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精液已经流满他的上半身,顺着姿势的弧度往颈后流去打湿了半长的卷曲黑发,有些甚至直接落在脸上,在张嘴喘息的时候吃了不少自己的精液。
他不敢让夜枫停手,只能颤巍巍地伸着手去碰,锐利的眼角眉梢都化作一汪春水,鼻尖和脸颊都落了白精,胸腹也都是浓白的精液,手指徒劳地向夜枫伸着。
夜枫终于放下皮拍握住他的手,“…下次做什么之前问问我好吗?”
“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以前是,现在是。”夜枫放下他的腿,将他翻过身,跪趴在地上,“每次事后也自作主张求原谅…我就该原谅你吗?”
他掰开肿胀的穴口,这才能对准嘟起一圈肠肉的烂穴,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碾过红肿的穴肉,将外翻的肠肉重新捅进穴里。穴口早就被责罚得没有丝毫抵抗的力量,淫水也延绵不绝地溢出,红肿的穴口被责罚得充血高热,穴里的温度却因为之前的假阳具的缘故微微泛凉,截然不同的感受让夜枫眯起眉眼。
“…我嗯、不是故意的、哈…好烫……你,心情好点嗯、吗?”宽阔的背上顺着脊椎爬起一阵鸡皮疙瘩。
夜枫应了声,立刻就感觉到深处的肠肉蠕动着将一块栗子大小的软肉吐了出来,跪伏在地的赤井秀一回头看他,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狼狈,“那要,把我操烂吗?嗯哈…枫…把我操烂吧…我要你呃啊…哈啊哈啊…”
夜枫被他喘得更硬了。赤井秀一的穴没有别人软,水也基本不怎么流,每次扩张都要费很大力气,但他叫床时候的男声确实够劲,从背后操干更是能看到一身如同山峦起伏的肌肉,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虽然前戏扩张麻烦,但是赤井秀一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床伴,同样也是头脑非常优秀的FBI探员,而且这次也知道真的把温柔好情人惹到了,更是不留余力地讨好。无论是在情敌x2面前玩弄自己,还是任由夜枫责穴都是他陈恳认错的表现。等到夜枫真的操进来,更是努力吸夹着那根粗大的性器,甚至蠕动肠道让对方轻易就能顶到自己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任由被抹了药的鸡巴射的自己满脸白精。他深知,自己越是狼狈,被原谅的概率就越高。
如果是平时,夜枫真的有可能就被他拿捏了,但今天,可不止他们俩人。
火热的性器在穴里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赤井秀一深知这是情人要射精的先兆,所以即使穴道再麻木,再害怕会冲散理智的快感,他也要努力配合那根凶猛的性器,夜枫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紧紧收缩着穴道等待精液灌满,却突然感觉身后一空。
“射在我里面,一滴都不许给他!”安室透的声音响起,夜枫被他推倒在地面,那根在他穴里抽插许久,将他穴道从微凉操到火热的鸡巴,被那人掰开穴肉直接坐下。
安室透晕红着脸挑眉,“好了,射进啊唔…好多、怎么这么多呜呜…唔嗯~哈啊~”
剩下的撒娇被堵在喉咙里,黏腻的亲吻滋滋作响,小麦色的皮肤能让人清楚看到还在微微抽搐的大腿内侧干涸成块的斑驳白精。
只是一个吻,安室透又窝在夜枫怀里了。夜枫往后挪了挪,靠上沙发腿,诸伏景光捂着胸口的布料弯下腰和他接吻,三个人完全把赤井秀一扔在一边。
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握上夜枫的脚腕,“枫…小穴好难受…”
夜枫没看他,应该说夜枫大部分的视线都被安室透巧妙地挡住了,恶心人他是这个????
但夜枫顾及到诸伏景光,他也乐意配合降谷零,干脆不说话。
诸伏景光倒是这里最中立的一个人,他四下看了看,扯下了遮光窗帘的窗帘扣带,跪在赤井秀一旁边。
“莱伊,你闭一下眼睛。”赤井秀一穿过两人看向夜枫,夜枫对他笑了笑,他便乖巧地闭上双眼,任由诸伏景光绑住自己双眼,在脑后打了个结。他打得很紧,似乎是真不想让他看见些什么。
一只温暖的手握了上来,是夜枫。他一手将赤井秀一从地面拉起,赤裸的皮肤触碰到同样赤裸的皮肤,对方敏感地躲开了。
赤井秀一在一片黑暗中都能知道安室透还被夜枫抱在怀里,估计那根鸡巴也还在他体内抽插,不然被抱着走几步路呼吸还能乱成这样?
“右前方小心床头柜…好了,趴下吧。”手掌能摸到柔软的床铺。身侧的地方凹陷下去,夜枫按着安室透一顿猛操,对方叫得要掀翻天花板。
“哥哥呜呜老公呜呜呜好多肚子里好多…吃不下了…不要了呜呜景呜嗯景…”
“怎么还向景光求救的?嗯?”夜枫失笑,说着就要把性器抽出来,结果安室透发出一声惊喘,“不,不行…不能出去…枫嗯啊…”
“零零好贪心…不过…”后面的话被夜枫藏进唇齿交缠间,只能听见安室透模糊的喉音和两人剧烈的喘息。
后颈的皮肤被揉了揉,赤井秀一摇了摇臀,手边是另外一人湿漉的皮肤,还能感觉到那块皮肤下的肌肉在抽搐。
“腿张开。”夜枫的声音十分喑哑,赤井秀一迫不及待顺着他的话,将两瓣红肿的臀用力分开,露出那个渴得潺潺流水的穴。
“枫…啊…哈好棒~”被蒙住眼的男子不服输一般高昂地淫叫着,满脸的白精淫靡又堕落,红肿的性器笔挺地抵着小腹,源源不断地滴落腺液。
“乳头也~哈啊~谁…”赤井秀一感觉到硬挺的乳粒被陌生的唇舌含入,没有丝毫怜惜地噬咬,疼痛和快感混杂。他想伸手推开,却被身后的夜枫将双手扣在手中,只能被拉扯地将胸乳挺得更高,像是他在主动渴求这样的疼痛。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上他的性器,还肿痛着的性器根本受不了这点刺激,直接被摸得抽搐,被对方手疾眼快地压下,又对着地毯射出一大摊精液。
柔和的吻落在后背,是夜枫在安抚他或是很满意眼前所看到的,赤井秀一喘息着将穴绞紧,那人轻笑一声,操得更加用力了。深重的顶撞狠狠碾过前列腺,没有软下来的性器又喷出一股精液。赤井秀一在高潮的空隙中回想了一下自己射精的次数,发现实在是数不过来了,而那只手还在配合地撸动,要挤出剩余的精液。就算知道是抹了药的缘故,赤井秀一也感觉自己今天要精尽人亡,死在夜枫床上。
而在赤井秀一身前玩弄他身体的,自然是诸伏景光。乖巧的小狗看着面前的乳牛被一次一次的榨精,状态却依然坚挺,有些苦恼地环顾四周。最终从架子上拿来一个飞机杯,夜枫配合地缓慢操弄,让赤井秀一的理智在汹涌不息的快感中落回原处。
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却努力回头,依照两人身形寻找位置,吻上夜枫的脸颊,对方轻笑一声,亲昵地在他脸颊也落下一吻。但赤井秀一知道,他本来该吻上的是那瓣薄唇,是夜枫躲开了。
眼泪终于从湿透的布料渗出来又被从性器传来的剧烈快感撞碎,混入汗液中瞧不真切。
因为虐打而红肿肥硕的鸡巴被迫塞入一个狭小紧致的容器里,里面还有无数柔软凸起碾磨敏感的皮肤,不停震动收缩强迫性榨精,精液很快就从飞机杯的缝隙中流出。
赤井秀一看不到自己如今狼狈的模样,他依然在快感与痛苦中努力回头,想求得一个吻,但对比机器的细微嗡鸣声,接吻时黏腻暧昧的水声更为明显。
夜枫的手情色地揉捏他的腹肌,在他耳边轻喘,“秀一哥,动一动啊…好难受…”
我真下贱。赤井秀一扭着腰往那根硕大鸡巴上坐的时候狠狠唾弃自己。
他听着诸伏景光接吻时隐忍的喉音,动作加快不少,有些重量的飞机杯将他的小腹撞红又被握住,耳后是夜枫气息不稳的责骂,“轻些,撞着不疼吗。”赤井秀一勾了勾唇,依言慢下,侧过头在夜枫唇角落下一吻,隐约还闻到夜枫嘴中的奶香,“…嗯,都听你的。”
夜枫捏了捏坚实的腹肌当做回应,嘴上继续埋进诸伏景光波涛汹涌的双乳中吸奶。诸伏景光双腿张开跪在夜枫身侧,睡衣的暗扣早就解开,露出湿漉漉还吐着精的骚逼,任由主人把玩,一手托起自己的一对奶子送到夜枫嘴边,一手努力扶住赤井秀一上下乱晃的鸡巴。
刚刚才被操过的骚逼还是一片绯红,两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淫性,可是主人的鸡巴还在别人的穴里,懂事的母狗自然将重点落在自己的双乳上,任由主人吃自己的奶玩自己的逼。凭借自己身体的敏感,抖着腿潮吹给主人看,用柔嫩的高潮阴道吸夹主人的手指,任由两根手指就将他的嫰逼玩烂。但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让同样沉溺于性爱的FBI搜查官发现点什么,更是因为紧张将那两根肆意作乱的手指夹得更紧。
可偏偏夜枫就是要玩他,他硬是按照赤井秀一起落的速度玩他的穴,吸着奶也要时不时咬一口硕大的硬挺乳头,更是让小母狗只会摇着腰求欢,潮吹时的淫水喷得他手腕、小臂上都是一片湿漉。
情欲让两人熬红皮肉,快感堆砌成摇摇欲坠的高楼又像在刑场引颈就戮,只等那人一声令下,在无边欲望中给予救赎。
赤井秀一感觉高潮到麻木,性器即使是抹了药也已经射无可射,只能垂在胯下流着腥臊的尿液。后穴更是已经噗嗤出水,随着他无力的起坐,吐出丁点柱身和肠肉又再捅入穴内。深处的前列腺被一刻不停地操弄着,连结肠口都松软着随意进出,被操开操松高潮痉挛,快感都变成折磨,而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但他依然没说什么,只是发出低哑的呻吟,握住放在自己腹肌上的手腕。
诸伏景光的呻吟声终于突破了喉咙,发出崩溃的哭叫,骚穴同样被插得水声作响,缠着叫着求操,“操操母狗、操操母狗的骚穴…主人主人…母狗穴里好痒、好痒呜呜呜主人…”
夜枫却残忍地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诸伏景光更委屈了,夜枫依然不管不顾地掰过赤井秀一的头,终于吻上他的唇。
赤井秀一颤抖着身体,昏聩的神智迅速活跃起来,激烈又热情地回吻,喝下对方度过来的奶水。夜枫擦了擦他唇边的流出的白汁,将他一把按在床上狠狠操干。
肿鸡巴被按在床上又痛又爽,夜枫动作发狠,撞得又深又重。穴口红肿嘟起,穴道麻木依然谄媚主动地夹紧,却还是被嫌弃松垮。手掌毫不留情地责罚臀面,要他再夹紧些,主动送上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情人的可怖性器将敏感的穴肉的每一个褶皱都操开,动作凶狠得似乎要将这位金牌搜查官彻底玩烂才肯善罢甘休。
赤井秀一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夜枫却猛地咬住他的肩膀,精液在深顶中灌入他体内,后穴却在射精中突破临界点,再次痉挛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