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的身体是被操熟了的,而被亲身生出来的孩子进入还是头一次,季昍摆动着胯部退出,进入,慢悠悠的,仔细的感受着这件事带来的快感。他庆幸自己没有放任自己射进去,比起刚刚进入,这种摩擦的动作更舒服了,他深深的呼了口气。

季明在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仔细观察着兄长的动作,以及那口好奇无比的小穴,那是他们没见过的风景,那被完全撑开的小穴将兄长的肉棒裹得紧实,完全容纳不了其他任何的东西。而那被不断操干的小穴慢慢溢出更多的汁水,因为那根肉棒的进出而被挤入挤出,让那根未经世事的肉棒上面慢慢变得油光水滑,让被肏弄的下半身也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季明的呼吸急促起来,很想掀开兄长自己上,却见兄长突然大开大合,用力的冲撞了起来,他害怕母亲受伤,放眼望去却只见到母亲的身体顺着这样的操干不断晃动,脸上的表情甚至都不能说是痛苦,或者说更痛苦的点或许在于他咬着下唇却依旧发出的细小的呻吟。

带着气声的呻吟太色情了,季明无师自通的将母亲柔软白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圈着肉棒的手柔滑细嫩,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他握着那只手,缓缓的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来。

“嘶……”男孩的表情明显的表达出了他的感受,特别是在那指尖无意识的轻轻剐蹭了几下,让他的脸都憋红了。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季晓的脸上,看起来季晓已经在欲望中沉沦了,他的面色潮红,身体更是在季昍不断的顶弄下不断地耸动着,连带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都在摇晃,因为季昍的大力操干,两人下身泞泥的交合处都被带的啪啪作响,那本就满溢的淫液更是不断地被那根肉色的肉棒带出顶入,将两人身下的床单给濡湿。

“嗯……轻点……唔……啊……不行了……呜呜呜……舅舅……”

季昍面色一暗,季明捏着母亲的手也是一紧,然后一个没忍住射了出去,正好落在那赤裸的双乳上,两人吞了吞口水,却谁都没有动。季昍卡在穴口,想进却因为那个称呼而不想动,他垂头看着还在不断喘息,却明显因为动作的停止而清醒不少的母亲。

“你刚刚以为是谁在干你?”季昍感受着那穴口的颤抖,有些气愤的弯腰握住了那被浇上精水格外淫糜的胸乳,揉捏之时,甚至连带着旁边另一只都有些不甘寂寞的跳动起来。

季晓的脸色蓦的惨白,他扭头躲避季昍的目光,咬紧了唇。

操!季昍还没掌握放置威胁,干脆揉着那柔软的胸乳再次深深的刺入进去,季明看着兄长那根长长的肉棒似乎进入到了最深处,因为他能很明显的看到那雪白的肚皮上隐约显露出了兄长肉棒的形状,而咬紧唇的季晓也颤抖着发出一声尖叫。

本想抽出再操进去的季昍被紧紧缩着的穴肉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才被那紧紧箍住自己龟头的内里控制,下一刻,就感觉身下人的体内已经哆嗦着喷出一道水浇灌在他的肉棒上。

季昍冷喝了一声,便下意识的抓紧能够固定自己的东西,就这么被卡着,将自己的精液给灌了进去。他们惊奇的发现,这平坦的小腹随着精液的灌入,已经微微的鼓起了一个弧度,将季昍肉棒的形状抹掉了。

“哥!”季明已经跃跃欲试,他难以想象,手都那么舒服,那么那口小穴会有多么舒服。

季昍从怔愣中清醒过来,慢慢将微软的肉棒从穴内拔出,出来的那一刻,他们都听到了一声小小的“啵”声,而少了肉棒堵住穴口,乳白色的精液便缓缓从穴口流出。

季明握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几乎成大字型的母亲,脑海中却出现了两条长腿在空中摇晃的情景。

“娘亲……”

【作家想说的话:】

才写一半,发现攻视角比受视角要难写一些啊

啊啊啊下半部分继续加油!

纨绔世子被父亲在祠堂行家法,小肚子里面灌满了父亲浓精

季晓是京城之中最为恣意的人,他是侯爷府唯一嫡子,老夫人在指望不上自己儿子续弦之后便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这个唯一的心尖尖孙子上,导致这自小聪慧的少年却越来越纨绔,更是仗着老夫人的疼爱各种顶撞自己的父亲。

这一日又是侯爷夫人的忌日,侯府中人都放低了脚步放低了声音,生怕让侯爷逮住连命都丢了。

因为老夫人不喜勾的自己儿子连续弦都不肯的侯夫人,这点子不喜潜移默化之间也传达到了季晓的心里,更何况他现如今14岁,正是叛逆的时候,更是懒得理会他的父亲。

因此依旧是出门跑马到傍晚才回来,更是张扬的表示要吃熊掌。

闷在房间喝闷酒的季澜手边早就全是酒坛,抱着一件女装,一个大男人愣是哭哭啼啼的,如今在寂静的侯府之中就只有清亮的少年音叽叽喳喳的,下人们都唯唯诺诺,更是小心翼翼的表示让世子安静一点,但是季晓怎么是那种听话的人,自然是一股脑的表示要把人发卖出去,那趾高气昂的样子让本就心情不爽的季澜暴虐之情顿起。

他阴沉的环顾了一番大厅之内战战兢兢的下人们,大手一挥:“去祠堂,请家法!”

家法。

小世子顿时浑身一抖,但是还是倔强的昂起了头,“季澜你从来都没管过我,有什么资格行家法?”

一次次小心的靠近,一次次被踢开,小世子早就看他爹不爽了,真那么喜欢娘怎么不跟着去?还在这装模作样,简直让人恶心。

被绑到祠堂,眼看着下人们鱼贯而出,小世子更是心慌意乱,一时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都秃噜出口,让季澜更是阴沉了脸。

管家送上了鞭子,小世子更是害怕的全身发抖,他从小金尊玉贵的养大,老夫人更是从来不会动他一根汗毛,他只期待下人们识趣去给他搬救兵去,一边又懊恼自己嘴上不把门,没事去撩拨这个亲爹干什么。

“传令下去,谁要是去打扰礼佛的老夫人,全家发卖到黑窑子去!”季澜从管家的手中接过鞭子,低沉的声音让跟了他多年的管家都忍不住抖了抖。

“季澜你干什么?你今天敢动我一下,奶奶会把你的皮撕下来的!”被绑住的小世子更加害怕了,家法的鞭子可和普通的鞭子不一样,那黑沉沉的颜色光是看着就让人吞口水,小世子色厉内荏,眼睁睁的看着被酒意冲刷的不是那么清醒的男人握着鞭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唯一好一点的是因为侯府只有唯一的孩子,所以下人们也不敢绑的太紧,在他的激烈挣扎之下竟然真的挣脱了绳子!

季晓大喜过望,直接跳起来就往祠堂外面跑,小杖受大杖走,滑头的小世子光是看一眼那黑色的鞭子就头皮发麻,自然毫不犹豫的选择逃跑。

但是祠堂门已经被关上了,季晓伸手去开门,却被一个鞭影直接缠住了腰身,然后不受控制的被鞭子缠住跌跌撞撞的直接摔到了自家亲爹胸口,亲爹的手微微一顿,似乎不太习惯有人靠近。季晓却是吓死了,他忙不迭的解着缠着自己腰的鞭子,却在下一瞬间被铁一般稳固的手臂给直接环住了腰身,他激烈的挣扎起来,“季澜你个老王八,我是我娘唯一的孩子,你要是打死我,你有脸去见我娘吗?”

季晓他娘就是在生他之后大出血去世的,可以说是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生命,也因此侯爷是哪里看这个世子哪里都不顺眼。

在他提到他娘的时候,侯爷的手臂微微一松,只是常年征战的力气即使松了也不是小世子能够掰开的,但是小世子已经看到了希望,他眉眼含笑,找到了对付这个铁面无私的爹的方法,讨好的扭过头朝着对方笑,“爹你看,娘肯定不希望……唔……”

男人的手一紧,大嘴直接亲上了少年嘚啵嘚啵的唇,他的神情变得没那么冷硬,眉目之间更是带着一点温柔。

少年僵硬了身子,从未被人尝过的唇更是任由对方采撷了。

“唔……唔……”反应过来便被气的浑身发抖,他伸手去推开男人,却完全无效,对方的舌头灵活的缠着他的舌头,让他说不出话,被掠夺的更是无法呼吸,从未尝过情欲的身体更是在对方熟稔的惹火之下有些发软。

最后还是男人放开了他的唇,然后微微笑了起来。

“阿宁。”

“季澜你个老王八看清楚,我是你儿子!”被亲的浑身发软实在是太丢人了,只是之前一直被禁锢强迫着,他除了安慰自己被狗咬了之外也是恶心的不行,他这张脸随着年龄越大长得像他娘,他早就从其他地方知道了,所以估摸着也是这个人认错了人,只是心里满是愤懑,明知道像他娘还不好好对他,这老东西比想象中更加狗!

“我才没有儿子。”季澜轻啄了一下满面红霞的少年,伸手拦住了季晓踢向他下体的腿,“相公可是要用它来好好操你,踢坏了可不好,你不是想要儿子吗,相公这就让你怀儿子。”

季晓气的浑身发抖,他挥拳打向老王八的脑袋,又被轻易的制住了。

对方看了看缠住季晓的鞭子,双眼里面都带着笑意,内劲之下,小世子的衣服便片片掉落,露出了金雕玉琢的身子,季澜伸手拉开了那可怜的肉棒,粗糙的手指直接挤进了肉棒下面那个小小的肉缝之中,“阿宁还是这么紧,真让人操不够。”

季晓已经惊讶道说不出话了,打也打不过,除了自己生闷气之外只能任由对方施为,只是在衣服掉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怒吼,“混蛋,老王八,放开我!老子是你儿子你他妈醒醒!”

在对方去触碰小肉缝的时候他更是 吓死了,他年纪本就不大,老夫人虽然宠他却也知道他身体的情况,更加不会允许他在乱七八糟的地方去,所以也就仗着侯爷府的势趾高气昂了一些,抢了一些别人想要的东西以及跑马之类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