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梦里……应该……”不知道是谁冒了一句,很快又被浓重的喘息声盖过。雨丝被风吹得飘摇,忽大忽小的,打得芭蕉叶像发疯的舞者,挥舞癫狂的手臂。
明禧被肏得脑袋一片空白,只在宗路退出的时候半睁开眼,又被他安抚的摸了摸头。
“我换个套子。”
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熟悉的节奏又开始摇摆,她像躺在激流之上,跟随着涌动的水流一泻千里,四处飘散……
第0017章 17.吃慢点
晕晕乎乎中,明禧又被抱了起来,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龟头撑开湿哒哒的阴唇侵入其中。
宗路掰过她的头,吻得愈发狠重,指腹也抵在那块明显凸起的软肉上用力地捻磨。
明禧觉得每一下的冲撞都是扯动她的神经,小腹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后又是火热的躯体,冰火两重天之下,她的呜咽声也支离破碎。
“呜呜别撞那里……”
“哪里?”男人明知故问,问了一下她潮红的眼角,又去含耳垂,加速身体的进攻。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明禧只能扣着玻璃在上面划出刺耳的声音,身体剧烈的颤抖,视线被生理泪水糊成了马赛克,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宗路不紧不慢地半跪下,用手扶住她的大腿根,头顶着给她借力,然后用舌面将淫水都舔了个干净,就像他在两个小时前刚做过的那样。
高潮还没过去又受了刺激,明禧实在顶不住,整个身子软趴趴地往下缩,宗路也让她倒进自己怀里,黏黏腻腻地又去亲她。
明禧哼哼唧唧地推开他,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舔了两下又喷了,还全部喷在宗路脸上,她实在不好意思极了。
宗路倒是心满意足,在咬过的嫩肉上轻拍了两下,笑意不掩:“明禧,我吃得很多的,你要负责喂饱我。”
“那你自己来。”明禧认命地翻过身子,跪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像极伸懒腰的猫。
宗路的胸膛紧紧贴合上她的手背,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掐着腰,轻而易举就寻到最湿濡的地方,直贯而入。
明禧深深地喘息,忍不住摇动屁股去够那体内的东西,贪婪地想要多吃一些。
“嘘,明禧,会喂你的。放心,下面这张嘴,我会喂得饱饱的……”宗路被她咬得头皮发麻,缓过一口气后就略略起身,抽出一截,又用力地送回去。
“啊”这一下几乎快把明禧撞碎了,可她还没缓过神,身下的顶撞如同外面飘摇的风雨一般骤然落下,密集又猛烈。
肉棒在甬道里直进直出,力道大得把肚皮都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胯骨啪啪啪地撞击臀瓣,快得几乎只见残影。
“好深……唔嗯……你慢点……阿路……阿路……”明禧只能叫他的名字,像个被肏傻的傻子,抓着青筋盘亘的手臂求饶。
宗路也不停下,陷入濒死的高潮快感中,疯狂地抽插,即便身下的女人接连几次潮喷,都没有停下。
也不知道谁碰到了开关,落地灯被打开,两人纠缠的身影被投射在玻璃上。
宗路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带着明禧去摸泥泞的湿地。
“别哭了,乖乖,你看,还吃着的。”
酸胀的甬道内,又被塞入两根一粗一细的手指,粗的那根在肆意搅弄,细的那根颤抖着待了一会就退了出去。
明禧哭得梨花带雨,睁开眼睛就于倒影中潮红一片的小脸对视,再往下看,就看见了那根粗硬的性器是怎么在自己体内进出,把殷红的穴肉带出来,滋滋吐出淫水。
淫靡的场面让她挣扎着转了个身,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抽泣。宗路只能轻言细语地哄她,等她缓过来后又把人抱着抽插,循环往复,直至天明。
将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后,宗路却没忍住又做了一次,明禧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对于他的胡作非为也发表不了任何看法。
宗路将人抱在床上看了许久,又去吻她红肿的唇瓣。
“等你醒了,我再继续吃?”
宗路当然没指望得到回应,只是将床头灯调低,准备一起进入梦乡时,听到对方似梦呓般的声音:“那吃慢点……”
第0018章 18 你不哄哄我吗
艺术家正在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的作品,明禧却用手遮掩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她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打起精神去做笔记,像极了上学时听数学课的时候,笔记到最后都成了鬼画符。
“好的,我们尽快给出一个方案,到时候线上沟通。”明禧拜别了最后一位艺术家,下了两步阶梯,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小腿肚,下巴上的汗珠滴落在彩色石砖上,很快就蒸发掉了。
明禧看着被高跟鞋磨出水泡的脚后跟,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本来没打算穿高跟鞋的,但是同事通知说有几位艺术家很注重形象,导致她不得不盛装出席。
昨晚的纵欲导致的腰酸背痛还未退散,又雪上加霜,明禧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直接在阶梯上坐下,依着栏杆休息。
刚好是放学时间,一群穿着校服的男女生背着书包打打闹闹地经过她身边,讨论着待会去买什么奶茶。
从她的视角望过去,能看到远处清真寺的房顶。高楼和矮屋交错,后巷的老旧五金店门口,蹲着打游戏的少年。
霓虹灯已经开始闪烁,路边摊的老板哼着歌,一张张马币在摩托车飞驰之间飞了出去,又飞了回来。
明禧又想到了宗路,这座城市真的和他一样矛盾。
不同种裔的人群在这里像油水一样,既共存,又泾渭分明。
繁多且人烟旺盛的印度教寺庙旁边,就是立着十字架的教堂,有着明显英国殖民色彩的大厦中,是纯正中华基因的保安堂。
宗路在这种混乱中成长,却又有着疏离感,他好像从来没有融入过这座城市,但却比谁都擅长在其中游走、生存。
一阵恶臭突然钻入明禧的鼻腔,她反应过来,发现一个醉气熏天的印民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她,嘴里吐出一大堆语焉不详的话,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马币。从他零丁蹦出的英文单词里,明禧明白自己是被当成站街小姐了。
喉咙里顿时生出一股恶心感,极致的反胃让明禧脸色煞白,她抓起挎包就想离开,对方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纠缠着不让她离开。
脚跟被摩擦得愈发疼痛,明禧见挣脱不开,正想脱了高跟鞋去砸对方,就见一条青筋贲发的小臂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的钳制,然后一条长腿径直踹在印民的胸口,把人踹下了阶梯。
人像皮球般在楼梯下打转翻滚,最终摊在地面一动不动。
明禧睁大了眼睛,抓着高跟鞋的手还愣在半空,就被一股薄荷气息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