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人爱意有多深,恨意就有多浓厚,如果他可以把她想用鎏金的锁链禁锢,在一点一点的诉说,他的痛恨与想念。
陈椿这头面对他的眼睛,咬着的唇变得白时,后退一步贴在墙壁上,她出声打破压抑,“我们自己的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
“什么关系?炮友?还是只是一个过客?以为还了我的钱,不会就以为我们一干二净了吧?”沈眕之冷笑着,手继续向上解开陈椿的文胸,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胸前白兔。
陈椿靠着墙壁感觉浑身发凉,心底燃起的炙热,让冰凉的墙变得格外刺激。
“呼…呼…”陈椿喘着细气,妄图在吐气中吐出不可理喻,不过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
沈眕之手突然从陈椿的胸上离开,把手伸到她的裤子里。
“这一下就湿了,和当年是一模一样啊。”沈眕之用手蘸出晶盈的淫液轻轻舔了一口,“是甜的。”
欲望和暧昧在两人间肆意增长疯狂。
陈椿从重新见到这个男人开始,感觉自己所矜持了这些年就要崩塌了。
她在娱乐圈沉浮,这几年磨平了棱角,他会克制住自己,但是当她看到梦里无处相见了的他,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几年,在心中构建的坚定长城,一下子就崩塌了。
她瞪大眼睛企图含住还流出眼眶,痛苦和委屈闯入心,心头酸涩的感觉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颗的泪珠滑落,她仰着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沈眕之低头,捧住陈椿的脸,用大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突然离开?”
“不为什么,你恨我吧。”不愿意解释的陈椿放弃挣扎,她打开身体接受沈眕之的入侵。即使他现在是公众人物,解决一下欲望,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自己安慰自己。
沈眕之的手指很长,它一根一根的放入小穴里面,坐着活塞运动,穴口周围出现了白色的泡沫。
“你快一点。”很久没有经历过真人性行为的陈椿盯着眼前的男人。
沈眕之摁了一下里面敏感点的位置,把手抽出来,一下子拉出来细长晶莹的丝。
感受过快感的人,一下子无法接受心里的落差,失了神的陈椿,低咽着讨好道,“呜,老公,不要离开我。”
“呵老公?你可真会叫,老婆,情浓意切时突然收手,这不就是你?”沈眕之咬牙切齿。
第0007章 7 争锋爱意
“你以前,也这么叫过别人吗?”
沈眕之抽出手,语气很轻,却不容回避。
“关你什么事?”
陈椿低着头,下身一阵空落,像是没来由地失了重心,整个人空荡荡的。她烦躁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愿承认那点残余的情绪是什么。
“你……”
沈眕之张口,却没能把话说出口。两人之间的这一夜,他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词汇来定义。每次遇见她,他都会失控,做出那些违背自己道德原则的事。
“我什么?”
陈椿勾着嘴角,目光嘲弄,“老板,当初那笔钱,我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了,你有看到吗?”
一提起那笔钱,沈眕之就来气。她睡了他之后,第二天一早就消失不见,只留下那张卡。卡里金额不多,却恰好是她从他那借走的钱,甚至还精确到了分。
“我不需要你还钱。”
他低头望着她。此刻她发丝凌乱、衣衫未整,狼狈得不似那个光鲜亮丽的女明星。“我只需要”
“你可真幼稚。”
陈椿冷冷地打断了他,像是预判到了他接下来想说什么,却又不愿听到那句注定无果的承诺。
她叹了口气,推开沈眕之的手,整理好衣服,打开隔间的门,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向洗手池,低头梳理头发。
“你该回去了。”她头也不抬地说,“你要升职了,这么久不见人,你的下属怎么想?”
沈眕之站在原地,声音哑着问:“你就是这样一直……不在乎吗?”
陈椿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扯出一点笑:“不在乎?我只是比你早认清了现实。”
她关掉水龙头,手还滴着水,没有擦,语气也淡淡的。
“谢谢你在澳洲那几年。但我不是小姑娘了,我知道自己站在什么位置,也知道换不来什么东西。你愿意靠权力把我拉进去,我也挣不脱。我不拿贞洁当盾,也不装成受害者。你要是想睡我,就像以前那样,摊开了,各取所需。”
沈眕之没接话,只是看着她,眼圈泛红。
陈椿却像没看到似的,从洗手台拿起那根剩一半的雪茄,掐灭,推门离开。
她走得很快,像是多停一秒都嫌浪费。
很多年前,她还有别的梦。
那时候家里还没出事,她想做个生物学家,住实验室,拿小工资,天天跟显微镜打交道,也甘之如饴。她喜欢细胞分裂,喜欢自然演化的奥秘,觉得生命真是一件美丽的事。
但那些都消失在父亲去世、弟弟被绑、债务堆积之后。她从高楼上摔下来,摔进满地狼藉的人间。
从此以后,她知道:
现实面前,那些曾傲气凌然的锋芒,早在那一刻碎裂得七零八落。
不是每个人都能配拥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自由。
第0008章 8 求死往生(p)
陈椿在那场生日聚会之后,几乎没有再踏出实验室一步。她窝在昏暗的研究室里,研究实验体的变化数据,日夜与荧光屏和冰冷的器械为伴,全然不知,人生的轨迹正悄然滑入深渊。
那是两个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