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树干是八叉分散的中央位置,空位足够粗,中间有个位置,稍平坦,大得能承着两人。
凤呜把自己的围甲脱掉,这围甲本来是极厚重,他却随意便往上抛,完美伫在树干上。
他只剩下一套薄兵服,左前臂让季晚的头先枕着,拉过季晚的手扯落裤头绳子,那肉棒子便跳出来。
凤呜的肉棒子在走动一天后仍然精神,却比平常更显脏,黝麦的肉棒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亮泽,皱折处充满污垢。
季晚忍不住道:“怎一天又脏起来了?”
“嫌弃?”他带着季晚的五隻纤纤小指在肉茎处流连好一会儿才松开手,用自己的手去摸索那蜜汁满溢的小穴,马眼处隔着汗裤抵于蜜穴,像是对情人诉求着。“嫌弃也不停。”
今晚的季晚是不一样的,她穿着男子的服饰,满身是香汗,凤呜得把她的胸甲挪开得能看见那饱满的胸脯。
虽然不娇,却因穿着的是兵服而带点刺激感。
那大手缓缓在胸脯边缘摸起来,季晚轻轻颤起来。
“唔……我流着好多汗。”
“嗯,好香。”凤呜的手指撑起了胸甲,从裡面拉扯宽松的汗衣,那香肩瞬间便白滑登场,那阵香气比穿衣时更香上几分,胸甲仍好好的,裡面的衣服却早已被扯走,只消翻开胸甲一看,便能看见那傲然的双峰。
“很美……”凤呜低头,翻开了胸甲,往那乳头的蕊处舐吮,季晚动情得双眼迷离,凤呜被她看一眼已吃不消,也不知道这双眼睛怎么回事,像会说话似的。
“季三弟!你在吗?”
下方,张四不停喊着人,季晚小声地商讨着:“他真的会一直找我,要不今天不做了,我的腿没力气儿,胸脯也痛。”
凤呜从善如流:“嗯,那便不做,我帮你舒缓舒缓便放你下去,很快,乖乖,等一会儿。”
他把衣服脱掉给季晚垫着,左右手开弓,把季晚的胸脯往中间夹,顺势边往裡推时,在边缘处轻揉。
因着没脱掉胸甲,那乳头每每扫到鳞甲内纹时勾起了痕痒感,季晚不停翻动来阻止那阵痒意,凤呜把她的手给五指紧扣着,拉到自己这边,和自己一起挤压着胸脯,不让她自己乱来。
季晚皱眉嚷嚷:“痒。”
“很快不痒。”凤呜把大肉棒子伫在季晚的小腹,挤到两颗乳头向内贴紧在一起时,把肉棒从下胸的小隙插过去!
那边本来便没什么空位置,眼下更是逼迫,凤呜把肉棒放进去时,那白滑的嫩肌包围着他,他不时向前伸,季晚的两颗小点彷彿被碾过般又回到原地,再度被碾,已是相当敏感,舒服得小嘴巴张开,被撞得仰头时,肉棒还会因意外探入她的小嘴裡。
树下那道声音渐远,凤呜也从快速的抽插中向着季晚先射去一波白液。
季晚被喷得满脸黏糊,气结:“你说说你老实在什么地儿?”
凤呜把肉棒子抽回来,捏捏,季晚的胸脯经过这样胡乱挤压后,比刚才已经软乎不少,他摇着自己的大肉茎,送入去季晚的口裡,让季晚帮自己清洁清洁。
随口应道:“嗯?我对你的欲望很实诚。”
季晚红着脸瞪他:“我明明说过今天不做,你都不知道,我刚被你罚跑了,好累,腿都痠了,你快放我下去。”
凤呜又再从善如流:“嗯,那便不做,我帮你按按便放你下去,很快,乖乖,等一会儿。”
季晚:……
凤呜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季晚的小嘴,让季晚含会儿才抽出来,拉开了她的裤绳子,那汗裤脱下来,凤呜把她的小腿给抓着,让季晚的腿向上提。
那双笔直的腿因为跑过步没恢復而变得难以举起,季晚轻抖着,任凤呜用五指顺着经脉从脚踝处慢慢按到大腿。
“舒服?”
“嗯……”
“想要吗?”
“才不。”
“那就是没够舒服。”
凤呜慢慢把那手指轻轻往蜜穴处揉按,一阵阵麻痒的感觉散开全身,季晚咬下唇梗颈不发声,凤呜往那小豆子处,捏着整颗,轻轻拉扯上来,季晚终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句。
“啊~”
“看来是舒服极。”凤呜听着这声音,肉棒子再也受不住,他摸索着季晚的蜜汁小穴,用自己那根臭肉棒捣进去!
肉棒子昨天才来过,今天小穴还没恢復,没那么紧,又因为季晚足够多水,很是顺畅,两人很快会进入状态,凤呜边抽插边问道:“嗯……娘子,可按到裡面的穴位?”
可拉倒吧!
这还算按压吗?
季晚被他捣得不行,伸了几次手要打他,最后却因为幅度太大,只得双手抓紧凤呜低吟。
“嗯……不要太用力,脑、脑袋撞到了。”
“啊……不好……呜呜……再大力点嘛……”
两人躺在这裡不易就力,不是撞倒就是不够力。
凤呜抱着季晚换个位置,来到一个快要掉下去的边缘,他把季晚的手架在一个就近的矮树枝处,轻声哄道:“乖晚晚,握紧,闭上眼。”
“?”
季晚都没听清他说什么,只觉身子一腾凌在半空,仅仅有凤呜的手托住她的腹部,她一睁眼便像要掉下去般!
“啊!”她紧紧抓着树枝,凤呜适时把她的双腿打开,托着左右双腿,让季晚的腰肢前后回来摆动。
像是个只往同一处荡的千秋儿,树叶声沙沙作响,被摇晃得掉了好多片叶子。
这样插的话又深又紧张,季晚已想不到其他事情,忘情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