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从在唐庄研进门前并非一丝不挂,虽然他身上只穿了皮质的情趣内衣,而且该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大概这些皮质内衣的作用就是为了“突 出 重 点”吧。绑好阿从的双手,唐庄研一只手指穿过阿从穿着的内衣前端,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吻到自己尽兴后,唐庄研放开他,又命令他用嘴帮自己脱内裤。
相比于睡袍,内裤显然更加贴身,因此阿从在脱的过程中,上排牙齿的齿尖不可避免地刮过了唐庄研的肌肤,惹得她浑身都颤栗了一瞬,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脱内裤比刚才更加顺利,只一两秒就完全露出了唐庄研光洁的三角区。
随意将脚下的内裤踢到一边,唐庄研坐回沙发里。之前吴默为她清理的时候,她就有点湿了,现在脱掉内裤,会阴里湿滑黏腻的感觉更加明显。更何况,阿从才刚刚用嘴帮她脱了睡袍和内裤。
阿从自然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将身后的凳子又朝自己拉进了几分。
见阿从终于准备好,唐庄研也将自己的下半身挪到了沙发的前端,然后两脚越过阿从的双肩,踩在了凳子的两角。她双腿打开,等待着阿从的侍奉。“今晚,你可要好好地舔啊。”
第0015章 阿从的侍奉(续)
唐庄研双腿打开,等待着阿从的侍奉。“今晚,你可要好好地舔啊。”说罢,双手缓缓地抚上他后脑的发丝。阿从在唐庄研手里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行动代替回答,将头探进她的股间。
阴道间的皮肤温度更加高涨,而阿从的鼻息让唐庄研的皮肤温度和欲望一起向上攀升着。她的阴唇两侧满是黏腻湿滑的淫水,阿从的舌头借着润滑大范围地移动着,将各处的淫水一点点用舌尖都卷进自己嘴里,再吞进腹中,最后用自己的津液替换掉了她下体的淫水。
然后他的舌头向着蜜穴的更深处进发,用吸吮和舔舐一寸寸夺走唐庄研的理智。她抓住他后脑的力道一点点加深。
拨开厚厚的肉壁,阿从在她阴唇内侧略靠前的位置,探到了稍稍探出头来的阴核。舌尖滑过那一粒凸起时,唐庄研仿佛一下子就被击中了,她两腿收拢用力夹住阿从的头部,唇齿间是掩藏不住的愉悦呻吟,“嗯嗯啊啊”的语调婉转悠扬。
“阿从...”情到深处,她轻声唤出他的名字,但手指上的力气未减分毫。
阿从知道他找对了地方,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对着那一处猛攻,想要尽快将自己的妻主送上顶峰。先是小口小口嘬,边嘬边稍稍使劲吸吮,让小核再膨胀几分、再多露出几分。这是一个极尽挑逗与拉扯的过程,而这个过程中唐庄研毫不掩饰的呻吟声也不绝于耳。“嗯...哈啊...”一会儿是浓重的鼻音,一会儿是悠长的尾调,更多时候是无意识脱口而出的叹息。
下体那一处传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她的意识已不太清醒,如果欲望是无尽的深潭,那她无疑甘愿自险于此,更别提阿从的动作无疑是在用力地把她往泥沼里拽了。
“阿从,更多...我还要更多...”她迫不及待想去往极乐,修长纤细的手指深深埋入他的发里。
身下人闻言,很快便转换了动作。那一粒小核已经彻底地暴露了出来,楚楚可怜,孤立无援,无论什么都只能接受。但却是期待的、向往的。
宽厚的舌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拍打起阴核,是对脆弱的肉核而言难以承受的力道。“啊...唔...哈啊...”唐庄研的音量逐渐拔高,呼吸也急促得不行,阿从的每一下,仿佛都是打在她的心尖上,但是他的速度实在是很快了,只一小会儿就让唐庄研无心去想他的舌头拍打了多少下,只能感受着持续不断的刺激。
“啊!”不知道拍击了多少次后,阿从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阴核,唐庄研猛地向后仰起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她的手也用力拉扯着阿从的头发,力道足以逼出生理性的泪水。高潮的那一刻,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阿从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来,唤了一声“妻主”,他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迷离。眼前的女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性事将她全身都染红,是那种树上结得最好、熟透了的红苹果,艳丽的光泽让路过的人无一不肖想一口咬下之后,嘴里的汁水会是多么的甜美。
取悦自己的妻主是这个世界上的男子都应当掌握的本事。能让妻主感受到至高的快乐,他心里是极满足和愉悦的。
看着唐庄研起伏的胸脯和那两团摇晃着的嫩肉,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液体。未被贞操带束缚住的下身不知何时竟已完全挺立了起来,他不敢妄动,默默忍受着阴茎的胀痛感。
唐庄研从小便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子,而女皇和宠爱和她的身份更是让她的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根本不需要她收敛。做什么事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视规矩为无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一切全凭心情。所以当她觉得让府上的男子不能勃起能极大地满足她的控制欲并且带给她心理上的快感时,她就会下令让全体男性奴仆以及她的侍夫都全天候佩戴上贞操带。而当她的注意力被别的什么事物转移走,或者是每次找人泄火时被繁琐的贞操带搞得生气失去耐性时,她又会下令解除掉男子身上的贞操带。
最近的情况无疑属于后者。但是阿从虽然没有贞操带的管制,因而在性欲的渲染下勃起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自由地射精。从小的规训和教导,仿佛在他的思想中打上了烙印,任何与性相关的事或者行动,在没有妻主的同意或首肯下,他是绝不可能会私自行动满足自己的需求或欲望的。
阿从还在忍受着下身的折磨,而沙发上的唐庄研则慢慢地缓过劲来。情欲得到饱足,心情也跟着大好。她拉过阿从,将人扯进怀里,主动吻上他的唇,在人嘴里锲而不舍地追逐着他的舌头,双手也玩闹般在他全身摸来摸去,到自己尽兴了将人放开,才注意到阿从耸立的阴茎。
对于他勃起的行为,唐庄研不甚在意,她扶着沙发起身,打算去浴室里泡个热水澡然后休息,在去之前象征性地撸了几下阿从的茎身,“今晚我允许你自己解决。”顿了一下,或许是今天开心的事太多,末了她还又加了一句“你可以用飞机杯”算作对阿从的额外恩赐。
第0016章 吃夜宵(舔乳,微h)
唐庄研泡完澡洗了头出来,阿从早已清理好了自己手淫的痕迹,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擅自上床,哪怕这是他的房间,因此自慰时他便跪在地上拿着飞机杯套弄,虚靠着床脚侧对着浴室门,如果中途唐庄研从里面出来,就能在最好的角度欣赏到他。
射在飞机杯里的那一刻,他还是卸了力,头倒在床尾,好一阵平复回来以后,自己起身将飞机杯清洗干净。
唐庄研吸了吸鼻子,几乎闻不到男人精液的味道,但他脸上的潮红却还未完全散去。她在床边坐下,向阿从招了招手,让他给她吹头发。于是阿从在她身侧站定,恭敬地弯着腰,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里,动作轻柔地拨弄,让热风烘干她的发根。
唐庄研却不肯老老实实坐着,她一手将阿从拉进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身上没感觉到多少他的重量。唐庄研挑人从不喜欢干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架子的类型,自然阿从作为一名成年男子体重也不低,何况他一八二的身高。虽说唐庄研已经将阿从升为侧夫,但他行为举止之间仍是把自己放在一个奴仆的位置,自然不敢真将自己重量放在唐庄研身上,要从人怀里挣出去更是大逆不道,他只好自己小心调整着重心,弯着膝盖,以一个并不舒心和轻松的姿势维持自己的平衡。
身下人动了动,顺滑的长发从他指缝溜走,却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碰到了他左胸,“唔”,阿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一惊,没想到是唐庄研在舔他的乳头。
她的舌尖围绕着那粒凸起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左手紧紧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不由分说捏住他另一侧乳头的时候,怀中人又没忍住小小地“啊”了一声。
“妻...妻主,别...”阿从才射过一回的阴茎,原就没有彻底疲软下去,现在乳头被人刺激着,又隐隐抬起头来了。
唐庄研没理会阿从,自顾自地说,“你手上动作别停,好好给我吹头发,我只是睡前想吃个宵夜,不会要你的。”仿佛为了证明她是真的饿了,唐庄研将阿从愈发挺立的乳头连带着周围的乳头用力吸进自己的口腔,但舌尖却抵住他的乳尖,两相拉扯了一会儿,然后用牙齿重重咬下。
第一口便如同野兽撕咬猎物一般,狠狠对准了阿从的凸起。“啊!”阿从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咬掉了,一瞬间电流便击中心脏,又冲到了颅顶,他举着吹风机的手一抖,自己也险些站不住向地下跌去。但是在这股恐怖的电流中,除了尖锐的疼痛挥之不去,一丝奇异的快感也始终如影随形,慢慢在他心中升腾而起。
唐庄研控制住了人,没让阿从掉出她怀里,一招“制敌”后,她开始慢慢品尝起眼前这道菜肴,男性乳房周围的肉并不柔软,但她却不再向对待他的乳尖那般暴力粗鲁,只是一口咬下之后,好久都不松口。
另一只也没闲着,对着右边那一粒又扯又捏的,好不容易让乳头变大了,指甲却又顶着那一点把乳头按回体内,然后换成指腹按着乳头打圈。
“妻主...求你...”阿从的语气带上了颤音,眼眶中被激起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唐庄研下颚也咬地有些酸了,暂时放过了他一侧的乳头,垂眼看了看他又挺立起的欲望,笑着说,“我记得最开始弄你乳头的时候,你都没什么反应,怎么被我吃得多了,现在被开发成你的敏感点了吗?”
“我...唔...”还不待阿从解释什么,他的分身便被唐庄研抓住了。
唐庄研抓着阿从的分手,大拇指指腹堵在他的马眼,先是抬头欣赏了一下他红肿的双胸,左侧的布满深深的牙印还泛着水光,甚至有的牙印下已泛出紫色;右侧的则是一道道指甲印,痕迹倒是不深,或许下次可以尝试用别的更尖锐、锋利一点儿的东西,能划破他的皮肤,微微渗出点血丝来会更好看一些。
如此在心里对自己的作品点评一番,也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但一转念她的注意力又回到手中滚烫的阴茎上来,“看来有时间得给你做做控制勃起/射精的训练了”。
唐庄研的口气听不出好恶,但以阿从对她的了解,唐庄研也绝不可能大发善心地让他射第三次的,果不其然,他听见唐庄研命令道:“去浴室里跪着自己冷静冷静,什么时候软了再回床上来,别影响我睡觉。”
于是阿从领命,顺从地向卧室走去了。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砖的时候,阿从的确稍微冷静了一下,但还不够冷。他又跪行至浴室更深处的淋浴间,取下花洒,开了小水冲了个冷水澡。虽然已经入夏,但水珠打在他身上时,阿从还是冷得打了个寒颤。他一边祈祷下体能尽快软下来,同时也希望第二天自己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感冒。
第0017章 发烧也可以做(H,后穴塞跳蛋,被假阳具脔)
阿从两个小小的愿望,竟一个也没实现:等他的分身终于软了下去,阿从擦干身体回到卧室,一向晚睡的唐庄研却显然已经睡熟了。而第二天当他睁眼,感受到自己阻塞的鼻息和微微发热的脸颊时,他就知道自己感冒了。
唐庄研的手还搭在他的侧腰,是个把人圈在怀里睡觉的姿势,但其实大概只是把他当作一只抱起来还不错的抱枕了。她一直以来就喜欢抱着点什么东西睡觉,小时候是玩偶、枕头或者小被子,随着年纪长大,怀里的东西就变成了活物人,各式各样的男人。这也是她会在侍夫房间就寝,甚至允许床伴在她的寝殿留宿的原因。不合规矩这一点,自然也被很多人说过,但是就如同小时候她抱着玩偶睡觉也会被认为是“不成熟、不强大”的表现,她对这一切声音都置若罔闻,反正也没人能拿她怎么样,唐庄研的人生信条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
喉间一阵干痒,“咳、咳...”虽然阿从刻意控制,但咳嗽的声音还是吵醒了唐庄研,她环着阿从的手紧了紧,并没有因为被人吵醒而感到不悦,只是问了句“怎么了”。
“对不起妻主,把您吵醒了。”阿从的声音细如蚊蝇,还带着一丝不以察觉的干涩。但是唐庄研还是觉察到了,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等待自己的大脑彻底清醒过来,然后手抚上他微热的脸颊,“你感冒了?”
再往上探,掌心按在阿从的额头,感觉温度也有些高,“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用想也知道,是这人昨晚为了冷静下来,淋了冷水澡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