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远离了勾心斗角的氛围显得普通的平静非常珍贵。夜枫在公园的长椅坐下,天然亲和的气息让不少小动物往他身边凑,不怕人的野猫也在他脚边打转。
福泽谕吉跟着猫咪一路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俊美无俦的黑发青年长发高束,鬓边落下几缕散发,背后有只猫儿身形灵巧地站在椅背,正伸着爪子抓动。身边的空位坐上不少猫咪和雀儿,叽叽喳喳叫唤不停。长发青年手中拿了一根长长的草叶,正随手逗着猫儿,面上神情温和专注。
福泽谕吉还以为自己是来到了什么迪士尼公主现场,不过应该是动物亲和的异能者。他想向后退去,站在他脚边的猫儿却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长椅上的青年向他看来,温和的脸色愣了愣。身旁的小动物也立刻作鸟兽散,眨眼之间整块空地变得空空荡荡。只有他脚边的黑猫对他弓起身子,一副攻击的姿态。
青年很快收拾好表情歪了歪头,手中草叶随手一扔,闲庭漫步地向他走来。福泽谕吉下意识屏住呼吸,无与伦比的危机感涌现,他没有见过比眼前的青年更危险的人物。他下意识握住了刀柄,青年却在他面前蹲下身将弓起身子的猫咪提了起来,歉意地朝他笑了笑,“它吓到你了?”
福泽谕吉感觉自己仿佛一拳打到棉花里,那股恐怖的危机感仿佛只是错觉,在青年的微笑间消融,竟感觉里衣都被冷汗打湿了。
福泽谕吉冷着脸摇头,青年有些担心地打量他片刻,“你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好,或许到椅子上歇息一会吧。”
福泽谕吉想要拒绝,但是看着青年诚恳又带有歉意的眼神,无端地生出一些停留的想法,于是他便坐在青年旁边的位置上。
青年也坐到他旁边,腿上的黑猫转了几圈找了一个安稳的位置趴下了,很快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青年的声音很轻,“我只是比较讨小动物喜欢而已,你不要觉得惊讶,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有天赋的人。”
福泽谕吉僵硬地点头,片刻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样过于冷漠,又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啊。”
青年却轻轻笑了笑,“你看起来一点都不习惯交谈…是午休时间在公园里散步吗?”
“……也可以这样说。”福泽谕吉握了握袖子里的小鱼干。
两人安静下来,却没有谁觉得尴尬。猫咪和雀儿又从各种犄角疙瘩跑出来,不过都诡异地站到青年那边去了。福泽谕吉不可避免地低落下来。
青年愣了愣,再次仔细打量起他,有些犹疑地问,“你喜欢猫?”
福泽谕吉没有说话,只是面目表情地看着他。青年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将自己腿上的黑猫放到他腿上,“你身上杀气浓重,对气息敏感的小动物当然不会喜欢你,小孩子也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福泽谕吉就看到腿上懵懵懂懂的黑猫立刻炸毛,却被青年三两下抚平了毛,虽然还是颤颤巍巍却坚挺地坐在他腿上了。
“这只是这里胆子最大的猫咪了,它应该不会那么怕你。”青年松开手,黑猫果然没有乱动,但还是一副找到机会就要逃跑的状态。
福泽谕吉珍而重之地虚虚圈住腿上的猫儿,动作娴熟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条小鱼干。
黑猫嗅了嗅,高傲地转过脸,青年笑了一下,握住他灿灿收回的手,带着他再次将小鱼干递到黑猫嘴边。黑猫看了青年一眼,十分给面子地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青年伸手点了点它的额头,笑骂道,“欺软怕硬的小东西。”
福泽谕吉一下子找不到这个软硬对应谁,但也不阻碍他沉迷撸猫。等他和黑猫玩够了,黑猫脸上都快出现生无可恋的表情,他转过头想和青年道别,青年却不知何时不见踪影。若非腿上和腿边绕着他打转的猫,他都要以为那个青年只是幻觉。福泽谕吉理了理和服沾上的猫毛,想带着黑猫走出公园,却在抱起黑猫的一瞬间被踹了一脚,然后所有的小动物再次作鸟兽散。
第二天相同时间,福泽谕吉再次来到那张长椅,黑发青年依旧坐在那个位置,朝他打了个招呼。他身边的猫咪没有再有任何应激反应,福泽谕吉踩着木屐坐到他身边。
这个公园的这一张长椅,仿佛凝结了所有温馨与宁静,青年偶尔会说今天遇到了什么,自己的合伙人有多么难缠,更多是交流一些爱好,福泽谕吉意外地发现,明明青年外表无害良善,看事情的角度却尖锐直接,带着一股商场沉浮多年才有的敏锐和野心。甚至两人的爱好也十分相似,烹茶品茗,看书习字,三言两语间就能懂得对方所指,可谓是一贴心知已。
就这么度过了小半月,黄昏之时再度来临,青年皱了皱眉,初次见面时见过的歉意再次爬上他的眉眼。
“抱歉,我明天不会再来了。”
福泽谕吉点点头,认真仔细地端详着他,“你是谁。”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青年闲适地笑了笑,“我叫夜枫。”
“福泽谕吉。”古板的男人勉强地笑了笑。
“福泽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夜枫勾起嘴角,神情无害良善,“那么,有缘再会。”
“啊。”福泽谕吉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他腿上的黑猫已经习惯他的气息,即使被他抱出公园也没有挣扎了。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福利 森先生的恰醋1.6k纯肉蛋 都快比正文多了…
投票评论都快甩给我吧~平淡敲蛋抗议了 我可是会经常刷评论区的啊喂!
彩蛋内容:
“哈啊…嗯…嗯…哈…”
回荡着暧昧呻吟的房间,黑发瘦弱的青年撑着身体起落,略长的头发因为忙碌的工作没有修剪已经过了肩膀,暗红的眸中都是情欲。
夜枫扶住他的腰,“…嘶…轻点你这老骚货…就这么欠操吗…”
“哼…是,是我好操,呼…还是福泽谕吉,好操…?”森鸥外的掌心下是情人跳动的心脏,跳动的速度证明情人平静的面目下是被他吸引的情欲,“他那么古板的人…在床上…哈啊…也像木头一样…呼…会的花样有我多吗…嗯…好深…叫得有我好听吗…呼唔…”
夜枫失笑,“没干什么,哪里吃的飞醋。”
狭长的丹凤眼甩了他一个眼波,森鸥外没好气地说,“现在没干什么…以后可说,说不准…唔…又粗了…”
夜枫将他搂进怀里,“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的,做爱还想这些东西,想来是我不够努力。”说罢,抬起他的一条大腿,狠干起来。
森鸥外随着姿势的改变趴在床上,白膩的臀肉打开,余下艳红的如同花蕊般的穴眼啪嗒啪嗒地吞吃着狰狞的巨物。
那个经过多日灌溉的穴口柔顺地将整根巨物吃入,穴肉吸裹交缠,随着肏干的动作飞溅出不少淫液。囊袋将娇嫩的会阴撞得通红,秀气的阴茎和敏感的乳头抵着粗糙的床单摩擦。
森鸥外很快就哭叫起来,努力撑起上半身,可浑圆的乳房依旧沉甸甸地坠在床上,硕大的乳头依然被迫摩擦床单,随着撞击的动作荡出好看的乳摇,很快在床单上泌出一圈湿痕,奶香四溢。
“呀,森先生,怎么漏奶了,漏奶可是有惩罚的。”经过多次的通乳,那个肥大的奶头早就习惯感受到快感的时候流出奶液,偏偏森鸥外不喜欢带上乳夹,平时还好,用柔软的布带裹胸也没什么感觉,一旦上了床,只要快感达到临界值,两个奶头就不争气地将整张床弄得湿哒哒。
“一直磨着…哈…奶头太爽了…哈啊…阴茎也好爽…嗯唔…骚穴也好舒服…怎么可能…呜呼…怎么可能不漏…而且…呼嗯嗯…你好久都没…”森鸥外喘息着回头扫了他一个眼波,“你就是…呼,就是想要惩罚我…”
夜枫笑着吻了吻他的背,“因为,森先生被惩罚时候的样子,太好看了啊~”
“…呜…”森鸥外听着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微红着脸。
夜枫将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带着他退到床下,让他自己撑着床沿,两个浑圆的乳房垂在半空,正缓缓泌出奶液,全身只有虚软的双臂支撑全身的重量。
“这次要几下呢?”夜枫伸手摸了摸他的乳房,皮肤细腻光滑,让他忍不住又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