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男主人这样平易近人的态度,佣人对他很有好感。

安瑜一开始有点在意自家神父用佣人的奶子进食,不过后来听说佣人已经有了未婚夫,按照条律需要为对方守贞,安瑜这才消除心中的隔阂。

他正含着丈夫的精囊舔吸,不住地伸舌抚弄大囊袋上的黑色褶皱,不料门铃突然响起,安瑜只好悻悻地坐回位置上:“香怜,去开门。”

钟城吐出香怜的奶头,双性神子便将女仆制服的蕾丝抹胸系好,乳肉被黏糊糊的口水包裹着,香怜有些羞赧地对主家夫夫颔了颔首,便小跑去玄关开了门。

“你好,请问这里是钟城先生家吗?”门口传来一道陌生的富有磁性的声音。

屋内的夫夫听见是陌生来客,草草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起身走向玄关看来者的身份。

安瑜挽着丈夫的手,看向来人:“钟城在这里,请问您是……?”

陌生的长发神父拿出一张黑色证件:“我是神父协会的司法执行官明烛。据监管部门调查核实,钟城先生于今日触犯了‘拒绝神子花苞礼’的条例,请钟城先生跟我走一趟。”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安瑜闻言,眼睛都睁大了,他转头望向丈夫:“老公,你、你真的拒绝了神子?”

钟城懊恼地抿起唇瓣:“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会背着我偷偷给别的神子开苞……你这傻瓜。”安瑜又高兴又愧疚,眼角泛着感动的泪水,他对执行官求情道:“我们已经结婚了,阿城很专一,为了我才拒绝其他神子的,执行官大人,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这对于神父来说并不是什么耻辱的罪名,事实上,这条律令一直有部分群体反对,已经上升到了党派之争,只是律令牵涉到了神子少有的权益,所以它的地位很难撼动。

明烛是站在“神子的花苞礼应享有特权”这一派的,得到了大部分神父和神子的支持,也因此一直稳居协会高层地位。

看这对夫夫的模样,调查结果很大概率不会出错了,明烛铁面无私道:“不行。你们为了一己私利,拒绝了神子的求欢,万一所有人都像你们这样,神子的花苞礼没有选到心仪的神父,不仅打击了神子的精神状况,甚至影响到池神国的生育率,你们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安瑜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了,钟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老婆,我跟他走一趟,我是神父,他们不会太难为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别担心。”

……

“你为什么不肯给羽怜开苞?!”穿着执行员制服的小神子坐在钟城对面,一双凤眸很是凌厉,比神父要娇小几号的身子,却因为这双眸子而意外地有威慑力。

钟城已经第三次回答了同样的话:“我爱我的妻子,我要对婚姻保持忠诚。”

“哼,真是硬骨头。”小神子甩了甩黑长直的头发,随后将制服帽子摘下来放到一边:“如果你还不肯说出实话,我们就要对你用刑了。”

钟城疲惫地闭了闭眼睛:“这就是实话,不然你们要听什么?”

小神子不再与他多言,转头望向审讯室门外:“都进来一起审!”

钟城跟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群穿着执行员制服的、姿色各异的小神子鱼贯而入,他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与神父执行官严严实实的军职制服不同,神子执行员制服更加轻便。

女神子的制服是深蓝色的西装和包臀裙,紧身的制服面料将她们的身材裹得前凸后翘,细嫩的双腿都套着黑丝,玲珑的足掂着,轻巧地踩在审讯室的地毯上。

双性神子的制服是同色系西装和短款西裤,遮住了圆润的小屁股,露出大半纤长有力的腿,从膝盖下缘就套了黑色长袜,袜带绑在大腿上,明明没有显露分毫,却莫名带着色情的意味。

钟城瞳孔微震,刚想逃开,下一秒却被手铐限制了动作他的手腕被这些滥用职权的神子拷在了椅背上。

裤链被一个神子拉开,两根滚烫炙热的肉棍顿时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神子的侧脸上,留下两道占据整个侧脸的红痕,还有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小神子被鸡巴扇脸,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动容起来,红唇吻了吻钟城的鸡巴头:“好热情的孩子……唔……啵……”

“快点啦,红兔。”旁边有神子不满地抱怨起来。

和龟头接吻的执行员红兔恋恋不舍地舔了舔马眼,在众神子的催促下,他拉开制服臀后的暗链,顿时大半雪白的屁股都暴露了出来。

钟城下意识去看他身下肥美的女鲍和肉嘟嘟的菊眼这是每个神父的劣根性。

直到红兔握着他的一根鸡巴要往女穴里塞,钟城才如梦初醒:“你要干什么?!”

“审讯呀~”红兔湿漉漉的阴唇磨了磨他的鸡巴,龟头微微陷入红兔的屄洞里,还没品尝出滋味就被吐了出来,钟城的鸡巴下意识追随着他的屄洞,龟头献殷勤般往里钻。红兔见状,红润的小舌舔了舔上唇:“还是说,你愿意现在就说出实话?”

钟城咬着后槽牙,忍耐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只爱我的妻子……”

红兔不愿意听这些,肉口对准了龟头就用力往下坐,鸡巴顿时破开层层媚肉,那松软的宫口直接被肏开了,一整根肉蟒全根没入,塞满了红兔的腹腔。

“啊啊啊啊~0725号犯人~鸡巴好大~呀~填满子宫了哦哦哦~”红兔被鸡巴完全撑开的那一瞬便潮喷了,屄肉骤然绞紧,淅沥沥的淫水淌到钟城的囊袋上。

“呼!好紧的屄……鸡巴快断了……”钟城爽得额角的青筋都暴涨起来:“我只要安瑜的女屄!你、你快吐出我的鸡巴!”

“还不肯说实话吗?”红兔气喘吁吁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肉壁一跳一跳地:“这么不愿意操我的女屄,可是鸡巴却变得更硬了哦?还在我的子宫里涨大了五公分。”

钟城脸都涨红了,辩解道:“那是神父正常的生理反应!我的身心还是对安瑜忠诚专一的!”

“好吧~”红兔慢悠悠地叹了口气:“对妻子忠诚专一的大鸡巴,现在正插在红兔的小逼里,还肏开了红兔的子宫……哦~坏蛋!你插到了我的孕囊……啊~”

神子肚子里的孕囊对于神父来说有不可抵抗的诱惑力,钟城自知现在说实话也不会被他们取信,干脆自暴自弃了,放任自己沉浸在神子胞宫内的孕囊里,鸡巴甚至主动抽插起来,逗弄那肉嘟嘟的孕囊。

“哦哦哦~好会奸孕囊~啊呀~”红兔抱着肚子,粗硕滚烫的肉蟒把他的孕囊碾成一张肉饼,反复挤压操弄,红兔被他鸡奸得浑身瘫软,再也使不出力气。

一开始审讯的副官神子抬起钟城的脸:“听明烛说你还没用餐,过来吃我奶子上的东西,等会为了方便用餐我会帮你解开手铐,别想着逃跑。”

她是个女性神子,穿着西装短裤,一对丰满的奶子从衣襟间荡出来,胸口的铭牌上写着“审讯部执行副官 代号:黑孔雀。”

原来这里的神子都不会在犯人面前暴露真实姓名,彼此习惯了以代号互称。

即使在审讯,他们也要好好招待神父,绝不能让神父感受到分毫痛苦,钟城有些感激地低声道谢。

双手恢复自由以后,他很守规矩地没有挣扎,而是扶着黑孔雀的奶子,舔她乳肉上的餐点,有些汤水渗入乳沟里,钟城忙揪着黑孔雀的奶头,用力往两侧拉开,暴露出乳沟上的汤汁,伸舌慢慢舔吮。

手指下意识揉搓起神子的奶头,黑孔雀被他弄得浑身酥麻,一时间忘了添新的餐点,直到钟城恋恋不舍地嗦他的奶头,试图从中吸出汤汁来时,黑孔雀才回过神来,忙唤人往他奶子上倒新的餐点。

钟城的鸡巴专注地捣着红兔的孕囊,龟头翻几轮软嫩的囊肉,终于找到孕囊口,鸡巴顿时兴奋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孕囊被肏开了!哦!给女婿怀的小宝宝~哦啊~孕囊被野男人肏脏了~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