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操死了……呜呜……好深……哈啊……顶到了……又顶到女儿的子宫了……”
季晓被操到不行,紧致的肉穴早已狼藉不堪,浓白的精液更是随着鸡巴的抽动汨汨流出,四处飞溅,明明也受过更加强烈的性爱,却还是被父亲的强悍给操的哭泣求饶,但是身体和嘴到底是两个东西,他还保持着柔软的身体揉进了季澜的身体之中,而季澜的臀部摆动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反而操的更加勇猛了,随着那深入又沉重的顶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季晓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叫喊声,唯独只能随着本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
季澜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发狂一般的挺动着胯下,硬挺的大龟头更是一次次的进入子宫,子宫宫口那早已红肿软烂的地方更是已经完全反射性的收缩着,让进进出出的季澜舒服的不行。
被鸡巴钉在床上的季晓阴户都被父亲撞得高高抬起,狂乱的哆嗦着身体,僵硬的身体也因为体内进入的热精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不受控制的发出尖叫,体内深处随着他的尖叫涌出一股热流,尽数的浇在季澜的龟头上,爽的季澜不住的喘息。
季澜伸手拨开季晓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对于依旧还深处高潮余韵的儿子露出了暖阳一般的笑容。
“晓晓,给爹爹再生个儿子吧。”
【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还有几个想写的番外,毫无疑问这就是替身上位(*/ω\*)
彩蛋内容:
皇命难为,即使季澜心里万般不舍,却也只能亲手将妻子送入皇帝手中,而不知道是皇帝为了留住重臣之心还是什么,皇帝竟然并不禁止他们见面甚至于交媾,每每在宫中与儿子偷情般的快感让季澜心中的那股子不满竟然神奇的消散了,他到底是忠君爱国之人,如非必要也并不想再去多折腾。
但两人基本上都是王不见王的状态,一人在操季晓另一人便在他处,也从未遇到过。
季晓在过了开始的别扭期之后因为这样子的不相交也略微自在了些,虽然自小顽劣不堪却也因为是老夫人一手带大心中自有忠君思想,到底是接受了这样扭曲的关系,忠孝竟也难得的两全了。
而或许是因为皇帝第一次便是使用的季晓后穴,后来即使是体验了一番花穴也还是更多的使用起了他的后穴,倒是带给小世子不一样的快感。
哦或许不能再称之为小世子了,因为侯府的世子已经另有其人。
而大约是拥有着同一个人,皇帝和侯爷的关系却是更加的亲厚了,文武百官每每看着被留在宫里的季澜恨得眼睛都红了,却也左右不了帝王的想法。这一天,皇帝收到了来自江南的贡品乃是一匹薄如蝉翼的轻纱,本来想直接制衣给季晓的,却不料不小心染湿了一小部分,那纱上的景象便漏出少许,看呆了以为已经足够好色的皇帝。
他将薄纱浸入水中,那只能见到少许的景象慢慢的露出了它的真面目,赤裸的美人们一一的展现在了帝王的面前,她们或是搔首,或是承受着巨物,甚至还有前后同时进入甚至于两根肉棒进入同一个穴中的景象。
一个崭新的世界在他面前展开,让帝王强掳臣妻的行为似乎都不是那么的让他愧疚,与之相反的是……更加淫乱的想法。
所以,后面某一天的季晓一无所知的披上了这件薄纱,迎来了联袂而来的父亲与皇帝。
番外:新婚之夜
孤寡多年的定北侯从边城带回来一个女子,这个消息让整个京城轩然大波。定北侯是谁?是没有降爵承袭爵位的侯爷,手中更是握着十万大军。
之前定北侯家的小世子纨绔,倒是让许多人看了笑话,嘲笑定北侯后继无人,可是现在小世子失踪,定北侯又带回来一个女人。有人说这10多年都在装模作样,也有人说已经守了10多年了再找一个也没什么,更何况现在侯府没有世子,没有老夫人,就更加没有人管得住侯爷了。
定北侯去宫中请旨交还兵符,边城之中留下的也是皇帝的心腹,想着军营里传来的消息,再看知情识趣的侯爷,皇帝就更加满意了。顺着定北侯的意思下旨赐婚,顺便将世子之位赐给季澜强烈要求的季时,皇帝不由得也对这个把定北侯完全掌握住的女人好奇起来。
要知道,定北侯十多年前经历了妻子去世之后便一蹶不振,后来老夫人去世,被娇惯的纨绔世子竟然也随之失踪,若非为了找儿子,这人也难以出山,更何况还是帮他保住皇位乃至于打退北狄了。可现在呢?儿子也不找了,天天就和那个无夫的淫荡妇人呆在一起,纵欲狂欢。
“爱卿,小世子他?”为表关心,在下旨之前皇帝小心的问。
季澜的表情瞬间变的悲伤,他朝着皇帝行礼,声音中还带了几分哽咽,“犬子遇上意外……”
皇帝安抚了一番悲伤中的季澜,一边心中思索,早知道季澜连自动爬床的妇人都能接入府中,甚至不介意鸠占鹊巢,或许他……算了,反正现在结果也不错。
皇帝的心情好,得到赐婚旨意的季澜心情也好得很,倒是一入府便看不到一个熟人且被父亲操的起不了身的季晓心情不是很好。他的身边躺着睡的特别熟的儿子(弟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又带上了慵懒之风,穴内温养的玉势也毫无疑问是季澜搞的鬼。
他现在腰酸背痛的,根本就没什么精神,一边的丫鬟倒是体贴的送来了吃食浴桶,让他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又缩回了床饭来张口,结果得知要去接旨……
他自己收拾好了下半身,便任由丫鬟给他套上肚兜内衫外衫,然后丫鬟们再给他描眉画唇,乌黑的长发也被挽成了一个贵气十足的髻。一路莲步轻移,靓丽的脸让人几乎回不过神,他纳头下拜,莫名的感觉出了几丝兴趣,之前只是为了生存,现在这么一套下来倒是让人有了一种扭转观念的新奇感。
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女人或许是他的强项?他莫名的想。
得知自己被赐婚季时被赐世子,他终于有了重新成为“一家之主”的实感,他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要在季澜在世之时把这条路走好。
因为季晓是头婚,虽然外人眼中他是个破鞋,但是季澜还是非常重视的,季澜之前的婚姻也是经营而来,婚礼虽然盛大他却也没怎么沾过手。这一次自己是娶儿子,那便要用上十之七八的心思了,季晓也乐得可以和季时多处处,这孩子在外出生,从出生就在受苦,更是让季晓疼的不行。
在季晓万事不沾手,季澜劳心劳力的情况下,两人的婚礼终于举办了。皇帝虽然来的匆匆,却还是帮两人主婚,看着红盖头盖着的“宁晓”身姿绰约,自以为明白了好色之徒季澜的想法。
朝堂之中许多不打算到来的人都在皇帝来之后匆匆而来,季澜也没怎么管他们,他位高权重,也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得他敬酒,然后便在众人的调笑之中匆匆赶回新房。
季晓端坐在床沿,大红的喜服是量身定做的,根据季澜的想法,做得非常贴身,那盖头还等着他来挑开,上面的流苏轻轻晃动,让他的心也一晃一晃起来。
他没有喝酒便没有醉,步伐坚定的走到季晓身边,挥退丫鬟们,在众人的欲言又止中拿到了一边的秤杆。这是和挑开妻子的那一次不同的感受,他知道盖头下的人长什么样子,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但还是有一点莫名的紧张。
他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拿住秤杆的一边轻轻挑开了那红色的盖头。在红烛与夜明珠的照耀之下,他望见了一张美艳非常的脸,青年的棱角被化妆遮盖,头上戴着凤冠,双眸如同一剪秋水盈盈的泛着波光,口脂的红色与耳尖相映成趣。
他讷讷的看着美丽的无法描述的儿子,一时间无法言语。“爹爹……”还是季晓轻轻的喊了他一声,他才从恍惚中醒来,如果说从前还能在儿子脸上看到一丝妻子的影子,那么现在就完全看不到了。
他取下红盖头,手掌与季晓的脸颊触碰,醇厚的声音中满是笑意,“叫相公。”
季晓酡红了脸,不够白皙的脸上仿佛又变回了之前的娇怯,他微微垂头,乌发与红唇看起来格外性感,他的手与季澜的握在了一处,红唇轻启,“相公。”
似乎每个男人都会有一种想法,那便是喜欢听自己所爱之人的某个称呼,季澜也不例外,对方娇羞的样子或许和之前的柔嫩更加贴合,但是在他眼中,却也没甚差别。他获得了他所需要的安全与地位,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人,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仔细想想,他竟然有种在妻子忌日得到另一个“妻子”从某一种角度来说,或许是上天给予他的启示吧。
娇羞的妻子眸光中带着水光,看的季澜浑身燥热,他亲吻了一下妻子的嘴唇,拿过一边摆放着的交杯酒,手臂与手臂交互,在明亮的烛光之下互相饮下。季澜亲手将两者的衣摆系在一起,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季晓的头上取下一股青丝,与从自己头上割下的部分合并。
身穿大红衣衫的妻子静静的看着他的行动,带着几分固执的手掌在他递过去的时候从善如流的放入,季澜揽着新婚妻子,低低的笑,“娘子,夜深了。”
曾经抗拒过的称呼已经甜如蜜,褪下繁复头饰的夫妻二人一同倒入床中,把床幔放下,便只能看到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抵死缠绵。
季澜眉眼温柔的看着身下的妻子,婚服比一般的衣服要繁复的多,而这种灿若朝阳般的衣衫实在是让他下身发紧,他没有急着去解开妻子的衣服,而是隔着衣衫开始或深或浅的揉弄起妻子被他一手揉大的奶子,内部的丝绸肚兜与顺滑的肌肤接触上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季晓抬头索吻,红唇在愈发深入的亲吻之中更加的娇艳欲滴,季澜舍不得这一身婚服,一边亲吻着对方一边隔着衣服揉弄着季晓有点硬邦邦的身体,对方在他的不断接触中慢慢的软下了身子,那紧实的肌肉却还是让季澜愈发的兴奋起来。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人是一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次凶猛的性爱,新婚之夜的两人选择了温柔的对待,季晓环住季澜的脖子,“相公,小骚穴里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