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凤呜第六波精液作结,他的伤口因大动作而再度渗血,季晚被操得昏昏沈沈仍不忘扯掉耳环,让他再拿去找大夫止血。
凤呜摇头:“不用,流干,会停。”
因为很久没说话,所以音调都跑偏了。
季晚见他第一次愿意和自己交流,讚赏地亲了人一口,才说道:“可你要是不止血我就没法继续来了。”
凤呜睁大眼,结结巴巴:“我去,但不要你的东西,上次,够了。”
“嗯嗯,那便拿去买身衣裳,寻水洗个澡。”
季晚说完,又控诉地指着自己身上的黄污:“你看,都给你弄脏了,下次不和你好。”
凤呜听完,急得拿着耳环一跛一跛走,拐杖都忘记拿,他走到一半才记起什么,又赶着回来,小心翼翼扶起季晚,非得要帮人穿衣服。
季晚被他逗笑。
“知道忘记媳妇儿了?”
凤呜黝黑的脸不自然地晒伤似的红起来:“忘不了了,媳妇儿。”
年轻的凤呜真乖,季晚把衣服穿好,又问人:“你手伤着,有没有办法送我回去?”
凤呜眸子不解。
季晚便坦白说道:“我已嫁为人妻,要回家睡,不然我夫君发现我不见了,知晓我在外头有了男人,肯定不愿和离,没法和离你就得要和别人分享你媳妇儿了。”
凤呜的心情跟漂流似的九转十八弯,听到她已为人妇最先是生气,后来又疑惑起来,接着听到她要和离又开心,知晓和离不成那句“分享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后,又担心。
凤呜急着抱过人,承诺:“我、我养你,你身子,我破,我娶你,养你,我我不是结巴,我、前阵子、被烫伤过,会好。”
季晚笑笑,点头:“嗯。”
凤呜让她踏着翻墙回去,在砖洞裡两人对望,把人看了很久很久才被劝去找大夫。
季晚回去便换了身衣裳,今晚儿关柳澈破天荒没来,季晚乐得閒,一条咸鱼躺床上,回味着和凤呜的欢愉健身操。
直到凌晨,关柳澈才满身酒气回来,他径直踏上季晚的房间,嚷嚷着:“盼缈我头痛!给我拿解酒汤!”
那来的神经病。
季晚翻着白眼不想理他,把自己背对门口装作听不见,只希望小厮快把这神经病带走,关柳澈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便要上床。
季晚踢他下床:“你有病?”
关柳澈大嚷大叫,醉得不行,又要上床,一直叫着季盼缈服侍。
季晚气死,再踹了一脚,关柳澈才完美地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小厮怎么没回来接他,季晚往外看也没见着有人,只得把他留在这裡。
关柳澈睡了一夜地板,醒来时浑身都痛,他起床时,季晚仍在酣睡。
季晚昨日实在太疯狂,她硬撑着去拿厨房的冷水烧热,洗个澡踢完关柳澈便睡去。
关柳澈见她睡在床而自己睡地,自己衣衫散落地面,而她完好无缺,焉不知发生何事?
他咬着牙,闭眼,这个女子便是这么不待见他么?他辛辛苦苦出去攒银子是为谁!没有她一份吗?
他走近季晚,想要把人吵醒,可看到她粉嫩得跟猪儿般的睡颜又下不了手。
罢了,难得她睡得如此香甜。
今日是休沐日,关柳澈不用上早朝,眼下还睏,心裡恶趣味念头一动,不穿衣服便上到季晚的床铺上。
他是第一次和自己这位妻子睡一起,床会嗄吱摇,被子一团团结,又残又破,连蚊帐都没有,关柳澈有点明白季晚为何要与他和离了。
他探身看着季晚,眼裡倏然有点不舍,他让她白等,她却从未催过自己成婚,只在知道自己要娶平妻时曾骂过他两句。
后来??他也没怎和她相处了。
现在瞧瞧,总觉得他把妻子的大好年华都浪费了,关柳澈小心翼翼把人抱过来,小声问:“季晚,如果我不欲与你和离,我该如何才能挽留你?”
熟睡的季晚没法回覆他。
关柳澈怕惊醒季晚,小心翼翼躺回去,手裡环着季晚,由于她身体娇小,抱起来一点不硌人,身上还自带香气,关柳澈睡得舒服。
再起来时,他身下那话儿已是高耸着,见季晚还在睡,翻过身穿好裤子才试着叫醒人。
这一叫方觉不妥,细细一看,发现季晚冒着冷汗,神色痛苦,关柳澈赶紧召来大夫。
“依老夫看关夫人身子体弱,眼下是力竭病倒,关大人你??”医师欲言又止,晦暗说道:“不能让她过于操劳,否则会出事儿。”
关柳澈自是不知妻子与胡同那乞丐做爱用尽了所有力气,只想是他往日太糊涂导致。
他大发雷霆,把负责季晚这房的婢仆一一杖责后发落,动静极大,惹得老夫人都要为她们说话,关柳澈把母亲带到季晚房裡。
关老夫人这才觉不妥,她没想到自己的不待见竟让季晚艰苦至此,眼下又是觉得羞愧,又是恼自己做好心没好报,还招儿子恨。
两人把这些仆婢给发落,连季盼缈身边两个得面婢子都没了,季盼缈知道后又是大闹,知道这两人同床后更是哭得差点流产。
关柳澈赶紧回去把人安慰。
季晚醒来身边便多了许多婢子,她想找关柳澈,也不知对方是躲着还怎样,以季盼缈身体不好为由几天都躲着她。
倒好,省得提防人。
季晚终于忍不住在守夜婢子睡着后,从窗台跑出去墙边,夜裡看不清,却隐隐约约见到一个大东西,她小声问:“凤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