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枫撑在他身上轻笑,“怎么感觉现在下面这张嘴比上面这张嘴要诚实?嘶,轻点夹。”杀生丸别过眼不去看他,只默默张开腿迎接他的撞击。
夜枫倒是不急,从容地享受穴肉的包裹,伸手解开了杀生丸的腰带敞开他的浴衣,娴熟地捏住他的乳头。两个肉粒已经比一开始要肿大不少,胸乳上也落了不少吻痕指印。都是这段时间帮杀生丸缓解情毒导致的,以至于夜枫一捏他的乳头,他面上虽没有什么变化,穴道却紧绞蠕动,分明是爽到的反馈。
“哼,果然偷偷背着我高潮。”夜枫用力一拧,杀生丸顿时吃痛想躲,却又像迎着指尖的力度一般挺胸,“之前那副样子都是骗我的吧,穴里都湿成这样了。”
杀生丸被他压在怀中无处可逃,只能抬着金灿朦胧的瞳去看他,果然,夜枫又狠狠拧了一把,逼出一声闷哼,就俯下身去亲吻他胸上的红痕。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模样做得非常熟练,杀生丸只觉得胸口涌动着莫名的暖流,促使他伸手拥住了夜枫。
“嗯?不舒服吗?”夜枫顿了下,吻上他晕红的眼尾,“要再轻点吗?”说着,刚刚还带着凌虐意味的力度顿时轻缓下来,掌心温热地抚摸着他身上的痕迹,最终扣在细窄的腰身。
杀生丸摇摇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能埋进夜枫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犬齿刺破皮肉,淡淡的血腥气弥漫,黑发青年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发,下身终于开始动作。
久违的情欲与快感重新在骨血中流淌,这段时间的压抑反而让情欲更显汹涌,杀生丸几乎是软着身子任由夜枫摆弄,嘴中都是肆意呻吟和喘息。
“很舒服?嗯?”夜枫将他扣得紧了些,已经将整根性器都埋进他体内,软热的穴道缠绵地吸裹着,是和冰山面庞完全相反的内在。
娇软无力的美人点点头,红着眼尾舔了舔夜枫肩头的伤口,夜枫摸着那头银白长发,对他展露的亲昵十分受用,“要说点好听的试试吗…?”
杀生丸看着他,青年安抚地吻了吻他脸上的妖纹劝诱道,“比如,说说你现在的感受…”
“嗯现在…很舒服…嗯哈…”杀生丸搂着他的脖子,顺从地跟随青年的劝诱,“虽然身体里面很胀…嗯…但很舒服…哈啊那里!…你弄得我好舒服…”
“继续。”青年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体内的巨物却更显得坚硬炽热,操弄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刚刚没有狠狠擦过他穴内的敏感点。
杀生丸没有被这么折磨过,上次为了解毒硬生生把他操晕过去,除了跟随男人的节奏他什么都不会,这次却偏要这样慢慢调弄他。
夜枫也想知道,这只小狗狗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银白长发的美人身上满是情事的红痕指印,唇角还有些血迹,将那片薄唇染得娇艳欲滴,灿金双瞳蒙着一片水雾,顺着眼角滑落泪珠,黑色的浴衣已经不能蔽体,凌乱地在身下散开,他的双腿牢牢地缠着身上青年的腰胯,白皙的足随着动作的幅度晃动。
杀生丸在浑浑噩噩中思考了一会,主动抬起屁股,让那根被他捂得火热的性器从穴里退出,然后在桌上翻了个身,伏跪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黑色的浴衣堆叠在他腰线的弧度上,露出两个臀瓣中被操得合不拢的嫣红穴口,雪白臀尖还有青年留下的指印。
“我想,我想做你的雌兽…你的,你的母狗…”
夜枫呼吸一窒,直接扶着他的白臀一杆进洞,杀生丸长吟一声就被激烈的撞击将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穴肉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狠狠操弄摩擦,更是咕叽出水,穴口都挂上了一圈细沫。杀生丸更是被操得只能吐着舌头发出含糊呻吟,努力喘息。
“哈啊哈啊…不…别摸呜…太多了哈…不要唔不要了…”杀生丸抓着面前的桌板才能让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夜枫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性器,来回套弄。
“你见过,呼,哪家小母狗是长着根鸡巴的?嗯?”夜枫说完更是用了心思去套弄手中的性器,抚摸着龟头下方的敏感区,把玩着两颗分量不小的卵蛋,玩弄得满手黏腻腺液。
后穴和性器同时传来的激烈快感要将他彻底冲垮,他只能呜咽着在青年身下求饶,被迫射在青年掌心,后穴也同时夹裹巨物着高潮。
夜枫附身吻了吻他的肩胛,“我要射进去了。”
“嗯嗯…好,射进来…射满小母狗…哈唔…射进来了…好多好多…小母狗要怀上小狗了呜…”杀生丸浑身颤抖着被夜枫抱进怀里,原本白皙的肤色已经布满各种红痕印记,舌头也吐了出来,在桌面上积了一摊涎水。
夜枫忍了好一会才按住自己想将他再次吃干抹净的想法,但他实在喜欢这张被操得双眼翻白吐出舌尖的高潮脸,忍不住亲了又亲。
杀生丸缓过来的时候难得感受到幼时被父母温柔照顾的感觉,下意识发出几声嘤咛,睁开眼才发现是看着他温柔轻笑的夜枫。
白玉面庞飞上一抹薄红,急急忙忙地从他怀里跳出,丝毫不管那根巨物还堵在自己体内,精液混着淫水从大张的穴口流出,顺着他踉踉跄跄的脚步留下一路湿漉的足印,一直延伸到浴池边,倒真的像只湿漉漉的小狗了。夜枫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雪白皮肉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手臂还挂着没有蔽体效果的黑色浴衣,走动间衬得他雪白皮肉愈发显眼,浑浊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穴里流出,滑下修长的腿,在深色的木板上留下浅白的足印。夜枫倒觉得前面匆匆走动的是刚从嫖客床下跑下来的流莺,只要抓到了就能随心所欲的狎玩一番。当然,要是真的那么做了,估计路边要多几具尸骸。
看他走下浴池,杀生丸便游到他旁边,将自己又缩进他怀里了。
夜枫掬了水去洗他的一头银发,将打结交缠的发丝一个个解开,完了又去清理他穴里的浊液。那个穴口难得还是大张着,手指探进去的时候穴肉还蠕动着缠裹,已经是一副被彻底操服的样子,不用主人的意志自己就会缠裹讨好捅进穴里的任何东西。偏偏那张白玉面庞还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丁点端倪,只有夜枫在这么近的距离才看得到他双眼失焦。
夜枫笑着吻了吻他的额角,“睡会吧。”
杀生丸将脸埋进他颈侧,搂着他的腰浅浅睡去了。
等他醒来,入目是高壮的树木,耳边是溪流潺潺,正是自己伤重坠落的那片林子。自己身上已经换回那套雪白狩衣,仿佛与那人相伴的日日夜夜都是一场幻梦,可穴里的异物感却很明显,提醒着他真的有个人进入了他的身体,将他操弄得狼狈不堪也快乐至极,同样是这个人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劝哄,尽是柔情蜜意。
杀生丸夹了夹穴,早就被调教服帖的穴肉热情地缠裹着体内的长条硬物,雪白的脸上染上薄红,淫荡的穴肉被粗粝的表面磨得难受极了,却要依照主人的意愿缠裹上冰冷的硬物。杀生丸思索片刻,想起了那根暗红色的藤条。
他又坐了片刻,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取出体内的藤条,最后还是扶着树干站起,提起不远树丛内还在昏睡的邪见,慢悠悠地走出这片林子。
【作家想说的话:】
连更快乐吗!小母狗嘿嘿嘿
蛋是杀殿月圆之夜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自慰
彩蛋内容: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邪见极有眼色地拉着玲远离今夜栖息的山洞。
少女懵懵懂懂地回头看了一眼藏在洞穴阴影中的银发青年,跌跌撞撞地跟着邪见走远了。
杀生丸眨了眨眼,用尾巴把自己裹得严实了些,蓬松的毛发挡住他白玉面庞上的红痕。红痕在他的下巴上生长为情花盛放的模样,细长的花萼沿着下颚线往上,与他脸颊的妖纹混在一处,最后藏入银白发间。
情花的诅咒在月圆之夜如约而至。
纤长的五指娴熟地伸入裤内,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藏在臀缝间的穴口蠕动着吐出一截暗红的藤条。
杀生丸吐出一声喘息,情欲将他全身皮肉都蒸腾成粉色,他放开了自己的性器转而握住那截藤条。
毫不犹豫地往体内捅入,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像是泣音,他的手指娴熟地控制着那根藤条狠狠擦过穴内的敏感点,过于粗粝的表面对娇嫩的穴道来说,无疑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但他愈演愈烈的动作却说明他乐在其中。
银发美人那张冰冷的面具裂开了,在黑暗的山洞中展露出最淫浪的内里,他亲手用粗粝的藤条操干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为追逐快感而张开腿。那个穴口被他操得淫水飞溅,藤条抽出的时候带出一截红艳肠肉,紧紧缠裹着死物任由粗粝的藤条将它操开操软,操成柔顺的肉套子,只需容纳捅进穴内的所有东西。
杀生丸咬着唇不让自己泄露一丝软弱的哭叫,情花在他的脸上开得越发艳丽。细长花萼攀上眼尾的红痕,那点唇珠就像是花蕊,在快感中颤抖着,最终发出一声低喘。挺立的性器喷出几道白浊,杀生丸靠着洞穴喘息,整个人都湿透了,红色的暧昧纹路在他脸上渐渐隐去,他这才有力气撑起身体,走入附近的潭水。
他的手上还握着那根藤条,红艳的肠肉张合着挽留却还是被主人彻底从身体里抽出。粗粝的表面挂满淫水,杀生丸面无表情地洗净藤条,丝毫不管穴肉的渴求和下腹囤积已久,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解决的渴望。
他抬头看着那轮圆月,思绪漂浮,最终握着藤条看向了某个方向。
杀生丸知道,夜枫就在那里,但在此之前他翘起臀,微红着脸,将整根藤蔓重新塞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