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枫手指在他身体上划了一下,刚刚设下的术法立刻解除,桑克瑞德喘息着,下身隐秘的穴口立刻涌出一股淫水,混杂在水中。
“…唔,受不了了…枫,枫,标记我…”桑克瑞德双眸里都是情欲的媚意,紧窄的穴口张合着把昂扬的肉棒吞吃到底。
发情期的高热让他体内的温度更高,穴肉比以往更加紧致,更加热情,夜枫也觉得要被那甜腻的松香雨露影响了理智,只想把这具诱惑着他的躯体操个通透。
“妖精。”夜枫咬着牙挺腰,双手握着他劲瘦的腰,在挺身的时候往下按,那操弄的力度,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身下。桑克瑞德却没有任何的不适,也没有再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口中的浪叫快要掀了天花板,“再深一点…再深啊操到了!呜大肉棒操到骚穴的花心了…好舒服~”
夜枫听了只感觉胯下又胀大了些,“哪学来的?平时怎么也不用?嗯?”
已经撑到极限的穴道又被撑大,桑克瑞德呜咽着,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我错了,别大了…好涨…别这么快!我还没呜,还没适应呜!又操到花心了啊~”
“没错,宝贝做的很好。”夜枫嘴上嘉奖着他,下身却依旧挺动着,用那根巨物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滑紧致的穴道,每一下都往他敏感点顶弄。不过在浴池里或多或少都受到浮力的影响,夜枫看了眼放在池边的毛巾,一手抖开摊在地面,一边吻了吻桑克瑞德骚叫不停的小嘴,“换个地方。”
桑克瑞德追逐着他,淡粉的舌尖主动的伸出和他缠绵,双手乖巧地圈住他的脖子。夜枫托着他翘挺的臀,从水里起身,手上淫靡地把玩着臀肉,时不时还玩弄着那个湿润的穴口,把他放到铺好的柔软毛巾上。
桑克瑞德粗喘着,无力地身体任由夜枫摆布。之前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夜枫这次想留下一个不散的痕迹,他俯身舔了舔挺立许久却无人怜惜的乳首,桑克瑞德嘴里又发出了好听的呻吟,穴肉再次绞紧催促。
夜枫被他夹得闷哼一声,用力拍了一下他翘挺的臀,落下一个红色的掌印,“放松点骚货!”
桑克瑞德吃痛,委委屈屈地放松了穴道,口中撒着娇,“操我嘛~难受~枫~~”
“真就仗着发情期为所欲为呗。”夜枫掐了一下他的脸颊,那人却转脸把手指含进嘴中舔的啧啧作响,水润的眼懵懂地看着他,偏偏却是无边的媚色。
夜枫感觉自己那根本就摇摇欲坠的弦,啪的就断了。双手抓着他的大腿,力度大到在腿上留了两个掌印,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凶狠无匹地撞入抽出,直往深处那个张合着的宫口操。那个宫口不同以往一般紧闭,早就张合着等待接受精液的浇灌。
桑克瑞德颤抖着身子,他早就在夜枫操到宫口的时候高潮了,前面清秀的阴茎随着操干的动作射精,在高潮中而绞紧的花穴被一次次地捣开,巨大肉棒上狰狞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高潮花穴,他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但体内更深处却更加空虚。
这时,夜枫调整了一下姿势,直直干进了他的子宫。桑克瑞德抽搐的身子,叫不出来,花穴却诚实地反馈了,一股淫水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
夜枫插进去比穴道更加紧窄的宫口反倒不急了,他幅度极小地挺动身体。桑克瑞德却忍不住抓挠着他,“别这样操…别…别操我的子宫呜!太刺激了!要去了!啊~”
穴内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浇在龟头上,前面的阴茎也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可夜枫却还没射。桑克瑞德缓过神之后哭求着,“枫…枫…射在里面,射在我的子宫里,标记我…”他攀着夜枫的脖子,送上自己的腺体,穴道连带着宫口都紧缩着讨好体内的肉棒,渴求他在自己体内的最深处灌入大量的精液。
夜枫看着他情欲升腾间绯红的脸,吻了吻他的唇,咬在了他的腺体上,同时,松了精关。
强劲的精液击打在脆弱的子宫里,那种感觉让桑克瑞德想要逃离,但是后颈的腺体被咬住,被标记的安心感,草木的清香让他永远都无法逃开。
夜枫吻着他汗湿的额角,这个人,从内到外,都已经是他的所属物了,他拍抚着他的背,让他慢慢安稳下来,高热的体温,也渐渐回复正常。
桑克瑞德蹭了蹭他,“终于…我还以为,你会不愿意标记我。”
“怎么会。”夜枫从旁边又拿了干净毛巾将两人身上的汗都擦了擦,“我做梦都想,每次操你的时候都想,想你以后每天都湿着穴等我回家,求我好好治治你的骚病,只要老公的大肉棒不在穴里就流水的骚病。”
桑克瑞德被他的黄腔激得绞紧了穴肉,被标记后的身体已经如Alpha所愿一般流出不少淫水。桑克瑞德羞得锤了他一下,“你变不变态啊!”夜枫哈哈大笑。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抽了好多天 完全爬不上来
【桑克瑞德】Omega的发情期·第一天(钢笔玩穴的放置play)
发情期会持续好几天,而且依照桑克瑞德的情况,这个好几天可能不止好几天。两人干脆只穿了件睡袍,方便发情的时候直接插进那无时无刻都流着水软烂穴口。
可能是桑克瑞德这些年来真的沉迷工作,习惯掩饰自己的性别,把抑制剂当饭吃,导致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把穴都操得红肿都还扭着腰求操。夜枫已经坐实,他借着发情期胡作非为的想法了,偏偏自己还真奈何不了他,只能换种方式惩治惩治了。
昨天是发情期第一天,把人标记之后果然消停了许多,桑克瑞德吃了东西补充体力也就睡下了。
结果半夜又缠着夜枫,身体滚烫得像个火炉,淫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想必是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才把他叫醒,只能把他喂饱才能睡个好觉。于是一直操到天亮,才感觉热度降下去了,夜枫射完了想抱他去清理,桑克瑞德却缠着他睡觉,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睡吧…反正干净没几个小时…又要弄脏了…”
夜枫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把人搂在怀里翻到另一边还算干净的床睡下了。
夜枫今天醒的时候,是被桑克瑞德的体温弄醒的,但怀里的人还没醒,只是被身体的高热折磨得蹙眉,下意识就往他怀里缩。夜枫用术法替他压制了一下高热,让他多睡了三个小时,才把他操醒。
不过Omega发情的时候,即使意识还在沉睡,身体也会自动讨好一切捅进穴里的东西。
难怪黑市上有不少人卖发情期时的Omega。夜枫想着,看着在身下嘤咛喘息,却始终不想睁眼的爱人,爱怜地吻了吻。
桑克瑞德被他操醒的时候,这一次的发情已经随着身体的高潮过去了,他一醒过来就陷入高潮的余韵里,他愣愣地看着夜枫,“我做了个春梦?”
夜枫勾了勾嘴角,“被操着做了个春梦?不愧是发情时的骚货。”
桑克瑞德这才感觉到身体的倦怠和满足感,穴内还有精液缓慢流动,他夹紧了腿,亲了夜枫一口,“谢谢老公。”
夜枫趁机按住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吻得那双长腿又想缠上来的时候松开了他,“起床。”
桑克瑞德红着脸,锤了他一拳,两人又打闹了片刻,才去梳洗吃饭。
这时已经是下午了,虽然雅修特拉说会替他们处理,但那也是贤人那边的事情,而夜枫为了寻找桑克瑞德,已经把商队的一些事务搁浅了一段时间,再不处理恐要生事。所以他吃完饭就进了书房处理事情,桑克瑞德虽然在发情期,但只要不严重,但也不会去打扰夜枫。
虽然感觉歇了这一段时间后身体又叫嚣着想要,但他还是把碗洗了才去书房,湿滑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滑落了。
夜枫发现他进来,把他搂在怀里,手里还是看着商队的事务,“又想要了?”
桑克瑞德点点头,“还能再忍忍,你先忙。”
夜枫吻了吻他的发顶,将桌上的一支笔放入那个饥渴的花穴,“先解解馋。”
他手疾眼快,发情期时的桑克瑞德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支金属色泽的钢笔捅进了自己的花穴,他想拿出来,却被夜枫钳制住了手,顶开了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半悬空的臀部后面是带着热度但还没勃起的肉棒。
“夹着别掉出来了。”夜枫舔了舔他的贤人纹身,又吻出一个红印子。
“你就不能啊啊啊啊!它啊…在动!哈啊…别推进去…凉…好凉…又在动了啊啊顶到!顶到了啊啊啊唔嗯~”桑克瑞德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媚呻吟,下身喷出一片水渍,竟是被一支钢笔操弄到高潮了。
夜枫眼睛还在看着文件,架着他的大腿屹然不动,还把桑克瑞德想闭合的腿再打开几分。要是有人能透过木质的办公桌,那就能看到被迫外翻,操得烂熟的大阴唇,高潮时糜红的穴肉,穴肉里若隐若现的金属色泽,还有潮吹时的淫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