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人坐起来看着他,黑发青年接了杯温水递给他,“试试吧,虽然会有点副作用,不过无伤大雅。”

送葬人没有说话,夜枫也只是平淡地将温水塞到他手里,药片则随意放在桌上,“吃后两天内一个人呆着,不要有牵扯到伤处的行为,睡觉的时候也趴着,不要压到伤处,过完两天就好了。”

送葬人听着他的吩咐将药吃了下去,刚咽下,一直观察着他的夜枫脸色瞬间变得难以言喻,“……你不是雄性吗。”

送葬人一开始还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一股火热的气息从小腹上涌,仿佛发情期一般的高热席卷他的身体,身体仿佛生出自己的意识,拼了命想往在场唯一的雄性靠去。

看着病床上的人已经粗喘着气,满面潮红的样子,夜枫头疼地锁上医疗室的门。

“这就是副作用?”明明依旧是气喘吁吁的模样,但语调偏偏平淡极了。

“……刚刚没去看罗德岛的干员档案,这是我的失误。”夜枫一脸抱歉,从桌上一堆药瓶中翻找了一段时间,倒出两片药,“吃下这个会让你好受些。”

送葬人沉默片刻,抬眼看向夜枫,头顶加了装置的光环透不出一丝光亮。夜枫扯了扯嘴角,“这个没有副作用的…”

“那你为什么锁门。”白发的萨科塔面无表情却精准地指出问题所在。

夜枫无奈,“为了避免你的发情的信息素散发出去。”他顿了顿,“那你决定好了吗。”

面无表情却满脸红晕的萨科塔轻轻歪头,看上去像在努力思考但眼神在逐步涣散,最终他伸出手想拿夜枫掌心里的药片,却在前倾的时候直挺挺地往地上摔。

夜枫下意识就往前一步将他接住,肌肤相贴的一瞬,夜枫还以为自己抱着个小火炉。

理智在贴近的一瞬燃烧,白发的萨科塔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寂静的医疗室内能听到他细微的喘息声。

夜枫将他扣在怀里,忽而轻笑,声音喑哑,“送葬人先生,你做出选择了对吗。”

送葬人回答不了他的话,因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胸膛上,裤子被解开,雄性的气息将他包围,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结合吧,和眼前的雄性结合吧。他的脑子如此说道。

夜枫手脚利落地把他裤子褪到膝盖,扶着他跪趴在医疗床上。他的花穴早就因为副作用而泛滥成灾,平平无奇的四角内裤都湿透了,将整个花穴的形状都暴露出来,穴口的一小块布料还被吸了进去。

画面让人血脉喷张,偏偏当事人只是红着脸颊任人施为。夜枫忍不住,将内裤撕开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剐蹭着那口密穴,将整个龟头都淋湿了,上身却依旧小心翼翼地顾着他背后狰狞的伤口。

直到那张小嘴饥渴地将肉棒吞下去,夜枫才慢慢往里挺进。

送葬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让那根巨物一点一点填满空虚的体内。夜枫很轻松就将龟头捅进去,里面柔软湿滑,他扣着送葬人的胯往里送,阴道配合地放松,轻柔地裹着整根鸡巴。

直到顶到软嫩的子宫口才停了下来,夜枫在他肩胛骨的位置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一手依然扣着他的腰胯,一手摸上因为地心引力而显出微小弧度的胸乳。就在这时,松软的阴道骤然紧绷,严丝合缝地将整根鸡巴包裹。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夜枫下意识用力十指收拢,在腰上和胸上都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熬过这波快感后,夜枫低头舔了舔白玉般的耳,低沉的嗓音带着情欲的味道,“这就是萨科塔的迷人之处吗…?”

“只是…为了更好地…受孕…”白发萨科塔几乎全身通红,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双眼的聚焦越来越涣散,身下的性器流出腺液,夜枫一模上去便是一手的水,很能方便他把玩。

“…无论是骚穴还是骚鸡巴…都很能流水呢…”夜枫往他红肿的伤处轻轻吹了一口气,生命能量慢慢缠绕着伤处,红肿缓慢消失。

“唔…好奇怪…的感觉…”送葬人被玩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伤口愈合的麻痒更是带来奇怪的快感,汗液顺着额角滴落,“水…很多是什么意思…”

夜枫把玩性器的动作越发凶狠,甚至可以说得上粗暴,插在骚穴里的鸡巴肏干起来也越发凶狠,仿佛是在肏干一件器具罢了,但送葬人却越来越敏感,骚水腺液更是流个不停。

“是在…夸赞你。”夜枫说着同时在他的马眼一掐,送葬人粗喘着将床单射得一塌糊涂,骚穴更是紧致地夹裹,一圈一圈地收紧,逼迫雄性射出精液方便受孕。

“别骚了。”夜枫拍了拍他白嫩的臀,“我要操开你的宫口,插进你的子宫我才会射精的。”

送葬人在首次高潮的迷蒙中,却也还是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可怕,他想说什么,夜枫粘满液体的手指却插入他嘴里,把玩他的舌头。

下身更是用力撞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凶猛地撞在宫口,青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是为了更好地受孕。”

送葬人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喘,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夜枫的手指流出来。他没办法说话,用舌头轻轻卷了一下夜枫的手指,权当是同意了此事。

夜枫轻笑着在他已经看不见痕迹的伤处落下一吻,然后就这这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走到一面穿衣镜前。

“来,将手放在我脖子上…我来教你一堂生物课。”

听到这个有些脑袋昏沉的送葬人睁开半闭的眼,非常顺从地照做。

“真乖…看镜子,这是什么?”旁边突然伸出一根藤蔓轻轻触碰着他的唇。

送葬人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他全身通红,性器笔挺,双腿膝弯被身后人握在手里,只用那口插着阴茎的骚穴成为全身的支点,他双手向后抱着男人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都献出去一样。

握着他膝弯的手松了松,他便吃了一记凶猛的顶弄,发出一声从未听过甚至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男人时不时舔吻他的耳朵,“回答问题。”

“是…嘴巴唔!”骚穴被凶猛地抽插了十下,男人轻声说,“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骚嘴,是用来给雄性吃鸡巴的。”

翠绿的藤蔓下移,卷着他的乳头拉扯,“这是什么?”

“嗯…是,是乳头…唔啊!”白净的胸膛上落了几条细细的鞭痕,一边的膝盖被几根粗壮的藤蔓缠住,男人空出手来揉搓他的乳头,时不时还抓一把柔软的胸肌,“这是奶子,没有奶子你要怎么给孩子喂奶,这么简单的题都答错了。”

男人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身体,落在性器上,还没等他问,送葬人就回答了,“这是骚鸡巴。”

夜枫奖励似的把玩了几下,腺液又流得满手都是。夜枫也没在意,手指摸上了被撑得受不住的骚穴,然后掐住了前面的阴蒂。骚穴里喷出一股淫液,却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还被磨蹭着宫口,要他吐出更多的淫液。

送葬人迷迷糊糊的全身发软,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脑子发懵,但他还是从脑袋里挖出了答案,“是…是阴蒂…啊啊啊啊!”

送葬人挣扎起来,但他已经落入青年的掌控之中,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逃离。只能大张着腿,对着镜子展露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笔挺的鸡巴成了没用的摆设,用嫣红的骚穴服侍男人的鸡巴,还因为回答错误而被藤蔓鞭打阴蒂。

十鞭下去整颗骚豆子都肿了起来,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他高潮迭起,整个人都在夜枫怀里颤抖,鸡巴却一抽一抽地在射精,骚穴里也蓄满了骚水。

看他这样夜枫大发慈悲地宣布剩下的课程下次再讲,低头在他锁骨留下吻痕,“你是想自己打开,还是我帮你撞开。”

怀里的身体颤了颤,紧窒的穴道再次松软起来,夜枫轻笑着将他放下,让他扶着镜子挨操。

“乖孩子。”凶猛连续的顶弄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摩擦阴道和子宫的快感,送葬人只觉得他要将自己顶穿,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样将他淹没。

夜枫从镜子里观察他的表情,渐渐松开的宫口,最后猛得用力,终于将整个龟头没入子宫里。

送葬人呜咽着扶不住镜子,鸡巴还将镜子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