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还真是麻烦。
她带我走了很久进到一栋楼里,这里晒不到太阳,我觉得很冷,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下节课当真在这里上吗,教授是死了三十年的幽灵?”我问。
林逸清走在我后面,一言不发。
我感觉背后毛毛的,几乎以为她找找个地方杀了我,可无论怎么想,大学都不是个适合抛尸的地方。一回头,看到走廊的尽头还有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在教室里拌我的小混混。
“林逸清?”我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林逸清对我笑了一下。
“该死的。”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来不及思考,我转身就跑。
“你做了错误的选择,”林逸清在我身后说,“你应该跪下求我放过你,而不是尝试逃跑。”
我跑到转角,可这里竟然早就有人,我撞到他铁一样的身躯上,鼻尖发麻。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而我立刻咬在他手上,慌不择路地随便打开一扇门跑了进去。
我听到了男人的吃痛声和林逸清的笑声。
“这里曾经是实验楼,但在我家给学校捐了新的实验楼后逐渐没人用了,只有顶楼还剩一些过时的仪器。”林逸清的声音清楚得就像在我耳边呢喃似的,“支走零星几个看守人员并不难,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下一节没有课,我发给你的课表你根本没看吧。”
我一抬头,林逸清拉开了窗户冲我摆手。
我哗一声把窗帘拉上了。我不该这样的,我不该忤逆她不该惹她生气,可这就是我的下意识行为。
有人在撞门,咚咚作响,而这个房间里空旷得没有任何东西,通往户外的窗户上架着防盗网,我翻不出去。
门终于砰地被撞开了,我趁着撞门那人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抄起刚从水龙头上拧下来的水管往他脑袋上砸去,一下子就见了血。我没有停,使着劲继续砸。这是我打群架的经验,一对多的情况下一定要逮着一个领头的猛打,只有把其他人都打怕了才有逃脱的机会。
我不知道林逸清从哪找来的这些人,他们没有被我发疯一样的攻击吓退,一人控制住我的胳膊,一人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
“艹他妈的。”被我砸中脑袋的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拿起掉在地上的水管狠狠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肚子上。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滚,他们把我松开了,可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痛感与快感H
我冷汗直流,唇色苍白,我想我的内脏一定被打出毛病来了,因为我现在除了缩成一团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子外什么都做不到。哪怕我轻轻地挪动一下,都会牵扯着腹部发出绞人的疼痛。
那帮人走了,不清楚什么时候走的,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只有林逸清。
“很疼吧?”她问我。
我根本牵扯不出精力来回复她。
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动作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我却感到害怕,因为我察觉到了她的手正在兴奋地颤抖。
“你不是说……”我好不容易哆嗦着说,“你不会伤害我的肉体?”
“他们是专业的。”林逸清跪坐在我面前,把我的脑袋扶到她腿上枕着。“不会留下损伤的伤害怎么能算是伤害呢,只是比较疼罢了。”她低下头,撩起我的头发轻吻。
连文字游戏都算不上的借口,先是拔了我一颗牙,再是找人揍我一顿,越来越过分,我真的怕她那天心血来潮想要卸了我的胳膊。
“你个变态。”
“嗯哼。”她笑了,“好像是家族遗传吧。”
就算没有那个视频和她脖颈上的红色胎记,她和她妈也一定会在SM会所里相遇吧。我在脑海里把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但嘴上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逸清拿开我捂在肚子上的手,强硬地把我蜷缩的膝盖掰直,这样的动作让我的疼痛加剧,我意识到我的眼眶开始湿润。
“很疼吧,我明白,我明白。”林逸清轻哄着,如同安慰一个孩童。她在我的啜泣声中摸上我的腹部,力道并不小,我疼得抓住她的衣服。“去你奶奶的林逸清,你给我等着。”我知道我的狠话在呜咽声中毫无威慑力。
林逸清的手并不仅限于抚摸我的肚子,她逐渐向下,解开了我的腰带。
“别这样……”我无力地阻拦她。
她的脸不正常的潮红着,我能从她的吐息和神态中判断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兴奋过。林逸清,她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她的癖好根本不是饿着我,而是看我痛苦又无力地挣扎。
“我以前可从没有打过你。”我求饶到。
“这种事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呢?”她调整了下位置,把我重新放平在地上,然后翻身骑在我身上。在一个长到令人窒息的吻中,她没有任何前戏地贯穿了我。
“啊!”我躬起身子。
我没有特殊的癖好,疼痛对我来说就只是疼痛,我难以从中品鉴出一点点快感。我的腹部一阵阵绞痛,下身在干涩的抽动下如同被锯子拉扯办钝痛。
“林逸清我日你大爷,疼,林逸清,疼。”
“别,别,林逸清,疼。”
“我求你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感觉下身逐渐湿润起来,林逸清的动作越来越顺滑,燥人的水声从穴内传来。“你看,你不是喜欢极了吗?”林逸清特地把手指拿到我脸前让我看,她再放回去时,动作比刚才还要剧烈。
我承认我无法抵抗这该死的生理反应,麻麻苏苏的感觉从下身一直传到大脑,可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忽略腹部的疼痛。只要我因为她的操弄绷直身体,肚子的疼痛就会加剧。
我不能像往常那样因为过多的快感扭动、蹬腿或者缠上林逸清的身体,但我又忍不住本能去这样做,然后因疼痛而清醒。累积的快感因疼痛崩塌,又在林逸清的手指下再度聚集,我感觉我要疯了。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在我穴内运动。
“疼,林逸清……”
“真的只是疼吗?”她轻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