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入体的部分完全进去后,另一部分也正好顶在阴蒂上,林逸清打开了振动,一时间两个敏感点一起传来刺激,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为生理上的快感而涌出的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高潮一重接着一重,我死死抓着床单,把脸埋进床里。
有一样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后背,咔嚓一声后,内衣被脱了下来。今天我穿的内衣是运动款,林逸清懒得脱下它,直接拿剪刀剪开了。
我已经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连呻吟都只有听不清楚的哼唧。林逸清伸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我艰难地分出一些注意去看她,比起已经泪流满面的我,林逸清的表情要平静得多,只有微微发红的脸颊暴露了她的心境并非像表面上那样镇定。
凡事都讲究适量,即便是床上的快感过量了也成了负担。我开始胡言乱语地求林逸清停下,哪怕是换一个让我轻松点的姿势也好,尽管我觉得她很可能听不懂我在呻吟中间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求饶。
林逸清摇了摇头,她压着我控制不住乱抖的身体,一只手在刚刚解放出来的乳肉上揉弄,另一只手在我后背上写下了她的名字。
把名字写完就可以停下了吧。
一处当然是不够的,接下来又是肩骨、腰窝,最后她握着我的脚腕打开我的腿,在大腿内侧写着名字。
“好湿。”我听到林逸清说,“字都写不上去了。”
我抽泣着想骂她混蛋,但嘴上说出来的却是求求你不要继续了。
“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林逸清将一样东西放在我眼前,我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
我就知道她不会给我拿什么好东西。
这是一个狗牌,一个被设计成骨头形状,黄色的,金属材质的,上面写着一个“汪”字,无论是谁都能一眼看出来是什么东西的狗牌。
她把它挂在了我项圈前面的卡扣上。本来一个素项圈还能当做装饰品解释,我戴了那么久也没因此收到过探寻的目光,但挂上这个狗牌,任谁都能猜到这是变态的情趣。
但现在的我已经无暇思考这个狗牌只是挂一会,还是要一直挂着。积累到让人恐惧的快感和多重高潮才是限制我思考的问题,体力不断消耗着,我不知道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多久,现在我只想休息。
“求我,咱们就休息。”林逸清终于说出了我心心念念的话。
“求你,我求你了……嗯,啊!我真的、真的……呜,我没有力气了……”
林逸清又摇了摇头:“不要像人一样求我。”她在我震惊的目光下笑了,接着伸手弹了一下我脖子上的狗牌。
我“呜”的一声闭上了眼。
接着又是一次高潮,我哭着到达巅峰,下身粘腻的液体不断地涌出,又被振动着的小玩具打得四处喷溅。
我紧闭着眼睛,牙齿咬了又咬,终于顺匀了气息。
“汪。”我说。
“好乖。”
林逸清把我揽进怀里,下巴在我脑袋上亲昵地摩擦着。她伸手把按摩棒的振动关了,却依然用手带动它抽插着。
“乖孩子,”她夸奖地说,“不要再说离开我这样的话了,记住了吗?”
不安
记号笔的痕迹我花了好久才洗下来。其实也不能算是洗下来,只有我双手方便碰到的地方被搓干净了,背后的笔迹只是被冲淡了。我站在镜子面前,侧着身体往后看,林逸清这三个字依然清晰可见。
算了,我累了,也懒得继续洗了。
为了搓下这些名字我在浴室洗了很久,出来时林逸清已经睡着了,虽然还远不到睡觉的时候。
那么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吗?发泄完怒火后短暂地回归温柔的日常,然后再等着下一次挑到我的错,循环往复,直到期满两年吗?其实我不太相信林逸清两年后就能放过我。
我想给班长打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我要在外留宿,免得她再不停地打过来。
一摸口袋空空的,我突然想到那部功能日渐被限制的手机早就不是我的必需品,出门都懒得带上。
我的视线放在了林逸清的手机上。
感谢生物锁,我不用费心猜林逸清的开屏密码,只需要拿着她的手就能解锁,她睡得很熟,根本没有反应。
我和班长说手机忘在宿舍里,今晚去找林逸清不回去了。班长说好的,她又提起了今天上午的事,她说总有些人不明真相还要嘴贱,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她说不要听,不要听流言蜚语。
我不想再提这个,匆匆和班长说了再见,又把聊天记录删了。本来应该见好就收装作没动过手机的样子,可我真的已经很久没上网了。
要是被她发现的话,林逸清一定很生气,但我不管她。
我承认我一直在试探林逸清的底线,故意作出违背她想法的行为,就是为了在真正触怒她之前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自由。目前看来,除了这次真的很吓人,大多时候她都只是看上去很生气,然后找个更合理的理由在上床时增添些变态的花样。
至于给我打耳钉的事,我已经忘了有多疼,所以慢慢也没那么害怕了。
玩玩她的手机不是什么大事吧,如果她没做亏心事的话。我一开始只是想上网找点乐子,可手指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她的消息记录,我想找到一点她联合别人挤兑我的证据,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骂她,可是没有找到。
林逸清说那些谣言不是她授意的,难道是真的吗。
我晃了晃脑袋,决定不再想这个。点开某社交媒体软件,在林逸清的搜索记录里看到了这样一条新闻:XX大学女生打人事件。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新闻应该是说的我吧,时间和地点都对上了。从评论和转发的数量来看,这不是多么火爆的新闻,最多登上了同城推荐,引起的关注很小。
我手贱地点了进去,然后差点被评论气死。除了发网络烂梗的就是装作知情人,然后造一些又离谱又不真实谣言的混球。
他们说打人的是穷苦的奶茶小妹,攀上了高枝、靠权色交易才能来这所学校上学。又说打人的脑子不太正常,但是来者不拒。林逸清说这谣言并非是她散播出去的,不过她也没有要管的意思。是因为她当初也被这样说了吗,可那又不是我说的,怎么能算我的错。
该死的,可是如果以前不算我的错,现在似乎也说不得算是林逸清的错。该死的那我该去责怪谁,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