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咬紧了牙,妈的死变态凭什么叫他小娘子,这TM是他乐意长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吗?虽说心中怒气蓬勃,但是更多的却是为了忍受肚子里面传来的剧烈疼痛,他感受着比起肉棒来不知道小了多少的手指,却无法亲眼看到。

得不到他的回应伪装的季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满还是开心,他再次伸进了一根手指,仔细的品味那总是能够将他牢牢包裹住的花穴,它被手指们略显粗暴的强行撑开,被迫的张成了他想要的形状。而那两片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敏感而颤抖着的小阴唇更是紧紧的将他的手指黏住,他低笑一声,缓慢的用自己的肉棒抵住穴口,慢慢的顺着被撑开的道路进入到少年紧致的花穴之中,被绑在木柱上面的少年紧紧的收缩着自己的花穴,那种比起平时更加火热挤压感十足的滋味实在是让人销魂,季澜微微停顿了一会儿,体会了这仿佛第一次进入儿子体内般的感觉,便再次挺起腰身,将粗壮的紫红色肉棒送入儿子体内。

少年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而肉棒的进入更加让他不自觉想要挺腰,却因为被紧紧绑缚住的关系不能成行,但是身体的连接性本就高于一切,他被分开的那对肥圆柔嫩的雪乳发出了轻微的晃动,即使是这样,那乳浪也让侯爷不由自主的红了眼。季晓深深的呼吸,肚子中不明的疼痛让他难受无比,但是因为口中被放入了一个口球让他的声音残破不堪,而季澜那根肉棒更是像烙铁一般火热,明明是和之前一样使用背入式进入,却让他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触感,甚至感觉就这一下就已经将他整个人给捅穿了,那直入花心的肉棒让他身体一阵僵直只感觉自己好像被直接捅到了喉头,五脏六腑都被这可怕的一捅给移了位。

季晓不由自主的落下了泪水,但是因为身体被完全固定住而无法移动身躯,季澜抓紧了他肥美的臀肉,掰开它们让自己的肉棒一次次顶入季晓体内,因为木柱的固定作用,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父亲的肉棒给钉在了木柱上面,在这种粗暴中带着些许温柔的场景之中,到底身体的契合度更高,便不像是单方面的蹂躏,倒像是两性相吸了。

随着季澜不断的冲刺,灵堂之中渐渐的响起了肉体与肉体拍打出的啪啪声,其中夹杂着季澜的轻笑以及小世子吚吚呜呜的呻吟,不绝于耳。小世子的长发随着不断的耸动也顺着一抖一抖的,清纯倔强的脸上已经落满了泪痕,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小世子,不管是麻绳的摩擦还是不能动弹的身体都让他感觉痛苦,但是这份痛苦和肚子里面的疼痛与肉棒带来的快感一起一落,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要逼疯。

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小世子咿咿呀呀的承受着父亲愈发粗暴的入侵,即使被固定起来也因为肉棒的不断捅刺耳身躯乱晃,那双饱满的大奶子更是在男人的手中不断的被完成各种花样,刺激的小世子已经完全忘记了疼痛,被使坏的父亲给一次次带上巅峰,哪里还记得这是他最爱的祖母的灵堂?

作为成年人的侯爷并没有成年人的理智,若不是听闻皇上召唤,他毫无疑问的要继续的操弄着可爱的儿子。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只是一次拒绝夺情的时间,他心软放下的小世子便在侯府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内容:

完美无瑕。

即使见多识广的段谆也不由感叹,面前的女人一对巨乳晃晃悠悠,显然也保养的极好,肌肤胜雪,这对完美的双乳下方平坦无疑,肚脐眼小小的格外可爱,纤腰盈盈一握,双臂细瘦纤长,难以想象这样的身体如何将他搬进这个深深的山洞中的。

段谆揽着女人,在抚摸着这柔软的腰肢的同时,另一只手攀上了高峰,和他想象的一样,这大奶柔软无比。段谆包裹着这一团雪白,不带丝毫怜惜的狠狠揉弄起来,软嫩的乳肉在男人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本来软塌塌的乳尖随着男人的揉捏变得坚挺起来,似乎是在诱惑着更粗暴色情的对待。段谆不负期待,舌尖围绕着雪白的乳肉转着圈圈,然后微微舔弄着已经坚硬的乳头,又包裹住乳头以及周围,用口水来占有这一点,原本是拿来替换掉湿衣服的外袍被皇帝垫在了地上,本来揽着的姿势也变成了压着,段谆第一次有耐心的伺候着女人,恋恋不舍的吐开一边的乳头,又对另一边依样画葫芦,看着女人的身体蒸腾成了粉色,他继续转移阵地。

“嗯……嗯嗯……”女人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呻吟,似乎是在鼓励段谆继续。

段谆低低一笑,“贪心的小女人!”

那双巨乳下面是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他也一一舔过去,然后……有些紧张的将手落在了女人的腰带上面,轻轻一拉,他伸手将湿裤子扔在一边,解开了亵裤。

他呆了。

男人?女人?

有那么漂亮上半身的居然是个男人,但是他却只是惊讶,并没有反感,不过到底不是断袖之人,他摸了摸自己硬的不行的肉棒,将目光对准了那对大乳,以及那张紧闭的樱桃小口。

他脱掉身上已经被完全烘干的衣服,作为一个勤劳的皇帝,他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的,他双手捏着那对大乳,紫黑色的肉棒挤进了两团雪白的肉团之中,光是二者颜色对比出的视觉效果已经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刚开始只是捏着乳团缓慢的抽插,龟头顶端在这样的姿势下很轻易的触碰到唇部,即使并没有被肉壁包裹,但是这相似的环境却还是让他忍不住兴奋起来。肉棒穿过双乳架构出来的肉壁,顶到那紧闭的唇上,然后随着一次次顶弄的深入,那唇也终于被这样的锲而不舍打动,包裹住了顶端的龟头。段谆爽的直哆嗦,身下的这个人任由他摆布,而从乳间进入到对方唇中的感觉几乎像是穿过肉壁操进了子宫一样,让他忍不住继续去打开对方的牙齿。

冲击,冲击,冲击!

眼神涣散的美人被身上的男人揉捏着双乳,嘴唇呈O字吞咽着身上人的肉棒,不知是习惯被玩弄还是生性淫荡,即使是这样的半昏迷状态下也媚态横生,而皇帝每一次进入的肉棒都能够被那张红润的唇吞咽下去,甚至在这种半靠在墙壁上的姿势为了挽留而朝着胸部的地方饥渴的张嘴,让皇帝的进入能够更加的方便。

皇帝虽然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工作,却也是最不自由的,段谆第一次这么靠着自己的心意来操人,这种挣脱束缚一般的感觉加上身体本身的快感便更加强烈了。他越操越兴奋,越操越猛,连美人娇嫩的唇都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破了皮,他没有注意到,在激动的在那随着他肉棒进出鼓缩的口中快速且强力的操干之后,乳白色的浆液便随着美人的嘴角划出了一道道痕迹。

小世子离家出走独自生子,入梦与父相见(千字彩蛋:后穴开苞,美人清醒)(剧情多

季晓本人其实也很惊讶,因为他很清楚侯府中到底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但是他逃离侯府还是顺利的不可思议,好像有什么人在那个时候恰好的调走了那些人……亦或者是他的内心早就明白自己该如何去躲避了一样。

这两者的可能性出现在他的心中,久久不曾消散。

不过虽然说离开侯府很容易,生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他是以女性的身份出走,并且肚子里面还揣着一个崽子的情况下。

是的,在被好心的阿伯救下之后,他得知了这个不知是否是惊悚的消息。

不过阿伯似乎以为他是大户人家的逃妾,怜悯他的日子不好过而收养了他,他也考虑到目前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生活不易,倒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问题在于,为什么他能够这么熟练呢?小世子日常疑惑自己的操作。

生孩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步骤,即使有着刘伯帮衬的季晓还是在艰难的远离都城之后和对方一起来到了边塞小城安城,这是曾经属于季澜的领地,季家世世代代便为皇族镇守这片地方,即使是季澜那个狗男人的爵位也是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手一脚的拼斗出来的。这个所谓的边塞小城其实并不闭塞,甚至可以说景色不错,外加民风淳朴,让他最终下定决心留在这里。

美丽的外貌总是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季晓在吃过几次亏之后终于还是把面貌调整了一下,遮住了自己几无瑕疵的面庞,熟练的将自己化成一个其貌不扬的孕妇。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宿命,周途劳顿到达安城的当晚他便发作了。

他拒绝了刘伯的帮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毅力满身血满身汗的将这个折磨他许久的孩子生了出来,亲手将孩子取出,亲手剪断脐带,亲手将这个丑乎乎的红皮猴子清洗干净,他莫名觉得自己的精神还挺足。

“夫人,这孩子?”拖着明明疲累却无比兴奋的心情将屋子收拾好,刘伯进来的时候整张脸上都写着震惊,季晓心情倒是愉悦,他瞥了瞥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他一路奔波而显得虚弱的儿子。祖母已经去世,而那个侯府之中也只剩下那个老混蛋……他的手微微怔了怔,他们都离开了,那个老混蛋会不会再娶呢?他觉得有点烦闷,想到那个被他叫过爹爹与夫君的男人。

其实他对于自己的生母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他很在意的一点便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是母亲的替代品。

那个老混蛋对他从来没有感情只有欲望,所以说理所应当的也可以对别人有欲望。

因为感情是只属于他母亲的,即使他拼了命的生下了他们的血脉,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他叫……季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让这个孩子成为自己的同辈的,一路上他的身体一直在叫嚣着需要那个人的抚慰,最后不也还是熬过来了吗?这个孩子最终到底是他的孩子还是他的兄弟或许还是只能看那个人,如果他被找到的话,他会愿意回去那个宅邸被那个人视为泄欲的禁脔吗?

他不知道,甚至于对这场离家出走的目的都没办法说出个一二三。

不过也不用他想得太多,因为随着定王叛乱的消息而来的,便是西狄的入侵,整个安城便陷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这两者若是没有关系,任何一个人也不信,而季晓也是第一次直面季家在边城的力量,整个安城有条不紊,全民皆兵;而在听到季澜平息了叛乱且已经带着粮草援兵过来的消息,和叛乱消息的时间差也不过三天,当时季晓正跟在一群娘子军后面,别人砍敌兵他也砍,别人收拾后勤他也跟着收拾,别人照顾伤兵他也照顾。

或许季家人在战争上真的有难以比拟的天赋,他甚至毫发无伤,也快速的适应了这样忙碌的节奏,而知道季澜来兵营的第一天,他下意识的还是躲开了那人的扫射目光,好在他身在一群女眷之中,也不那么显眼。

只是季澜的到来,到底让他本来逐渐平静的心湖,再次泛起了涟漪。

夜。

刘伯已经早早的休息了,他抱着季时靠在床头,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他入营的话只能和其他小孩子一起让邻居看着,因为担心他还让刘伯在旁边看着搭把手。等到他休息日再回来的时候便有时间亲自带孩子了,这也是这段战时无可奈何的一种选择,邻居是之前战争之中失去了一只手的女人,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从逃离之后便不断被各种现象震撼三观的季晓觉得自己似乎迷迷糊糊摸到了什么。

他想做点什么,为了自己或者说这些人。

思量中的青年慢慢的随着孩子的呼吸声入眠,而或许是因为再次见到了那个人,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如果说在十六岁之前他将整个府邸跑遍的话,十六岁之后便只能跟着那根肉棒的地址移动了。他以为他印象最深的会是那个承载了他们几乎百分之八十性事的卧室,亦或者是改变了他一生的祠堂,但实际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安冉堂前面的空地之中。

安宁苑,诞生了他的院子,也是他母亲所在的地方,他从出生之后便从未有一次进入过,究其原因,便是季澜已经将其封存,却又时时打理不让它随着时光的过去凋零。这是一个多么深情的男人啊,可是即使是这样深情的男人也到底败在了欲望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