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错…唔啊~把里面都灌满了…”用了药的降谷零娇得要命,只愿意窝在恋人怀中蹭蹭,像极了撒娇的猫儿。殷红穴肉也夹紧了体内的手指,几乎是翘着臀将那块软肉送上指尖,任由夜枫把玩。
夜枫拍了拍他翘挺的臀,“哪里来的骚货,一天到晚净会发骚。”
“哼…你明明…唔,喜欢得要命…嗯~就是那里哈啊…”降谷零整个人都挂在夜枫肩头,甜腻的呻吟完全不收敛,就凑在夜枫耳边叫唤,看着那双清冷平静如同古井的双瞳,再也遮不住浓烈欲色,他才吃吃笑着。
“装什么正人君子,快来操我,要痒死了。”
“啧。”夜枫扣着他的腰就操了进去,“骚死你算了。”
“嗯~”降谷零瞪大了眼,感受着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濡湿外翻的肿穴,将空虚交缠的肠肉捅开,碾过离穴口只有一指距离的敏感点。饱胀的异物感也抵挡不住快感的传递,体内的渴求被满足,被药物浸润的肠道欢呼雀跃地迎上,接受属于他的奖励。
夜枫在他肩头落下吻痕,抬着他的大腿,“松开点,操不动了。”
“等,等下…还没适应…不要唔!动太快了!唔啊…”降谷零只能努力抱住他的脖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青年抛出去。
“不是欠操吗?嗯?现在又不要了?”夜枫缓下速度让他从胡乱呻吟中喘口气。
铂金的发尖滴着汗水,又顺着下颌线往下滴落,已经是一副湿漉漉的模样,眼尾脸颊的红晕连成一片,整个人都散发着快来疼爱我的气息,他吻了吻夜枫的侧脸,音色喑哑,“不要好好尝尝我吗…?”
宽阔的肩膀往下收成盈盈一握的一束细腰,降谷零勾着夜枫的后颈,纤长的手抚摸着夜枫的脸颊,手指动了动就把他的发带解开,看着一头如瀑黑发散落,对他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自信笑容。
夜枫无奈地拨开眼前垂落的发,一手抚摸上他巧克力色的身体,黑与白的交缠极为暧昧,又被某人追逐着塞进嘴中轻咬,他叹了口气,“不耐操,倒是真会勾人。”
降谷零用舌尖玩着他纤长的手指,感受着体内的性器愈发胀大,听到他这句叹息喉间发出一声闷笑,大腿娴熟地缠上他的腰,又在他腰后似有若无地蹭动。
他身上都是媚与欲,甜得腻人。
夜枫夹了夹还在指间缠绕的软舌,抽出手指,纤长的手指上挂着透明的唾液,全部蹭在降谷零的性器上。
柔韧的腰肢僵硬一瞬,便迅速放松,更是摇着腰去撞夜枫的掌心,夜枫也纵着他,顺着他的节奏把那根本来就精神的茎柱玩得唧唧出水。
降谷零被他玩得双腿酥软,额头抵着他的肩不住喘息,后穴那根东西即使不动,存在感也分外鲜明。降谷零都不知道这人怎么忍得住的,难道里面还不够软不够好操吗…还是因为已经肿了他不喜欢了?明明自己已经努力去勾引他了…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啊…真的是,昨晚也没见他这么听话…
夜枫忍不住笑出声,某人丁点都没发觉他把碎碎念小声说了出来,夜枫甚至怀疑这片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药是原版的药效。他牵着降谷零的手吻了吻,“难得是这个姿势…再麻烦一下降谷警官啦~”
那双湿漉漉的猫儿眼委屈地看着他,缠在他腰上的双脚蹲在床铺上,乖巧努力地将自己拔起,结果一使劲泛滥的滑腻淫水就把整根鸡巴滑出体内。
看着降谷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模样,夜枫笑着吻了吻他的唇,“好可爱…明明天天勾我,真的要做的时候才像个处子。”他的手指滑进股缝内摩挲,感觉到他的肿穴已经恢复不少,穴肉在指腹的按压下颤颤巍巍的收紧,谄媚讨好地吸夹一切放入穴内的东西。
见状,夜枫才将他推倒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两瓣翘臀对着嫣红的穴口狠狠操进去。
“哈啊!好大…好粗…要把小穴撑裂了~再多一点~操到了!啊啊~好棒~~”降谷零撅着臀往后撞,整个人都骚得没边了。
夜枫早就被他勾得心头火起,抓着那只骚屁股就使劲往里撞,粗大的茎柱每次操弄都会碾过肿起的敏感点,手上也握住他的性器撸动。
两处夹击的快感让降谷零无法思考,只能摇着臀去迎合,很快就在巧克力色的腹肌上喷上一层奶油,但夜枫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抬起他的一条腿,让那个正在吞吃巨物的穴口从胯下展露出淫浪的样子。
夹在两瓣小麦色臀肉中间,有着极大色差,色情至极的肉粉色稚嫩穴口已经被操成艳熟的糜红,穴道随着主人急促的喘息吮吸着体内的巨物,任由那根大鸡巴将它的褶皱撑平,抽插的缝隙间飞溅的淫水将两人胯下都打湿。明明穴口已然是吃不下的情态,穴里依然水声作响。
青年下意识从快感中挣脱,聚焦视野,让自己保持最清醒的状态,却被落在小腿的吻吸引了注意力,黑色的长发落在皮肤上,有点痒。降谷零有些奇怪,明明体内快感汹涌,都要在他脑子里放烟花,他却还能感觉到这种轻微的触碰,但这感觉并不坏。
他撑起身,用肩膀抵着床,腿也勾上夜枫的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发出啪的一声。
“嗯?宝贝没少练臀啊,这么翘。”夜枫的手色情地揉了揉两瓣同样是巧克力色的翘臀。
降谷零呼吸一窒,“嗯啊…别玩了…操我…把我操得什么都想不了,只要做你的狗唔嗯~”
“理论知识很丰富嘛…”他看不到说着这话的夜枫眸色暗沉,不然作为精英卧底的直觉一定会提醒他逃离,但他只听到那个青年声音平静似乎全然没有被勾引,“那宝贝要再努力一点才行。”
“我已经、嗯、很努力了、呼啊、要射又要!唔!”铂金发色的青年有些挫败,但很快被带上高潮彻底失神。他体内巨物还在挺动,一下一下往体内狠操,直到撞到了从未触碰过的深处,带来一阵酸麻的感觉。
“那是,什么…好酸…”他下意识捂住小腹,从一片精液和柔韧的腹肌下摸到体内硕大的性器,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小弧。他慌忙松开,又被夜枫摆回后入的姿势,双手只能扶着床保持平衡。青年在他肩上留下一个吻痕,整个人将他覆盖在身体下,“不是要做狗吗,有看过路边野狗是怎么交配的吗。对…塌腰,翘臀,真是只聪明的小母狗。”
降谷零忍着羞耻回想起看过的那些场景,被主人奖赏地拍了两下臀,身体被训练出行为习惯,下意识地将臀翘得更高了。
床上只有一只布满掌印的臀高翘着,承受青年粗大的鸡巴在不应承欢的后穴进出,丰沛的淫水从动作的间隙飞溅而出,随着操弄的动作在小麦肤色的青年体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根粗大的鸡巴已经将昨日还生涩的肉粉色穴眼彻底操成一个鸡巴套子,已经学会吮吸男人的性器,让男人的浓精射满体内。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小腹和床单上都是他的精液,膝盖都快要跪软,偏偏腰臀被青年钳制,只能高翘着迎合,后穴内的那根粗大恐怖的鸡巴还没射过,仿佛已经被提前吃过一次精液,青年还游刃有余地如他所言,细细地品尝着他的身体。那口穴也越来越会服侍,违背了他本人的意愿,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吮得水光淋淋,明明药效已经过去却还是在滋滋冒水。被夜枫吻着肩头称赞的时候,降谷零羞得整个人都要蜷起来了,却被某人掐着腰臀再次展开。
“啊唔,啊啊,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了…不要了呜…别摸…好疼…”体内的敏感点被这样长时间的操干,早就将存货卸得一干二净,夜枫却磨人得很,一直握着他的性器撸动,直到他射干最后一滴精液,摸到了瘪下来的精囊,那只修长的手才停止刺激张开的马眼。
那人吻了吻他的耳垂,“那就射尿。”
“不要…太过了…呜呜呜…好羞耻…”降谷零红着眼眶,他总觉得今天下午的夜枫好像多了些不可言明的欲念,但他暂时思考不了太多,只能下意识驳回过分的意见。
其实他早就憋得受不了,早上喝的一大碗味增汤和刚刚喝下的几杯水,早就让他膀胱容量告急,若不是惊人的意志坚持着恐怕早就被操得漏尿了。
“那宝贝可要忍住,别弄脏了床单。”夜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握着那截细腰就往深处的小口撞去,结肠口已经被他磨得松软,只要再用力就能进入这具身体最后的地方。
降谷零慌忙地回头看他,都顾不上自己的性器,“那里不行!进不去的!”
“听话零零,交给我。”黑发青年吻了吻他的脸颊,在这一刻,降谷零又回想起昨晚那个凌虐的暴君,他瘪了瘪嘴,似是被那过于亲密的昵称哄住,只小声抱怨,“反正、反正你也不会听我的…”
夜枫伸手与他十指相扣,也将他细微的挣扎压制在原地。坏心的爱人吻着他的肩头,一边吐露劝诱安抚的爱语,一边将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细细研磨着已经十分松软的结肠口。
一片白茫包围了他,过量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挣扎逃开,却被爱人压在床上,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尖发出暧昧的呻吟喘息。穴里一阵紧绞,一股股热液喷淋在性器上,投桃报李一般感恩它带来的快感。
夜枫被绞得呼吸一紧,力道轻巧地继续开拓湿热的高潮腔穴,但即使他力道再怎么放轻,丁点的摩擦都会让还在高潮余韵的降谷零承受不住,只能保持吐着舌的姿态含糊不清地求饶,“咕哈、慢一点、我还没适应、嗯哈、太过了…枫…不要动了…缓一下、拜托…”
他坏心的爱人叹了口气,胯下动作却丝毫不停,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零零是真的不耐操,那就要多操操才行,对不对?”
“才不是、嗯呜、枫,枫,哈啊…不行、这样动的话、那里…屁股又要、又要高潮呜啊”小麦肤色的青年打着颤被压在身下,前后高潮没隔上几分钟,药片和处于浅处的敏感点似乎将他变成奇怪的出水体质,现在他的爱人正要一点一点撬开他最深处的结肠口,让他彻彻底底沦为某人专属的雌性。
但夜枫清楚,那枚药片顶多是提高敏感度和吐真剂的药性,能这么出水和骚浪完全是降谷零本身的优秀。
这只屁股实在是太适合挨操了。处在离穴口只有一指距离的骚点,每一个挺身都能被柱身压在肠壁摩擦,让他展露出更可爱的情态,深处的小口软烂多汁,只是在穴口磨着便能连连高潮,明明只是两次性爱罢了,这具身体就已经被催熟成这般模样了。
夜枫将他翻过身,巨大的鸡巴抵着结肠口360度地磨了一圈,连同一直被操干着的敏感点,降谷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就吐出一阵尿液,彻底打湿了两人的胯下,连带着因为翻身而翘在半空的双腿都痉挛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