射,麦色的大肉棒,一直都大得惊人,从青筋源源输送着。
陆悇忍不住低声舒爽叹出:“晚晚??”
季晚听到这一句晚晚,闭了闭眼,眼裡的湿意藏不住了,眼泪一串串落下。
随着季晚掉泪珠儿,陆悇在巨大的快感缓缓停下,不管不顾自己操得正爽的大鸡巴,说抽就抽,把肉棒放到季晚的胸上,拿起纸巾在季晚的眼睛处慢慢印着眼泪。
他捨不得她哭,要死了。
她哭让他心好痛,她说不是非自己不可时他脑海裡想的是要把她给直捣了,把裡面变成他的形状,却不敢。
他不敢赌。
万一季晚是说真的,他破了她的处女身却不让陆悇负责任,从此和陆悇形同陌路人,怎么可以?
“晚晚,不要哭。”
陆悇冷静下来,像捡豆子一样轻轻接着季晚的泪,见季晚止不住哭意,陆悇把肉棒慢慢放入季晚的小穴,缓缓插动,慢慢在外面和洞穴作恶磨蹭。
“晚晚你看,你的小穴现在能适应我的三分之一了,这根肉棒都是晚晚的,只有晚晚玩过吞过,看他多乖。”
季晚别过头哭,不想理陆悇这种不合时宜的荤话,陆悇知道她是听进去了,一边缓缓动起来,恢復了以前的温柔,低声问道:“晚晚,我不欺负你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季晚没答话,陆悇眼神晦暗起来。
他想过要教训季晚,却没想过会放开她。
他不可能放开她,除非他死掉,否则他不会放开季晚,他爱季晚爱得魔怔,这一份爱他得好好让季晚知道。
早上好!今天中午更不了,不过肉肉还没写完,九点前会再放一章!晚上再加两章这样~昨晚没开成荤,今天憋着一鼓子劲儿,想四篇都写肉哈哈哈哈我好变态写文真爽!
第12章男主向炮灰岳父認錯背地裡卻深插炮灰一捅到底;'';';大肉棒在裡面维持着之前的抽插,一下又一下,噗哧噗哧的水意像是流水诗歌般安逸,配合上季晚那一条像溪水儿般的细腰,让人从裡头品出了丝丝缕缕的诗情画意。
下面和谐得不得了,两个正主却冷战对峙。
陆悇知道现在不能让季晚走,他细想了一下季晚的行为,他猜测季晚想要和他分手并非是因为他发怒,而是更早,季晚红着眼眶儿时发生。
这只有季晚倒啤酒的事了。
陆悇一边抽插着,时不时顶着薄膜,今天这裡已经没之前那么痛,休息了四天,季晚那薄膜就算被顶也没之前痛苦,甚至有一丝丝爽意。
季晚也从刚开始的不理睬变成了轻声喘息,低低地在啜泣细喘,听得陆悇又心疼又无奈,只好继续慢慢抽插,小声哄着。
陆悇满额是汗,汗水滴落季晚的脸上分不清楚季晚的泪和陆悇的汗。陆悇把额头贴近季晚,嘴巴差点就能亲,但季晚似乎很反感和他亲,一直侧头躲避。
陆悇低声求饶:“晚晚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季晚不理他。
陆悇没有办法,再顶深一点,大肉棒这时试图突破那层小薄膜,薄膜的形状都快变成陆悇的龟头,季晚被突如其来的一顶痛到了,双手再次抓紧陆悇。
陆悇又放松着,回復之前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