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哈……嗯……”少年下意识的绷直身体,然后被父亲柔和的抚摸着肚子,他急促的呼吸着,两条细白柔嫩的腿像是要嵌入青年结实有力的腿中一样,他的脚背绷紧了,不断的摩挲着舅舅,其中一只蜷缩的脚趾已经落在了青年腿间。青年闷哼一声,原本已经深入的手指顺着他的弯腰进的更深了,只剩下其他几只落在外面的指节陷入了肉口,他向姐夫寻求肯定,顺着原本的弧度将剩下的双指也探了进去,虽然不够深,却足够撑,少年的喘息声仿佛催情的毒药,让男人再次加快了摆动的弧度。

少年挺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细白的脖颈脆弱而又色情,他咬着下唇却还是不断溢出呻吟。青年没有放松,他感受着温暖的水将自己的手包围,又被自己的手打开,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强势的拨弄着,直到一股清甜的水柱穿透他的手,而少年靠在父亲怀里不断喘息,他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拨开蚌壳口,便见那亮晶晶的液体顺着流了出来。

“舒服吗?”他轻声问。

少年无法回应他,因为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死死的抓着身边人,发出粗重的喘息。林斯年掀开窗帘向外望去,只见他们已经到了一处集市,难怪刚刚人声鼎沸的,他回头看向稍微平息了些的父子俩,“要下去逛逛吗?”

少年摇了摇头,似乎有些胆怯,又带着几分好奇,他从父亲身体上离开,趴在舅舅身边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小脸红扑扑的。

“不去也行。”青年是没太大好奇心的,猎户也是逛过集市的,既然少年不想下去,两人也不强求,不过……

“爹爹?”少年小小的惊叫一声,回头去看已经卡进自己肉缝的父亲,男人咧嘴一笑,“你看你的。”

少年扒着窗框看着下面卖吃食卖布料之类的小商贩,只是肉棒卡进身体的那一刻太舒服了,他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个黑乎乎的小孩子,对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睁着眼睛看着男孩,随着父亲撞进来的力道,抓紧了窗框回应了一个笑容。

林斯年若有所思的看着身边的这对父子,似乎又解开了一道题。

【作家想说的话:】

有谁能给个彩蛋的灵感吗?

暂时想不起来有什么PLAY

“爹爹操的爽还是舅舅操的爽?”

双胞胎出生时的惨烈把林斯年和季雄都吓坏了,季晓还在那儿补充体力呢,悠哉悠哉的发言了,【还生吗?】

季晓有点怀疑这家伙公报私仇,虽然他没想出来私仇到底在哪。不愧是可怕的生孩子,他想到自己体内流失的大量精力就越发佩服那些敢生孩子的女人了,他心有余悸的警告,【下次别搞我。】

他知道其实这是因为他目前年龄太小,子宫没有发育完全,身体也没有跟上,各种负面buff追加产生的可怕后果,他多少还是想试试,不过试试也要等发育完全再说,他不着急。

他不着急,被吓坏的两个大人更不着急,看起来甚至并不想他再怀孕。

两个孩子有奶妈带着,季晓的生活还是很悠哉的,舅舅征求了父子二人的意见后,让季雄就在府内跟着师傅学武艺,不求上战场,只求身体能够更好一些,毕竟四十多岁的年纪多少还是有点危机感的。而感觉混吃等死的生活虽然也蛮舒服的季晓还是让舅舅找来了夫子跟着学习,他们家势单力薄的,他自己是不指望去出人头地的,而要教导两个孩子,就只能他自己也学了。

他对于学习倒是没有什么抵触,虽然还是觉得似乎有不少性癖没有学到,但普通的学习锻炼也还是比每天累的气喘吁吁的季雄舒服多了,偶尔再去观察观察隔一天一变的儿子们,终于算是切身的感受到了之前听说过的那句小孩儿见风长的意思了。

从自己肚子里面出来的肉似乎天生就带上了几分亲近,比起对季雄这个亲生父亲和林斯年这个明面上的父亲来讲,不管两个长辈多么的“隔辈亲”的疼爱两个小子,这两个小东西都会在他也在场的时候先靠近他。这一点发现让季晓格外兴奋,本身几个月和肚子里面的两个孩子相处就很和谐,他感觉比起模拟的亲情,自己亲生的确实是有些不太一样。

因为他竟然在相处中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孩子们往自己期望的方向引导。

多么不可思议的血缘关系!季晓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和系统分享,【……我觉得以后或许可以换个方式来度假了。】

系统不明白,数值都是一样能够检测到的,那么方式有什么不同吗?

【以后的任务也可以更好玩了啊。】季晓没去和系统掰扯那些机械生命了解不了的东西,他戳戳小儿子圆嘟嘟的脸颊,看着对方被吵醒都不吵闹,只呵呵笑着望着他的样子,心里头便微微一暖。

“小可爱,爹爹还真是……舍不得呀”

小婴儿不懂他小爹爹的惆怅,只无齿的笑了半晌,才累的睡了过去。

“又在看孩子了?”身后有人抱了上来,小少年笑着抬眼,明显有些吃醋的舅舅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仰头去寻找那双薄唇的时候低头将其送了上来。因为生子时的惨烈,两个长辈都不太敢碰小少年,经常性的都只敢亲亲抱抱,更深的却是不敢做了。

小少年口齿不清的和舅舅交换口水,“大夫说我的身体已经养好了……”

他的暗示青年当然听得懂,松开少年水润饱满的唇,吩咐懂事低头的奶妈们继续照顾好孩子们,将少年产后略有些丰满的身体抱起来回到房间,他有些不安的蹭蹭外甥的脸,小心翼翼的再把了次脉,才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沉重的呼吸交融,少年安慰的捧着舅舅的脸,“别担心了,我的身体很好。”

“舅舅真的怕……”季晓觉得有感情的伴侣面对对方像是要死了一样多少都会有点心理障碍的,这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么短短一段时间的禁欲而对青年有什么不好的情绪。事实上,他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勾引了他爹那个没什么自制力的,而林斯年这种道德感过高的男人,他只要确认还在掌控之中就行。

“别怕……”

少年仰头亲吻不安的青年,唇与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从最开始的颤抖到唇舌交缠只需要几分钟,季晓被动的仰着头,感觉自己似乎要被身上的青年给吞吃入腹。他喜欢这种将人勾引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已经很会呼吸的少年娴熟的换着气,两个人都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去和对方灵活的要命的舌头勾缠,直到双方的舌头都被勾的发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两双黑漆漆的眼睛里面似乎都冒着火,唇舌的缠绵终于暂停,接下来是更为猛烈的攻击,季晓仰着头被舅舅一路烙下微红的印记,外衫内衣都被粗暴的撕开,青年似乎是一点也忍受不了宽衣解带,用上了最快速的方式将少年剥了个干干净净。白净漂亮的身体裸露出来,少年似乎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就已经长高了一些,就连小肚子上面也有了薄薄一层肌肉,青年着迷的在少年身上点火,吸吮着生孩子之后颇有些鼓鼓囊囊的双乳。

“嗯……”小少年已经享受到了趣味,他的手落在青年的颊边,将被不断吸吮打转的乳头更深的送入到舅舅口中,“好痒……唔……舅舅……”

仿佛被什么堵塞的感觉似乎正在减轻,少年想到孩子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喂过奶,下意识的伸腿蹬了蹬青年结实有力的小腹,“再用点力……”

他双颊通红的要求。

青年忙中抬头看了看他的表情,确定不会让他不舒服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嘬起了奶头,在些许液体落入口中的时候他还不敢置信,直到这用力的吸吮得到了更多的回报,他才咕哝咕哝的将这香甜的奶水吞入腹中。接下来,他的目标就是另一个还没有打通的奶子了,如法炮制,两边奶子的充胀感才稍稍缓解,第一次产生母乳的季晓格外的好奇,缠着人度了一口才放任欲望勃发的舅舅继续。

林斯年也是从来没经历过,他所得到的知识从来没说过双性人是会产奶的,他舔了舔已经嘬不出奶水的双乳,坚定而缓慢的将自己粗长硬挺的肉棒释放出来,他掰开外甥的双腿,那根青筋密布的棒身便随着他的动作下落,紫红色的肉棒卡住少年已经淫水弥漫的细缝,在少年的喘息中一点点的将那条小缝轻柔却磨人的破开,舅甥俩便又久违的合二为一。

禁欲三月的男人可怕吗?或许可怕吧,季晓仰着头感受那根肉刃一点点破开紧闭肉缝的感觉,明明只是那么缓慢的进入,他却在对方一下到底的折磨中猛地腰身一软,他长大了嘴呼吸,仿佛上岸后的鱼,濒死之中只想求生,身体在那一瞬间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死死的抓着床单,然后被青年温柔的放在了自己的脖颈后。

“这么快就泄了?”他听到舅舅难得揶揄的话,紧贴在一起的胯在某一刻颤抖了几秒,他们再次亲吻。

“我在这里,舅舅。”少年清亮的眼睛盯着年长的大人,他揽着对方的肩膀,“你可以感受到我。”

青年的眼神温柔如水,但就像是少年所期望的那样,他掐着少年的腰,健硕有力的臀肌瞬间紧绷,在抽出肉洞的瞬间又狠狠的干了进去,被充满的阴道在迎来一瞬间的空虚之后马上又被填满,少年满足的呻吟起来。林斯年看着因为性爱而满足的外甥,被一次次贯穿也格外坦然面对,比起他这个虚伪的大人,对方显得愈发的清澈了。

两人胯部的结合已经在空荡安静的房间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若是有人去看,便能看到那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将少年娇嫩鲜艳的穴口撑到最大,因为内里淫水的不断被带出来,那啪啪啪之中似乎又带上了几分水流声,硬物在水中进进出出,两片因为被不断被操而嫣红软烂的阴唇上面也被沾上了不少粘腻的液体。冲锋的将军似乎将身下的少年当成了敌人,每一次的进入都十分暴力的狠插到底,似乎想要以此来消灭敌人,将军的肉刃上面已经带了不少敌人的“汁液”,有的顺着它的进入重新回到敌人体内,有的却因为他的狠插而四处逃离,最终毫无活力的落在床单上。

林斯年将双臂撑在外甥身侧,低着头去看自己操弄的过程,外甥的这口小逼他曾经仔细的观察过,也观察过对方被父亲操逼的模样,但是认认真真在自己操弄的过程中去看却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他快速的将肉棒从那口细嫩的穴中抽出,看到自己湿淋淋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小外甥香甜的蜜汁。而小外甥那口小逼在他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有些瑟缩的合在一起,不知道是想要挽留他的肉棒还是被带出来的蜜汁。

他用力的再次挺入,就看到自己的龟头破开那肥嫩淫糜的花唇,那被蜜汁浸润得柔滑的淫肉在他进入后不断的蠕动收缩,似乎是想要将他留在体内,他继续往前,清晰无比的感受着最深处那奇妙的紧致密实,用尽了力气来挽留,他知道那是外甥的小子宫。

“晓晓,爹爹操的爽还是舅舅操的爽?”他温柔的顺从对方将肉棒留在里面,缓慢的晃动着身体。或许是因为男人的攀比心,也或许是想要发泄那个不敢让少年再冒险的心思,他似乎想要从某个地方赢过那个男人,用来安慰他不会有自己孩子的心理。

季晓很想回一个一起最爽,不过林斯年的眼神过于温柔缱绻,他看着对方眼中的祈求,“舅舅。”

毕竟他现在在人床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