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中也爆发之前,一直有注意后座的夜枫开口道歉:
“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夜枫看了眼后视镜,“本来还以为只有太宰先生和爱丽丝。”
被内涵到的中原中也猛地炸毛,“什么啊!你不欢迎吗?!”
“也没有到这种程度。”夜枫平淡回答,“中原先生也喜欢甜食吗?”
中原中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轻不重地说:“……我更喜欢酒。”
“诶…你喜欢罗曼尼康帝还是拉菲,或者威士忌?”夜枫看了一眼他的礼帽,“嗯…我觉得你应该会更喜欢黑皮诺的口感。”
只是个打工仔的中原中也噎住,森鸥外带着浅笑开口,“有机会的话我也很想尝尝罗曼尼康帝。”
“那等下森先生和我回酒店取一瓶吧。”夜枫看了看手机,“它应该已经从货船送到酒店了。”
车子缓缓停下,“是这里吗爱丽丝?”
“好耶!枫哥哥最棒啦!”爱丽丝抢着下车站在门口明媚地笑着朝夜枫挥手。
【作家想说的话:】
开搞!本篇章剧情的篇幅会增加,会在能说明情况的前提下尽量缩短的
【森欧外】皮肉交易(勾引)
所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夜枫一手扶着森鸥外的后脑,拇指抚着他狭长妩媚的眼尾,一手搂住他的腰,亲密地与他拥吻。
唇齿相贴,舌头交缠,热吻伴随着罗曼尼康帝,舌尖都是黑皮诺的香气。
“你不怕我给你喂毒…?”黑手党首领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虚虚搂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捻着高脚杯,剩下小半杯的罗曼尼康帝在杯子里晃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夜枫抹去他嘴角的红酒酒液,“但怎么”
“嘘…”森鸥外将手指抵在他唇上止住他的话,“别说些扫兴的。”说罢他将杯中酒饮尽,再次吻上夜枫的唇。
黑皮诺的香气充斥在这个吻里,下个吻里,像是一场旖旎幻梦。
红色酒液染红了洁白的衬衣,纯白的大褂与休闲的风衣一同被扔在地上,森鸥外按着夜枫的肩让他躺下,缓慢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医生的手修长无暇,养尊处优的肉体在黑衬衣的衬托下更加白膩诱人,他笑得像山间吸食精气的精怪。
夜枫也跟着他勾起一个微笑,散开的发将英俊的脸庞带上几分邪肆。他的手顺着森鸥外修长的腿往上若即若离地触碰,指尖经过的地方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像带着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地涌入下体。还没等他摸完大腿,森鸥外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些硬了。
他从善如流地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性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熟练地自渎起来,口中吟哦不断,“枫君,枫君,再用力点…唔,好棒…”
“诶…森先生,我可还没有碰你呢,怎么就自己玩上了,这么饥渴吗?”夜枫的手终于握住那个大白屁股,色情地揉捏着,激得森鸥外气息加重,清晰的呻吟也变得有些模糊,“还是说,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找着根鸡巴就要捅进穴里。”
森鸥外下意识想要否认,硬是让自己不服输地点头,“是,嗯啊,我就是荡妇…来操我啊…”
“哦?”夜枫的扶着他汗湿的后背坐起,用双腿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首领大人困在自己怀里,“让我看看?”
“唔…看什么…现在不都让你看着么…”森鸥外轻喘着,快感将他四肢百骸都泡得酥麻无力,性爱似乎比平时要更加吸引他。
夜枫将他的西装裤脱下,将他整个人赤裸裸地拥进怀里,只有脚上剩下一双黑袜,“这才叫让我看着。”
“哼…这不公平…呼,枫君也要唔…”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吻封缄,夜枫吻着他一手握着他的手与他一起撸动性器,猝不及防的呻吟喘息尽数被压回腹中。
那根性器笔直,顶端圆润,很有他本人那般文雅的感觉,顶端小口微启,粘稠的前列腺液不停涌出,弄得两人一手湿滑。
夜枫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包住他的龟头用掌心的纹路摩擦,用指甲轻刮。很快,掌中的细腰往前挺动几下,森鸥外喉头溢出一声长吟,大量粘稠的白浊射在夜枫掌心。
夜枫亲了亲他的唇角,“叫我的名字。”
目眩迷离的快感和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鼻间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森鸥外舒服得直哼,“枫…”
“乖。”夜枫亲昵地吻上他微微晕红的眼尾,就着满手的精液给他扩张,“放松点小荡妇。”
那个穴只是吃进一个指节就紧得生疼,充分暴露刚才到底是谁在嘴硬。夜枫也没有戳穿他,只是努力地寻找那个最为敏感的点。但他只是再往里一个指节就蹭到一个凸起,森鸥外的呼吸立时急促了一下。
“什么…嗯,这也太浅了…”作为医生的知识让他下意识想逃开,却被夜枫牢牢困在原处。
体内扩张的手指在增加,快感与酥麻同样在增加,看上去比他小上一些的青年勾起一抹笑,掩藏很久的进攻性终于展露,青年舔了舔自己的耳垂,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脑中留下印记,“现在想要逃的话就太晚了。”
酒店顶楼的总统套间能看到横滨海湾绝美的海景,远处有船只正在缓缓进港,近处有行人正在与落日合影,屋内有衣衫不整的两人在橙红余晖下亲吻。
青年握着跨坐在他身上男性的双手,男性暴露在橙红余晖下的身体,因为在长期在办公室的原因显得白皙又柔软,眼尾隐约的细纹是年长者岁月的见证,如今却染上一抹艳丽水红。唇周下巴还有昨晚熬夜加班生长出的一圈青色胡茬,吻上去的时候有些麻痒,更显得那两瓣薄唇软嫩可人。白净胸膛前的两点茱萸在无人触碰时也挺立着,似乎有无形的吸嘴将它牢牢吸住,让它红肿着挺立。胯下的性器也硬起,流出的腺液将整个会阴打湿。但出水最多的还是那口穴,它含着青年四根手指,在手指抽插间就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带出的水都将青年的裤子打湿一小块。
森鸥外无数次想合拢腿,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更加热切地蹭着青年的腰,只能把对方的手指夹得更紧,身体贴得更近,似乎是在投怀送抱,渴求对方更多的爱抚。乳头被某种不可视的无形之物吸住,肉眼可见地肿大挺立,甚至被逐渐增加的吸力将柔软的胸肌拉成小巧的圆润锥形。视觉上的冲击和酥麻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苦闷的喘息,“哈,乳头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呜…别吸了、没有、没有奶水…”
夜枫在他的锁骨落下一个吻痕,一手把玩着小巧的胸乳,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退回那个致命弱点的位置,用微长的指甲轻刮,调笑道,“只是乳头很爽吗?”
男人猛地挺腰几下就要射精,突然却整个人缩成虾米。始作俑者无奈叹气,“都年纪不小了,不要太乱来。”
顶端的小口被无形之物堵住,能看到精液在尿道涌动,一点一滴都漏不出来。禁止射精的痛苦让森鸥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被手指操熟的肉穴却依然恬不知耻地夹裹着入侵者,甚至因为无法从射精获得快感而性致盎然,更加渴望被侵犯。
这份渴望在手指抽出去后达到了极致。
被快感麻痹的理智终于在这片刻的喘息间夺回控制权,可还没等他自救,面前的青年已然抱着他白软的臀一杆入洞。
夜枫发出一声性感低沉的叹谓,丝绸般柔滑的穴肉紧致地包裹着他,仿佛套进小号的飞机杯,处子的身体就是在这方面非常迷人。
森鸥外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热度被不应作为性器官的地方容纳,粗大坚硬得仿佛是楔子一样钉在体内,体内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恐慌。他撑着虚软的手想逃离,夜枫却已将他一把按下。
霎时,一股极致快感从尾椎迅速爬升,一瞬间就击溃了他微不足道的挣扎,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遍全身,面前的青年轻叹,低头咬住他的耳朵,低沉喑哑的声音仿佛直接在大脑里响起,“呼,森先生身体里好舒服…手指没扩张的地方还很紧…唔,别害羞啊,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