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1 / 1)

高老庄 魏小白不过 2079 字 3个月前

食物。除了他们带上山的可储存式苏打食品,衙内喜欢吃绒布寺小喇嘛烙的一种饼。她一早叫小喇嘛给她一口气烙了二十张,吃到下个礼拜都没有问题,而且,还能当枕头。另外,白酒不能少。她带了整整一个葫芦。

其次,火源。火柴她带了五大包。以她的破坏力,把半座山烧了都没问题。

所以,这就是前几天小喇嘛们奇怪滴地方,她也有时候往后山的晒佛洞跑,还总牵着一头小牦牛。干嘛呢?咳,小牦牛就一个功用呗,叫它吃了就拉!拉鸟滴便便,衙内全堆在山洞的角落里,为她“这一天”储存燃料呗。

其实已经是分阶段把“物资”运到晒佛洞里鸟。“这一天”她一早上山,背着二十张大饼,腰里挎着卫星电话,应急灯,信号弹。手上还牵着那头小牦牛。想来想去,还是把这几天的“便便爱将”也捎上鸟。一来,他可以继续拉,燃料不嫌多滴;再一个,这一路,它还能当个脚夫,你看她把这小牦牛欺负滴,小牦牛身上捆着一个袋子,两个袋子,三个袋子,―――――甚至还有一床厚毡被子!她自己穿得酱个肉包子,远远看去,就像个肉包子在雪地里滚。

神经病把晒佛洞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修炼之所。

大雪封山,不怕!反而,更有情调!

她唯一省着用的就是卫星电话鸟。期间,快活滴不得了时,她是想,要不要给爸爸打个电话,可是一看腕表,估计她爸爸还咩有回来,觉得打了浪费电,也就关了,想估摸着等他们回来后再报平安。

可是,太有情调鸟,一来二去,神经病沉浸在神佛世界以及她的妄想中,也忘了打电话一事。

如何不逍遥?

外面风雪大作,呼呼作响。晒佛洞里,一人,一牛,一罐子精致的骨灰,四面高挂的艳丽唐卡。一座鎏金十一观音像下,神经病盘腿坐在她的大毡被上,旁边一大坨牛粪火比火焰山还暖和。

你说神经病胆子小啊,其实确实又说不过去,真像荷兰妹妹说滴,她胆子大起来,翻得鸟天!!

她还带鸟几本书,其中一本讲朱三太子滴,―――朱三太子正在策 动 谋 反:“各位爱卿,到时候一律头缠白布条,布条上书写扯淡二字;腰系红*,*要长三尺三,系上一尺一,左垂一尺一,绣一只大嘴*;右垂一尺一,绣一只大肚子猞猁。然后趁各地官员入朝滴时候,大家一起动手,各杀各自的主人。你杀了大学士,你就是大学士;你杀了侍郎,你就是侍郎;你杀了驸马,丫那美貌的公主就归你了――――大家要团结友爱,不许抢别人的主人杀,都听清楚了没有?”――――衙内正是热血沸腾,好像她第一个就要去杀驸马抢美貌公主一样,―――突然,衙内耳朵一动!好像,外面有人在凿雪――

衙内动作几快喏,这个警惕异常,不愧刚看完 杀 戮 篇!

小牦牛牵着,必要时可以当藏獒用;鎏金十一观音像也抱在手上,必要时能当棒球棍一观音抡去!―――

好嘛,先是小锤抠缝,然后上大锤,―――大锤搞定!―――搞定!!――

“贼人你敢进!看我十一观音!―――”

神经病愣在那里!!

―――胡来仙子也愣在那里!!―――

眼前,

脸蛋儿红扑扑,嘴 唇儿美滟滟的女人,

外着黑氆氇无袖长袍,内穿白衬衫,腰系鲜艳如虹的氆氇巾子。长发盘成一个斜髻有些松垮地在一侧脑后,朴素又清新,艳 丽又妖 娆,

一手手上套着牦牛绳,小牦牛像小天鹅,高雅地微仰着脑袋,不解地望着他。

双手还环抱着一尊鎏金十一菩萨像,菩萨的金贵多面正好与她的呆愣憨样儿形成鲜明对比――――

这就是犰犰,

这就是我想念着的犰犰,―――

胡来突然有如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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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艳兽。

她的臂膀从身后的黑暗中伸出来,踮着脚,一只攀住他的脖颈,一只抱住他的腰。

她的长发黏在他的脸颊。垂下去,苍白的藤类植物开出了花。

“胡来,胡来,”她细细地说。

他的呼吸也垂下去,走下去,摸下去,夜色笼罩茂密的丛林,一只手灵巧地拨弄丰 润 肥 满的双 唇。煮沸死火山。她的 下 半 身绞扭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醉 生 梦 死―――

“诶,”神经病酱个好奇宝宝吭了一声,把他一下从靡滟滟的梦里拉了出来!

胡来少,竟然有些脸红了!―――看你想什么呢,――

神经病当然不晓得他在想什么,就觉得他像中了邪地愣那儿,她一吭声儿,他的耳朵根儿都红了,

神经病一下会过来,她还以为他这是外面冷突然进来里面热温差造成的,马上反应过来,赶忙放下手里的十一观音像,就过去拉他的衣袖,“快进来快进来,冷死了吧,――”

却,她一过来拉,――胡来竟然往后一侧,――

这下,两个人都僵在那里!

神经病手还抬着在,――多尴尬!――眼看着犰犰要去咬*了,――胡来想都不想,一下把她扯过来重重吻*的唇!!

他为什么脸红,为什么一侧,――原来这就叫,近情情怯啊,―――

胡来重重地贴在她的唇上,感受着她,真实地感受着她,

是很奇怪,现在的自己奇怪极了,――我也会脸红,红得发烫;我也会眼棱发酸,酸到揪心―――

紧紧地抱着她,再紧,更紧,―――她是我梦里的人,我的梦里,只有她―――

稍稍放开她的唇,

顺着她的上唇,

鼻尖,

鼻梁,

吻至她的眉心,

双手插 入她的发丝里,她的发髻披散了下来,――

犰犰重重啜着 气,唇 峰正好抵在他的喉 头处,喃喃,“你想起我了吗,”