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手抚摸着赵检的后劲，赵检身体一颤，撑起身看向身下的女人，她眼神清明，面带恶作剧式的微笑，哪里有刚才半分虚弱的样子。

“……你刚才在骗我?”

程了看着赵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心虚地抿了抿唇：“也不是骗你，我头上的确开了个口子……”在赵检严肃的脸色下，程了的声音越变越小：“……对不起”

空气中充满了低气压，就在程了要被着压抑的气氛搞疯掉时，赵检一把把程了搂到自己身上，压下她的后颈狠狠地吻她。在程了身体里的氧气要被赵检掠夺光之前，赵检终于放开了她。

赵检贴着她的额头，直视她的眼睛：“不准再开这种玩笑。”

程了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笑着说：“嗯。”

天空开始下起了雪，气温变得越来越低。两人从车里找出垫子铺在树下，赵检抱着程了，用毯子把两个人紧紧裹在一起，看着山中雪景。

程了靠在赵检怀里，感叹道：“没想到这个圣诞节会这么过。”

身后的赵检动了动，一只手伸到程了面前，手心是一个黑色天鹅绒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

程了惊讶地转头看着赵检。

赵检贴着程了的脸颊：“我路过橱窗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只是本来以为永远没有机会送出去了。我给你戴上?”

程了笑着点点头。

赵检一边给她戴着一边说：“那天在酒店我就想这么做了。”

戴好了耳环，程了兴奋地索要评价：“好看吗。”

赵检抿着唇没有说话，看起来好像在憋笑。

程了奇怪道：“你在笑什么？”

赵检沉默了一会儿，道：“了了，你现在满面是血。”

程了怒火中烧：“你现在才提醒我！”

赵检亲了程了一口，讨饶：“我也是现在才注意到的，但是你不管什么样子在我眼里都很漂亮。”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救援队迟迟未到，气温不断下降，程了头上的血一直没有止住，她的脸色开始变得越来越苍白：“赵检，我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赵检紧紧地抱住程了，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是答应我不开这种玩笑了吗？”

程了笑了笑：“我好困啊。”

程了渐渐闭上了眼睛，耳边是赵检焦急的呼喊，在闭上眼的前一刻，程了仿佛看到远处闪着探照灯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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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要睡觉（一点点的h）

程了醒过来的时候，赵检正趴在她的病床边，他穿着病服，右腿打着绷带，旁边还放着一副拐杖，显然是从不知哪儿的病房溜过来的。

程了伸出食指，揉着赵检睡梦中皱起的眉头。赵检被她扰醒，看到她醒了惊喜道：“我去叫医生。”

医生给她检查过后，病房里又只剩他们两人了。

程了又开始伸手摸赵检的脸，赵检问：“你怎么这么喜欢摸我的脸。”

程了微笑着说：“因为你的脸好看啊。”

赵检点点头表示赞同：“这话我爱听，不过你的脸也很好看。”说着就俯下身亲了她一口。

赵检看着程了：“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程了眨眨眼，嫌弃道：“我可没这么说。”

赵检伸出五指扣住程了的右手，笑着说：“抓住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程了笑了：“你又玩这种小学生的把戏。”

两人正笑闹着，顾和冲进了病房：“了了，你醒了。”

看到两人扣住的十指，愣住了一秒，然后很平静地走了过来。

程了并没有放开赵检的手，她开口对顾和说：“顾和，我……”

“你不用说了，我和赵检聊过了。”他温柔地摸了摸程了的头发：“我们谁都不会离开的。”他亲吻着程了的唇，旁边的赵检也凑上来亲程了的眼角。三人显得亲密无间。

半个月后，程了和赵检出院，顾和开车来接他们。程了一见到顾和就跳到他身上亲了一口，然后对赵检说：“赵检，你来开车吧。”

赵检笑着抱怨：“程了，你就是那么对刚出院的病患的吗？”

程了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这几天一直戏弄我，我看你挺精神的，正好借开车散散你的精力吧。”想起前几天赵检一直挑逗得她不上不下，又在关键时刻就溜号，她就气得牙痒痒。

赵检认怂：“好吧好吧，小的遵旨。”

赵检开着车，不时从后视镜看一下后座的两人。

程了跨坐在顾和身上，手臂紧紧地圈着顾和的脖子，低头舔吻着顾和粉色的唇瓣，然后用舌头轻轻撬开他的牙齿，柔软的舌头进入顾和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碰触，交缠。渐渐地顾和不满足于只是被挑逗，开始主动进攻，将舌头伸入程了的嘴里戳刺。他的手从程了的衣服下方探入，摩挲着她的背脊。下身也忍不住开始亲蹭程了的大腿。整个车厢内响彻着二人口唇交缠的“滋滋”水声。

顾和背着程了进了电梯，赵检按下关门键后立刻转身，站在那两人面前，扳着程了的下巴凶猛地吻了上去，舌头抵到程了口腔最深处，差点让她不能呼吸。猛烈的深吻让程了连回吻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赵检的攻击。两人的津液甚至从口腔的缝隙中滴到顾和的肩膀上。“叮咚”电梯门开启，赵检终于松开程了，刮了刮她的鼻子：“走吧，美女，今晚你可不要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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