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寒生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方逸年带着哭腔控诉电话那头的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怕突然有人进来,但这在邱寒生听来完全就是一句撒娇。
「嗯,我就是欺负骚宝宝的大坏蛋。宝宝拍一张小逼的照片发给老公,让老公解解馋好不好?」邱寒生轻笑了声,觉得工作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方逸年脸更红了,嘴里还不停骂着「大变态,大坏蛋……」但手却老实听话地打开了照相机,对准花穴拍了一张照给男人发了过去。
邱寒生在点开图片的一刹那鸡巴就开始硬了。白色的蕾丝装饰在青年白皙透粉的肌肤上,那上面还沾满了从逼里喷出来的清透蜜液,最中间的珍珠链条勒紧了逼缝,红嫩的媚肉都已经翻出来和珍珠搅和在一起,分不清是逼肉缠着珠子,还是珠子狠碾逼肉。男人的喉头滚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要把它拿出……」方逸年突然听到了从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瞬间就噤了声。
「你听到了吧,刚刚那个老师哼了一声,靠!直接把我听硬了」是刚刚那两个坐前排的男生,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在狭小的空间里让方逸年听得真切,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另一个人没搭话,就默默地听着,半晌才反问一句「你不是直男吗?能对男的硬的起来?」
「我现在有点怀疑了哈哈哈……但他真的好骚啊,你走过去开窗的时候我就在那看他。草,腿又细又长,腰也细,还是穿着很宽松的大衣时,屁股翘得把衣服都顶起来了,如果穿紧身的……妈的,再说下去我又要硬了……」方逸年握紧了手机,外面的人对他的评价让他觉得更羞愤了。电话此时还在连线中,厕所里的一言一语都被邱寒生给听了个遍。
「你特么有病是不是?考个试还能把你考发情」旁边的男生骂了一句,对着方逸年意淫的男生嘻嘻哈哈地回了一句「得了得了,考完了这门我就爽了,可能是太久没发泄欲望,我今晚就去打一炮……」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方逸年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那颗跳蛋却被调到了最大档!
「嗯啊!」方逸年控制不住喘了一声。
「老公不在骚宝宝又招惹了桃花,嗯?真想把你锁起来,天天就待在床上等着我操……只做老公的小淫猫好不好?」邱寒生笑着,但熟悉他的人会发现这笑是不达眼底的,缱绻缠绵的话里藏着的是无限狠戾。方逸年的花穴都要被这个跳蛋给折磨死了,没有心思去琢磨男人的话,糊成一坨面团的脑子被欲望充斥着,他张开双腿,花穴就大敞着对着门板露出里面的逼肉,快感汹涌猛烈将他整个人淹没,潮吹的水直接喷到了门板上再缓缓流下来。
邱寒生听到了打在门板上淅沥沥的声音,仍是不肯放过可怜兮兮被玩坏的青年。「小淫猫被跳蛋操喷水了,弄脏了公物怎么办呢?是不是要把小逼卖给老公,让老公给你赔偿?」
方逸年忍不住哭出声来,下身已是红肿不堪,喷的水把他的大衣也打湿了,整个人都汁水淋漓「老公……你,你来接我……我好难受」青年眼尾都染上了红,任谁看都是刚会觉得这是被狠狠蹂躏一番的模样。邱寒生知道这是把人给玩狠了,立即关了远程遥控器,撇下一堆没看的文件匆匆下了办公大楼。
方逸年一直问他到哪儿了,邱寒生不耐烦地等着红绿灯,然后把速度提到了最大。等他找到厕所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敲开了方逸年说的最里面那扇门,然后一个瑟瑟发抖的身体就抱了过来。他抚摸着方逸年的后背安慰人「老公来了,宝宝不怕」
「混蛋混蛋大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方逸年抬起头含着泪捶邱寒生的肩膀,他使的力气可不小,男人默默地承受着,抱着青年的力度更大了。「不行,除了这个不可以,年年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们先去车上好不好?」方逸年气呼呼的,但还没忘自己记现在的囧样,他被裹在男人宽大的怀抱里然后被带着上了车。
一上车,他还嫌不够解气,便想着法子去整人「你赶紧,发一条朋友圈说"我是大混蛋",不许屏蔽人,要保留二十四小时」邱寒生犹豫了一瞬,还是照做了。
于是,邱寒生的员工们,在摸鱼的空档儿就看到了一条来自许久不更新的总裁大人发的朋友圈。不是转载的什么"员工必看守则:加班的好处",也不是"经营管理公司的方法",而是赫然写着「我是大混蛋」的原创朋友圈,让人惊掉下巴。
【作家想说的话:】
年宝……年宝……馋死我了……玩年宝真的很快乐……
然后,顺便,是的,我所有写的攻都会是万人迷,男男女女都喜欢大美人……当然了小邱其实也有很多人暗恋,但他垮着一张批脸没人敢接近,而且满心满眼只有老婆,天天恰飞醋hhh
终于只有一门考试了耶
归宿 章节编号:691
方逸年满意地看着邱寒生那条朋友圈,评论里已经补充了一句「惹老婆生气了,不是被盗号了。」他捂着嘴偷笑,等邱寒生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他轻咳几声,面上又换回了冷淡疏离的神色。
「宝宝,都是你爱吃的,生气也别饿肚子」邱寒生穿着围裙有些局促地站在餐桌边上,与平日里的精英气质完全不搭,倒显得有几分滑稽。
桌子上摆着小炒黄牛肉、辣炒鱿鱼、干煸四季豆以及冬瓜排骨汤。都是方逸年喜欢的家常菜,他也毫不客气,盛了饭就开始品尝美味。不得不说,邱寒生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反正方逸年的胃是被牢牢抓住了,至于心嘛,得看大混蛋接下来的表现。
「你坐呀,杵在那儿干嘛呢?」方逸年抬起下巴示意人坐到对面。邱寒生脱下围裙后坐了下来,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米饭,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只埋头吃饭。方逸年要被这呆瓜给气死了,从某方面来讲,邱寒生真的是"直男"到不行。
「学校安排去A大访学,年轻老师都要去,你这几天不用做我的饭了」邱寒生猛地一抬头,好似终于清醒了一般,急忙问道「具体多久?」
「不知道,唔……大概两天或是三天?」方逸年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数字。给人说明白之后,他也是不想再理男人,让这臭混蛋自个琢磨去。
第二天清早,方逸年拒绝了邱寒生提出要送他的要求,收好行李就出发了。
他给学校请好假后,坐上了去隔壁市的高铁。他这趟也不是为了访学,而是回母亲的老家去祭拜父母再顺便回舅舅家拿点东西。四小时的车程不远,但在年少的他看来为咫尺天涯,他跑了很久也没跑完这段距离。父母去世后他就被舅舅一家子带过去照顾,舅舅人很好,舅妈也待他不错,但寄人篱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平日里把家里闹得鸡飞蛋跳的淘气包表妹也乖乖地向他示好,因为他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一个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可怜人。他能理解但不会接受,这个家总是会小心迁就他的习惯,以他为中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提起他的伤心事。但越是这样,方逸年就越是敏感难过。
他下了高铁,出站后便有一堆出租车司机围过来「小伙子去哪儿啊?要不要坐车?」
「去这个地方多少钱?」方逸年指着手机上的地图问道。
「1么!走不走撒?」司机都是操着一口当地的方言,这让在这里生活过的方逸年倍感亲切。「走!」他点点头道。司机就是喜欢这样爽快的顾客,欢欢喜喜接过他的行李载客。
方逸年直接拖着行李去了墓园。
墓园外开了个花店,他选了一束新鲜的白百合放在了两座墓碑前,那里已经摆上了很多贡品,还有零星烧成灰的纸钱。
舅舅已经来过了。
他拂开一块儿灰尘地,弯曲膝盖跪在了两人中间。
「我又遇到了他,你们知道的吧他是谁。他都跟我说啦,所有的一切,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他真的很爱很爱我」说到这,方逸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父母前面提儿女的情爱好像一直都很奇怪「又过了一年啊,时间过得真快,好像眨眼间我就成为了一个大人。我现在回c市当大学老师,嗯……工资不是很高,但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寒生他很会做饭嘛,把我都喂胖了不少,但是我还是好想你做的菜啊……」方逸年鼻子一酸,眼眶红了一圈。已经过了八年,但自己仍然还是无法坦然面对死亡,但好在经年后终不是孤苦伶仃一人,他在世间飘浮,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邱寒生的身边,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家。
等到送走了一波又一波人,临近关园时他才匆匆赶出来。腿脚早就麻到没知觉,膝盖也已经跪青了一片。方逸年又横跨大半个城市来到舅舅家,他在楼下观望了一下并没有亮灯,这才掏出钥匙开了门。屋里很黑很暗,方逸年知道舅舅舅妈是有散步习惯的,他放心地走进了为他保留的那间房,开始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找到后就立马让停留在楼下的出租车司机将他送到了订的酒店。
那是一只很有年代感的手机,在智能手机还未普及的时候用的那种,方逸年尝试了下,还能充电,等他洗完澡回来时电已经充到2%,成功开机。
已经习惯使用触屏智能手机,再用回老式的按键手机,方逸年花了一点儿时间去适应。等他打开短信箱时,惊讶地发现自己有上百条信息没有察看。除了同学朋友们的关心,其余占据8%的无一例外都来自于邱寒生。
「年年,你怎么不接电话?收到消息请一下电话」
「年年,你去哪儿了?」
「年年,你已经一周没来学校了,他们说你退学了,是真的吗?你理理我好不好?求你了」
「年年……你在哪?我好想你……」
「我要疯了,我觉得我快要疯了,我是不是很没用所以你才想离开我?」
「快回来吧,你现在让我去死也可以,只要让我能再看你一眼」
…………
方逸年越看到后面越是心惊胆跳,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绝望好像化成了实体将他裹挟,让他无法呼吸。他脑子里又混沌又清明,但终究不敌舟车劳顿的生理疲惫,眼皮子缓缓耷拉下来,随即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