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骑士长大人…明明昨晚都操熟了…宫口合都合不拢…嘶…但是今天,又跟没操过一样…”青年轻笑着重重捣开紧致的宫口,那里就像小一号的鸡巴套子,又软又糯地吸夹着他,快感让他的脸上也蒸起细微的红晕,在一个又深又重的挺身之后,吻着他的骑士长,射在骑士长的子宫内。

“呜啊…射满了…子宫好涨…都是老公的精液…要怀孕了呜…”艾默里克抚着自己微涨的小腹,用力一些还能摸到硬挺的龟头。

夜枫轻笑,挺身顶撞他的掌心,“那就生下来,让你的主人不仅戴绿帽还要再养便宜儿子。”

艾默里克红着眼尾瞪他,只是没有一点威胁力,感受到体内堵住子宫的巨物抽出,连忙收缩穴道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子宫里。

清冽的草木香气夹裹着六月雪从不知何时打开的窗缝溜出密闭的办公室,一个红色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可以看出明明打算是写老爷的,但是不仅被艾美丽截胡还安排了另一位的(一句话)戏份,老爷等等我,下次一定!

And看到有朋友说狒狒天国了,怎么可能!狒狒这篇都不是一波流,也很少发生写一半卡住然后摸了的情况()老桑甚至一个人就冲了七篇......只是狒狒的点击评论都惨不忍睹(主要是不想麻烦大家敲彩蛋)才缓更的,但是看到有催更的这就迅速更新了呜呜呜不要放弃它呀呜呜呜

最后,所有催得比较多的篇章都在努力写!我本命都还没写到呢呜呜呜快要变成八爪鱼了

【奥尔什方】请掌控我吧(强制发情 圣娼 自我介绍)

终年风雪不停的城里,酒馆总是格外受欢迎,高度数的酒液从喉头流入腹中,就能驱散寒冷带来片刻温暖。

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青年漫步下楼十分熟稔地坐在吧台,擦拭着酒杯的老板有些讶异地确认时间,“今天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青年先是仔细搜寻全店,在一桌十分热闹酒桌上发现自己要找的人,这才慢悠悠回答他,“今天约了人。”

“是那位公子吧,在那,正聊得高兴。”老板给他倒了一杯酒,“那位身份虽然不怎么体面,但是确实是有实力的。”

“这就开始情报工作了?”青年拿起酒杯晃了晃,一口饮尽。

“夜枫!”侧旁有人唤他,笑得如同夏日烈阳的脸就出现在视线内。

“奥尔什方。”夜枫点点头,示意兼任酒保的老板给两人倒酒。

奥尔什方高高兴兴地和那边一群朋友道别,高高兴兴地坐在他旁边。

“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开心。”奥尔什方笑着说,“你都不知道之前你那副样子有多吓人。”

“多吓人?”夜枫笑着看他。

奥尔什方的笑容淡了一瞬,“像是要把自己灌死在酒里。”

夜枫拍拍他的肩,“多谢你陪我。”

两人像兄弟一般聊天打岔,仿佛有说不尽的话题,又仿佛灵魂相交一般熟稔,直到老板十分嫌弃地把两个醉鬼扔进房间,这家酒馆才终于挂上打烊的牌子。

半夜梦醒,醉意散去些许的时候夜枫从床上爬起来找水喝,腰却被死死搂住。

淡蓝发色的精灵还在睡梦之中,力气却大得吓人,脸上泛着酒醉的晕红,嘴里还喃喃着不要走之类的话语,整个被窝都沾染上雪松的味道,混着清冽的草木清香倒像是乍暖还寒的初春。

夜枫无奈地一手拍拍他的脸,一手努力解开他身上的锁甲暗扣,“醒醒,把盔甲脱了再睡。”

谁知这醉鬼死活不肯松手,那双常年握剑的手顺着青年的身体一路爬到脖颈,将头埋到肩上,不动了。

衬衣的纽扣被他这一套顺杆爬崩开几个,夜枫拿他没办法,只好在黑暗中忍着口渴摸索了好一会才把那副锁甲扔到地上。身上挂件顿时贴紧,纷乱的心跳声没有了阻隔,雪松的气味越发明显。

夜枫被他一勾再勾,越发口干舌燥,但这个时候就格外惦记那杯水。他恨铁不成钢地往怀里人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又十分情色地揉捏那块臀肉,“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精灵不肯从他肩上抬头,他也不在意,像是在迁怒,一用力就把精灵的裤子撕了,手指毫不犹豫就往那干涩的穴眼里捅。不仅如此,他的信息素混合着情欲的甜香彻底散开,将床上的Beat压制得密不透风,以高位Alpha的身份对微不足道的beat发布命令。

身体从此刻再不受精灵控制,他发出一声呜咽,被粗暴的指奸和强行增加的情欲逼得睁开双眼,再装不出昏睡的模样,甚至性器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迅速勃起到极限。

精灵被压制到说不出话,眼里含着泪,一味地摇着头求饶,却没得到始作俑者半点怜悯,甚至还往那个干涩的穴眼又捅进一根手指。同时,beat的性器也在甜香的控制下不情不愿地射出几股浓精。

炫目的快感将奥尔什方的抵抗彻底冲垮,干涩的后穴也随着高潮夹紧穴内的手指开始湿润起来,无人关心的花穴漏出些许淫液,很快被残存的破布吸干净。

青年alpha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开垦紧致的穴肉,而奥尔什方只能平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青年只用两根手指就将他身体摸软,鸡巴摸硬,甚至还又射了一次,躺在床上全无力气。

夜枫终于有空下床,吨吨吨喝下一大杯水,又将全身无力的奥尔什方扶起来也喂了杯水。水喂得不急,但还是有一部分顺着精灵的嘴角流下,打湿白色单衣,将领口和胸肌暴露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秀色可餐。

奥尔什方故意喝半杯漏半杯的行为当然瞒不过夜枫的眼睛,他却不为所动地起身想将杯子放回原处。怀里迷蒙装醉的精灵立刻手脚共用地将他困在床沿,然后昂着头亲吻他的喉结。

云层将月光解放,通过模糊的玻璃落入房内,夜枫用余光看到他虔诚的神色,在月色下透出一股圣洁的意味。目光下落,却是粉红挺立的乳头,在胸膛上仿佛雪地绽放的红梅,整齐的六块腹肌也在沾染白色粘液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再往下,却是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正亲密又暧昧地贴着青年的裆部,只有两节裤管还挂在他的双腿上。从背后看去,恐怕奥尔什方只是有些不雅地坐在夜枫怀里罢了。

这让夜枫不可避免地想到一个词,圣娼,可这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娼妓。

夜枫啧了一声,低头狠狠吻住他,含糊的低骂道,“骚婊子真会勾引人。”

奥尔什方喉咙里滚出一点笑声,很快被强势的亲吻剥夺,变成了喘息和呻吟。

两人又再次滚回床上,夜枫啃咬着他胸前的肉粒,力道没有丝毫的怜惜,奥尔什方挺着胸让他吸咬,痛意混合着快感,让他尾椎酥麻,他用双腿夹住夜枫的腰,用自己的逼穴暧昧又亲昵地亲吻勃起的巨物,将整个龟头蹭得水光淋淋。

夜枫握住他乱扭的腰,微醺的醉意让他没什么耐心挑逗对方的情欲,他直接沉下身,将身下的骚婊子操了个透。

久旷的逼穴被巨物毫不留情地撑开捅入,只进了一半穴道便紧得不可思议,奥尔什方不可抑制地叫了起来,“唔…操死了!要被操死了…慢点,慢点…唔啊…”

夜枫却置若罔闻,只一心一意把这个骚逼操透,他伸手摸到了那颗被保护良好的阴蒂,揉搓掐弄。奥尔什方崩溃地在他背后划下几道红痕,却也阻止不了阴蒂被玩到肿大,小腹收缩着高潮。

多了淫水的润滑,夜枫再次往里挺动,直直地撞在宫口,他皱了皱眉,俯下身吻住奥尔什方的眼睛。

舌尖情色的舔弄眼窝,时不时亲吻拍打,奥尔什方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微微放松了身体。

夜枫一手揉弄他并不起眼的乳肉,一手搂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他大张着腿坐在鸡巴上。

姿势的改变让性器直直顶着宫口,宫口的肌肉撑不住整个身体,随着身体的放松张开一个小口子。夜枫狠狠一撞,将就在外面的根部也一并撞进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