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1)

“在这里,我对你做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跟你解释!”

一席警告的说完,江沉转身便离开了,泄愤般摔上了门,徒留一身伤痕的阮曦然黯然失神。

“不需要对我解释……”阮曦然瘫软在床上,苦笑着闭上了眼睛,喃喃道。

昏昏沉沉间,阮曦然就这样很不安稳地睡着了,带着一身没有被处理的伤,还有身后那处没有被清理的地方……

睡梦中,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架上烤,把人热的几乎窒息,迷迷糊糊的,又有种作呕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来一点力气。

粗暴的情事后,不仅没有清理干净,也没有处理伤口,阮曦然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中午的时候,江沉端了碗白粥进了阮曦然的房间,就看到阮曦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人都快被烫熟了。

看着阮曦然这样,江沉犹豫了一下,掩下心里的不情愿,还是帮他清理了昨夜过度使用的地方,又涂了药膏。虽然动作不算温柔,好在因为是医生,对伤口处理的很不错。

因为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在伤口处理之后,烧很快就退了下去,阮曦然的脸色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那处的伤口实在难以启齿,疼起来又让人抓心挠肝,阮曦然承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相较于前几天,人又憔悴了几分。

撕裂的伤口在那个地方,所以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折磨,就这样煎熬了三四天,那处才渐渐好转,阮曦然暗自松了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面对这种只能任人宰割的境地,阮曦然心里愈发绝望。

有一天下午,江沉突然推门进来,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床上。

吓得阮曦然捂紧了衣服,唯恐江沉再次狼性大发,他那处的伤还没养好,再来一次,他铁定就把命交代在床上了。

江沉冷笑了一下,嘲讽的意味很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无菌管子,嘲弄道,“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亲自动手?”

阮曦然看着那两个管子,有些许不解,看了眼江沉,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脸蓦地一红,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不要!”阮曦然下意识想要拒绝,这种私密的事被说出来,他觉得很是难为情。

江沉的耐心明显不好,阮曦然的话音刚落,他就作势要撕开阮曦然的衣服,很显然是打算亲自动手。

阮曦然慌了,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护着自己的衣服,最后也只能被迫妥协,只见他的脸红的能滴血,“我…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相较于自己动手,让江沉亲自来,显然是更加羞耻。尤其是在他们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下发生这种事。

一切还算顺利,半个多小时后,阮曦然红着脸从洗手间出来,将那两个无菌管递给了江沉。

江沉接过无菌管,打量了一番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也没说什么,当即便离开了。

阮曦然虚脱般坐在床上,擦了擦额头溢出的一点薄汗,这种被迫的感觉真的不爽,差点就硬不起来了,吓得他心突突的。

想到那两管羞耻的东西,阮曦然脸上一阵发烫,不知道江沉又在搞什么鬼,还是这是羞辱他的新玩法?

拿到东西的江沉一连两天都泡在实验室里,尝试将他和阮曦然的体细胞中提取基因物质,再进行培养、合成、分化,最后形成胚胎,这个原理跟克隆技术有相似之处。

按照这个思路,江沉和吴悠一连做了很多实验,可惜都没有得到成功分化的胚胎。

吴悠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们的方向错了,便提议道,“江哥,不然我们先尝试在他身体里植入类子宫吧?”

类子宫,顾名思义,是一个类似于子宫的功能的器官,植入男性体内后,可以提供一个胎儿生长的场所,大概率也能自然受孕。

是他们最近研究才出来的成果,理论上是这样的功用,具体情况如何,他们自己也说不准。

江沉沉吟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平静道,“做两手准备,要是实在没有分化成功的胚胎,只能尝试类子宫的自然受孕了。”

类子宫的植入是必然的,但如果没有分化成功的胚胎,就只能选择自然受孕,那就不得不频繁和阮曦然发生关系……

江沉眼睛暗了暗,不过片刻,他便收回心思,专心做细胞合成的实验。

第一个孩子,他还是希望是由胚胎植入的方式产生的,这场实验,必定有多种尝试,江沉自然不想放过任何可能。

江沉&阮曦然(五)手术成功 阮曦然怀孕了

类子宫的植入时间被定在了三天后。一方面是基于阮曦然身体的考量,一方面是江沉还不愿意放弃胚胎植入。

在此期间,江沉和吴悠几乎是废寝忘食地进行细胞合成的实验,就是希望能在植入类子宫之前,能得到一个成功分化的胚胎。

而江沉无疑是幸运的,在类子宫植入的前一天下午,他的细胞合成实验成功,得到了一个可供使用的胚胎。

看着用显微镜才能看到的胚胎,江沉心里微动,激动、厌恶、怜爱的情绪掺杂在一起,让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就如同喝下一杯调和好的鸡尾酒,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如果不出意外,那个胚胎会逐渐长成一个孩子,是一个融合他和阮曦然的基因的孩子。

江沉冷冷地掀起唇角,孩子?更准确来说,那只是一个实验的产物。

类子宫植入那天,阮曦然死活不肯接受这个手术,瑟缩着躲在房间的最角落里,戒备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江沉。

“江沉,你这么做是…是犯法的……”阮曦然脸色煞白,强装镇定的样子有些可怜,连声音都在打颤。

江沉一言不发,但是脸色阴沉如水,显然是对阮曦然的不顺从很生气。

他大步走过去,将阮曦然堵在角落里,眼神冷漠又透着几分厌恶,就像是在打量一件亟待使用的物品。

而后又伸手掐着阮曦然的下巴,逼迫着他仰起头,这是个很屈辱的姿势,代表着他需要对江沉臣服与顺从。

阮曦然心里涌上一股苦涩,他双手抓住江沉的手腕,却不敢用力扯开,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低声道,“江沉,求你,至少别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哪怕只是徒劳,他也不愿意放弃挣扎。

江沉冷笑了一声,有几分残忍的意味,淡淡的说,“可这是用来报复你,最好的方式。”

阮曦然缓缓松开了手,痛苦和绝望几乎要将他淹没,所有的哀求和顺从都是徒劳,江沉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在这个不被人知道的实验室里,成了江沉可以肆意妄为的私有物品,现在显然要成为男性生子的试验品,实验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