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褪去了她的裤子,吻上她的大腿,逐渐往下。高中的时候她也曾那么做过一次,那时候我觉得林逸清恶心,但几年过去后我竟然有那么一些理解其中的乐趣。无论我再怎么讨厌这个人,她的肉体都让我感到迷恋。
舌头和手指的感觉不一样,它虽然不如手指灵活,却更柔软湿润,也更能给人带来心理上的快感。同时我也能很直观地感受到林逸清的情绪,她远不如她看上去那样平静。
口中的液体微咸,我没有章法地伸着舌头胡乱舔吻。我听得到林逸清沉重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她不愿发出更多声音,这让我有些不满。可无论我再怎么努力,林逸清也不肯给出更多回应了,但没关系,她平时就不怎么爱在床上吭声。
生理上的反应无法掩饰,我知道林逸清也很快乐。
“我做的好吗?”
“很好。”
我累得侧躺在林逸清身边,她的夸奖让我觉得满意,甚至是喜悦。也许是我很少得到夸奖,做什么都做不好。上学的时候学不明白习,打工的时候摔盘子。这的确是我为数不多得到的夸奖,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我想到了还没找到奶茶店工作时,我只能在小巷子里偷自行车卖,当废品卖。虽然来钱少但是最方便,我只是想换点快钱去吃饭。
有一次撬锁时被发现了,那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却没有报警。
“缺钱吗小姑娘。”他说,“要是帮我撸出来,我就给你200块;要是帮我口出来,给你300;陪我睡一觉,给你600。很划算吧,这可是高价呢。”
确实比自行车来钱快多了。
“老猪头想得挺美。”我朝他吐口水。陪睡这活技术含量比撬自行车锁还低,我要是想做早做了,还偷什么自行车。
那胖子却不恼怒,不如说他似乎变得更兴奋了。他扔了张100块在地上:“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这是定金。”
我把钱捡了起来,然后走近他。胖子笑得更猥琐,他把裤链解开,露出黑黢黢的下体:“我看得出来,你天生就适合做这个,你会做得很好的。我们可以长期合作,哥哥有的是钱,你要不了多久就只能摇着屁股在床上浪叫。”
我费力地从他的赘肉中找到那小玩意的位置,确认后一脚踹了上去,在他的尖叫中场面终于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我倒没有什么羞耻心,只是受不了男人那玩意,要是是个女人,我说不定就心动了。比如奶茶店的老板,她以为自己把心思藏得很好,可是过于露骨的眼神暴露了她。不过我不要脸她要脸,自始至终她也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
再比如林逸清。
那胖子虽然恶心,但说得好像没错,在床上摇着屁股浪叫的人是我,被性欲冲昏头脑给恶心的人口交的也是我。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也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就是停不下做我本不会做的事,就像我初中时喝醉的那次。我不仅做了,而且做得很好,好像天生就适合做这个一样。
我累得要命,动都不想动,林逸清却再次按上我的肩膀,她另一只手分开了我的腿,接着我感受到两根手指进入了我。
“你喜欢吗?”她莫名其妙地问到。
今天已经做了太多次了,下体被磨得肿胀不堪,然而那一点微弱的刺痛在被吊到现在的情欲面前不堪一击,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喜欢。”我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腰,不知羞耻地一下下往她手指上撞。没有撒谎的必要,因为甬道里的软肉正在不自觉地吮吸林逸清的手指,她不可能感受不到。刚才还像个苦行僧一样清心寡欲的林逸清现在变得诚实,她力道大得让我崩溃。
“医生不在,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些。”
“太用力了……轻、轻一点……啊、啊呜……我很喜欢……林逸清……轻点。”
“你喜欢我吗?”
话音刚落,我们两人都有些发愣。搞什么啊林逸清,事到如今为何还要问我这种问题呢?如果谁经历了这一切后还能喜欢林逸清,那我倒要佩服她了。我喜欢林逸清的脸,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的钱,可真是奇怪啊,这么多我喜欢的要素组在一起构成了个我最讨厌的林逸清。
“喜欢我吗?”林逸清又问了一遍。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磨磨蹭蹭地让人难耐,刚刚受过刺激,马上要迎来高潮的快感生生被打断。我蹭着她的手要她快些,她当然不会听我的。
“我喜欢你。”
我讨厌你。
我支撑起身体,搂着她的脖子说到。可是林逸清,这话你听着不觉得恶心吗?
她应该是觉得恶心的,因为林逸清的脸色就像吃了只苍蝇般难看。她沉着脸,咬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回床上。我无所谓她怎么想,只要林逸清手上的动作快起来就能让我舒服。我越来越湿,她的动作也越来越顺滑。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她俯在我的耳边说,“我真的想把你?H死在这里。”
除了报复性的辱骂外,林逸清字床上通常是沉默的,她很少说荤话,湿漉漉的声音就贴着我的耳朵传到心里。我无法判断她这句话的目的多少是为了羞辱,多少是为了情趣,又有多少出于真心。我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声音真是该死的性感。
我哭喊着她的名字迎来高潮,黏湿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流出,打湿了床单打湿了她的手也弄脏了她一身好牌子的衣服,一片狼藉。
我闭着眼休息,又感觉到有什么灼热的液体滴到我身上。
林逸清哭了。
她没什么表情,如果不是拉着窗帘我会以为是阳关晃了她的眼睛,她就这么微皱着眉头看我,眼泪从眼眶中滚落。那么烫,滴在我的皮肤上,滚烫到要在那里留下疤痕。
哭什么啊林逸清,我们的关系已经对调了,现在你是占据高位的那一个,这有什么好哭的呢。高中欺负你的时候我没有哭,现在你在我面前流什么眼泪?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舔走了她的眼泪。林逸清轻轻闭上了眼,睫毛微微在眨动。
我想到了一个词。
鳄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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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可以写得更详细点的,结果我写着写着不好意思了,就这样吧≥?n≤
“新朋友”
初中的时候,班上曾流行过自残的风气。
一群十四五的小屁孩,因为那些无处发泄的感情,故作深沉地在手臂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伤,等他们忘记这纷杂的情感后,只能留下一道又一道让人后悔的疤。
虽然听上去很离谱,但我们那就是这样的。上这所学校的大多是跟着父母从外地来的小孩,家长忙碌,没有空关心,于是青春期的孩子们就开始伤害自己,妄想着自己死后家长后悔的模样,似乎可以弥补一些被忽视的哀伤。
蠢爆了。我想。他们忽视你是因为不爱你,活着不爱,死了当然也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