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坏的…乖宝贝…放松,等下我们一起好不好?”夜枫安抚着他抽搐的肌肉,吻去他的眼泪。

性事中总是会被轻易蛊惑的降谷零呜咽着点头,努力在高潮中放松,放纵恋人更用力地占有自己。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从身后响起,赤井秀一完全能想象得到那副场景:

他被夜枫扣住腰,狠狠地往性器上撞。那根粗壮的性器一往无前地破开所有障碍,用力精准地撞在那块致命的软肉上。

他会求饶会呻吟,然后会被夜枫安抚地吻住唇,下身却变本加厉地狠撞,迫使着他在掌控下高潮。然后夜枫就会按着他,在他体内灌精,就像这样:

“…后面、后面也要喷了啊啊啊啊……枫、枫哥唔嗯…射进来、一起…呜啊啊!”

只不过想象中,被那样对待的是他自己。

赤井秀一抖了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跪稳,没有去管前面因为想象就噗嗤喷精的性器,而是急切地往后穴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门被打开,诸伏景光揉着凌乱的发打了个哈欠,“零,你是要喊到整间房子都听见吗?等会把莱伊叫醒…噢,我是最后一个。”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赤井秀一浑身赤裸跪在地毯上,身下是一大摊的精液,背上也挂了不少。自己主人正和自己发小吻得难舍难分,隐约能看到自己发小的腹肌被腹中的性器和精液撑开,凸起一个暧昧的圆弧。

“景光。”主人的声音喑哑,诸伏景光了然地关上门,走到另一边,标准地跪下来,仰头等待吩咐。

降谷零面对幼驯染还是很羞涩,但毕竟是老熟人,而且他少有这般毫无保留的骚叫,自然也把夜枫刺激得不轻,被操得手软腿软也没有力气,窝在夜枫肩头休憩,但在情敌面前这般放肆算是扬眉吐气一把,眼角眉梢都是情事后的慵懒风情。

诸伏景光是知道主人很在意自己这位幼驯染,不然也不至于让那位FBI的探员先生一直跪在那里,训狗似的看得见吃不得,就为了让幼驯染出气。

当然也可能有自己出气的成分。诸伏景光猜想。

夜枫安抚着激烈情事之后昏昏欲睡的降谷零,脚却从赤井秀一双腿间穿过,踢了踢两颗饱满的卵蛋,“秀一哥,爽吗?”

“…爽。”赤井秀一的声音干涩又喑哑。

夜枫还没问,他已经自觉地转过身,露出地毯上的湿痕精斑,“…射了一回。”

“哦?”夜枫吻了吻降谷零的侧脸,将昏昏欲睡的他放到宽大的办公椅上,失去堵塞的穴口顿时流出一大摊淫水混合着精液,弄脏了黑色的办公椅。夜枫却丝毫不在乎,甚至觉得他睡相可爱又狠狠亲了几口。

诸伏景光已经从小沙发上拿来了毛毯,夜枫揉了揉他的头,接过毛毯披到降谷零身上。

“怎么秀一哥这么骚,扩张都能射两回?”夜枫满是苦恼地想了想,极为做作,“景光,帮帮他吧。”

“……嗯。”诸伏景光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自行出门去拿东西。

回来的时候夜枫坐在小沙发上,赤井秀一被他按在胯下口交,那根粗壮的性器被领带随便绑缚,萎顿在胯下,狙击手带着指茧的手还在开拓着穴口,即使那个穴已经开始谄媚地吞吃一切异物。

夜枫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却皱了皱眉,“你怎么把我给你的东西拿过来了?怎么,小母狗想和别人共用玩具吗?”

赤井秀一没听到回复,但他听到急促又凌乱还带点欢喜的脚步声。他挑起眼偷摸地打量夜枫,却被夜枫又按下去了,青年声音低沉,“好好舔,舔一会就偷懒,你就是这种态度吗?”

赤井秀一无奈,只能再将这根巨物往里吞,将属于降谷零的骚水全部舔走,变成只有自己的味道,又用生涩的喉咙挤压龟头,吮吸舔弄,手上也不忘继续扩张。

隔了好一会,诸伏景光才回来,驯服又乖巧地跪在夜枫脚边。夜枫这才抬起他的头,安抚地亲了亲眼睛,舔去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仅仅是一些细碎的吻,赤井秀一都觉得自己不会出水的穴道都湿了不少。

他看着夜枫解开那条领带,扣上一个个铁环,声音依然低沉,“我之前听说,狙击手在冬天的时候为了不让呼吸模糊透镜,会在口中含上冰块。”

赤井秀一扫了隔壁的诸伏景光一眼,“…是,需要我示范给你看吗?”

夜枫轻柔地擦去他唇边的唾液,“我当然不会让秀一哥含冰块啦,秀一哥这么厉害,那太简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往赤井秀一身上添点小物件,比如距离很近的手环,将他的手固定在背后,控制他所有的挣扎,比如扣在双丸的铁环,箍得两颗饱满的精囊像随手把玩的玩物,比如固定在地面的一个冒着凉气的假鸡巴。

“这里面是润滑液,只要秀一哥把它操射,我就给你想要的。”

夜枫隐瞒了这些坏主意都是诸伏景光提出来的,坦然地接受了赤井秀一的眼神控诉。

坏小狗则得到了主人的奖赏,被搂到怀里亲亲摸摸,湿黏的骚逼蹭了蹭主人勃发的性器,自觉分开两片阴唇,坐下去享受着前同事努力的成果。

“…嗯…乖狗狗…”夜枫喟叹着解开他胸口的纽扣,两个鼓胀的肉球跳出,溢出一股乳香,“忍了很久了?”

诸伏景光点点头,捧起一只奶子递到夜枫唇边,小声又甜腻,“…吸一下…好涨…”

胸乳上还留有不少红印,夜枫娴熟地拨开上面的乳钉,吸了一口奶汁,余光看到赤井秀一正艰难地用娇嫩的穴口吞吃着冰冷的假阳具,明明动作淫秽,眼神却极为坚定,整副画面充斥着另类的情色。

夜枫咽下乳汁,挺了挺腰,诸伏景光呻吟着张开宫口的软肉,任由已经极为熟悉的性器进入柔嫩的胞宫中冲撞。

比起平时隐忍刚刚放肆的降谷零,诸伏景光倒是和他相反,比平时还要隐忍,只是偶尔会要夜枫动作轻一些。夜枫也知道他在害怕,一直顺着他的节奏,手臂也将他彻底拥进怀里。只不过两人之间的水声实在是大得离谱,被冰得神志清醒的赤井秀一很快注意到两人之间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

夜枫注意到他探寻的目光,啧了一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一个连忙低眉顺眼,专心起伏表演堪称凌辱的自慰,一个扒着他肩膀在他耳边一叠声地小声骚叫,“主人呜呜…再操操骚逼…骚逼好痒…”

“不是要慢点吗?”夜枫捧起他的脸蛋亲了亲,目光中满是了然和温柔,“没关系的。”

诸伏景光这才知道不是对他有意见,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凑在夜枫耳边低声说道,“小母狗有性瘾,要主人狠狠操才能治病…”

“唔啊!枫!好棒!唔唔…骚逼哈、骚母狗的骚逼、骚子宫…都要被主人操烂了!呜啊啊啊…要给主人、给主人生小狗崽呜呜…”

夜枫分开他的臀肉,在后穴摸索了一下,按动开关,诸伏景光顿时叫得更加骚浪。

“后穴、后穴也被操了啊啊啊~假鸡巴好会操呜啊啊…要飞了、要去了…主人主人主人唔嗯!”

夜枫捏住他后穴的玩具才没让那根东西冲出来,只是调低了一档又往里顶了顶,抵住那个核桃大小的前列腺。

“前面怎么没喷,是我操得不爽吗?”夜枫低声问道,吃味地将假阳具往前列腺按,强烈的刺激让他堵着的性器都溢出白精。

“不要震那里…呜呜…你都不摸我…”诸伏景光呜咽着撒娇,将那根连通他所有快感点的金链交到夜枫手上,“想要在主人手上潮吹、喷精、喷尿…让主人把我搞得湿漉漉脏兮兮…”

剩下的话被吻住了,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还有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他们两个讲话都太小声,赤井秀一只看到诸伏景光脊背僵直,比记忆中更纤细的腰肢颤抖着高潮,大量水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脚腕,弄湿一大块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